别说一小包了,估计这一大包都不够他喝啊!
眼见着胖学海刚醒就要被气死过去,少年轻笑一声,拍拍自家小妮子的脑壳。
“别闹~”
嘴上说着别闹,可那神情语气,分明就是——
悠着点儿,慢慢玩,别真给气死了,不然回头不好应付的纵容样儿,让胖学海吧唧一下朝后倒去,还非常形象的抽搐了下。
“啊,突然就开始怀念几分钟前,昏迷不醒的日子是肿么回事呢?”
“……”
他这般人生绝望到黑暗一片的模样,让之前深受其害的兄弟二人默默相视一眼。
好了,他们的心理莫名其妙的就平衡了,毕竟,这两位小王八蛋,对待自家爷爷都是这般熊样儿,那么,对待外人只会不逞多让。
啧——
丧心病狂啊丧心病狂——
胡辣汤很快熬好,虽然用的是草汁,但味道出奇的好,让校花大人一口气喝了小半锅,这才觉得多少收了点儿本儿。
不过——
她看着精气神儿恢复了不少,不似先前神色苍白,身体发颤,虽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精神,但疲惫和虚弱根本就掩盖不住的胖学海,顿了一顿。
“那么,爷爷,你最近,对什么都没有感知吗?也不知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宫奶奶血气?”
?宫奶奶?那是谁?
胖学海愣了愣,狐疑不解的望着她和夙顾白,摇了摇头。
“我是真没印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
他拧了拧眉。
“你们嘴里的宫奶奶是谁——”
“宫琦,老街之人,与她一道的还有金爷爷,钱爷爷以及穴青云,穴爷爷——”
斜斜靠着石头坐的少年,望着他解释道,这胖学海多少的些了然。
想来,不管是那宫琦还是穴青云什么的,应该同老金老钱是一类人,毕竟老街那种地方,确确实实是一处龙潭。
只是——
他越加狐疑的望着他们。
“为什么我感觉,事情闹的很大的样子?难道不是老绰坑了我一把,让我坑了老金老钱一把,顺带把你们也给连累了上,可——”
胖学海满头问号,当真整不明白了。
“纵然这样,貌似,也用不着这么,大家伙齐齐出动吧?这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啊?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瞒着我?”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也越觉得其中谜团和问题很多的老头儿,眯了眯眼,犀利的盯着面前这两个小王八蛋。
“说吧,不用顾及我受不住,不然就这么懵里懵逼的,让人很抓狂啊——”
这话,让舒千落静了下,侧头朝少年看去。
少年挑了下眉,晃着一根狗尾巴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爷爷当真想知道前因后果?”
“对!”
胖学海点头,势必要整清楚怎么回事,一个老绰用死人的身份接近他,然后坑了他们一把,先前只是觉得,这中间可能是有别的阴谋,但,却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眼下,已经到了这般地步,自然要好好弄清的!
“成,那我就告诉您——”
夙顾白的眸光深了一些。
“老绰给爷爷的那枚钱币可还在?”
“哎?我找找——”
冷不丁听到这话的胖学海懵了下,赶紧低头在身上扒拉扒拉,然后,在几人微妙的眼神中,从一个很是诡异的地方将那钱币给摸出来。
一瞅见他那动作的舒千落,直接咦一声,然后窜到少年身后,唾弃万分的指着他。
“能要点儿脸吗?好歹我也是一小姑娘,你就这么猥琐下流的毫无爱幼之心的吗?”
“胡说什么呢!”
对上几人那说不出来的眼神,以及臭丫头片子用瞅老流氓的神情瞪着他的胖学海,气结的拽了拽裤腰带,露出他那底裤式的隐藏口袋。
“我这里有口袋!口袋!不是裆里塞着成吗!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到晚都瞎想的什么玩意儿?!”
“切~”
瞟了那口袋一眼的校花大人,不见任何的羞恼之意,反而不咸不淡的拍了拍身前少年的小腹。
“如果那钱币是从他这里摸出去的,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唾弃,更不会说他猥琐下流,反而会觉得,艾玛,想扒!”
她这很是厚脸皮,更是色女满满的话一落,渠长歌和喻烬便默默的撇开脸。
哎呦卧操!
这年头的小姑娘们,连开车都是这么随意彪悍的吗?
了不起!了不起!
然,她那刺怼的话还没完,让她瞅着脸皮子直抖的老头儿,轻哼一声。
“可见,同一种动作,用在长的又老又丑的那叫贼不要脸耍流氓,而搁在长的好的身材又好的人身上,那就叫性感,所以啊——”
她语重心常的瞟他一眼,啧啧摇头。
“爷爷呀,你要学会认清楚现实,一点儿都不性感还藏那种地方,正常人都会是我这种反应好吗?”
“闭嘴!臭丫头!你给我闭嘴!”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胖学海,扯着嗓子咆哮,那中气十足的,差点儿没把几人的耳朵给震聋了。
“别闹~”
瞅着一个好端端的谈话,往越加诡异方向延申的少年,无奈的伸手拍了身后的小妮子一把。
“奶奶他们还没着呢,我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胖爷爷解说一遍,顺便再捋了捋,看看能不能发现些别的线索。”
“哦,好吧——”
怼人对上瘾,看见不顺眼的就想往死里怼的小妮子,耸耸肩,乖乖的坐在那里,吃起了零食。
这般模样,让胖学海脑壳上的怒火又蹿升许多,亦让他抖着手指向那少年,咬牙。
“看看你把她给惯成什么德性了?也不怕将来没人要!”
“呵,要你管!”
舒千落白他一眼。
“你也闭嘴吧,你闭嘴我就想怼你了!”
……我,我踏马是长的一副欠怼的模样吗?
啊啊啊!
要气死了气死了!!!
瞅着怒火中烧的胖学海,少年轻笑一声,点了点那钱币。
“一切起因,看上去,皆是因为这枚钱币,然,这钱币或许只是重要的关键点之一,而,另外的关键点,爷爷的好友老绰,或许是被人利用了,不,应该说——”
他望着错愕难当的老头儿,缓慢补充。
“被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而很显然,他不是那只黄雀——”
“这,这,那,那谁是黄雀?”
“想要集齐一些,很特殊,威力很厉害武器的一群黑衣人。”
“你,你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