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喻烬皆是火属性,不过,他跟我不同,他先一步感应了自己玄脉的属性,也摸进了门槛,进么了单一的锻造——”
“而我,只是感应到了玄脉的属性,还没有摸清楚,所以,算起了,虽然我们的皆是玄中前期修为,但,他比我厉害。”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但凡对渠家和喻家有所关注的,都能知道这一点,所以,说出来了无妨。
最主要的是,能卖这小丫头片子一个好,让她满意了,把那玻璃瓶,或者,里面的液体,弄一点给他,让他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是最好的!
他对那能够捕捉与消融火玄力对一般物体的摧毁性伤害,非常的感兴趣!
超级感兴趣!
“这样?”
校花大人瞅着那拼火力将整片空间都给烧成通红一片,乃至,这四周被撑起的结界,都开始往外翻涌出火焰,可见,这被喻烬所设立出来的结界,与他本人的能耐,遥相呼应了。
“怪不得——”
她小声咕哝。
怪不得狗东西总是干出一些让人觉察不出任何气息存在的举动,感情,他早一步就觉察到这一点,所以,他才把他的行为举动与空气亦融为了一体?
亦像先前的大地色游龙?
他应该,亦是将他的气息与大地连接起来,所以,那在那龙窜出的瞬间,才把众人给吓成那样——
可见,他将自己的‘玄力’与万物融和起来的心得,做的很得心应手啊——
不过,从先在国府之中,被人消弭结界那一点可以看出。
还是有一些东西,能让狗东西露出‘弊端’的,呃,前提是,狗东西愿意露出‘弊端’让你看,他若是不愿意露,你怕是挖空了心思也找不出来吧?
就像这会儿——
喻烬拼的是火,狗东西,直接将那朝他攻击过来的火球,扬手一接,反砸回去,且,速度与力道比先前快了不止一倍,就连喻烬本人,都变了脸,更被他自己用玄力凝聚出来的火球,给反砸的嘭嘭嘭响。
单是让人听着,就感觉疼,这让渠长歌眉心跳跳,看向身边的少女。
“不是说,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
说好的交易呢?
这怎么又变了?
他不想给渠家招麻烦,但不代表他怕事成吗?
毕竟,渠家正为不久到来的源地友谊赛做准备,那么,相对的,但凡有多余的风吹草动,都会对友谊赛有所影响。
可,若是真被欺负到头上,他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唔,忘记了——”
校花大人有些歉意的看他一眼,然后冲着似是玩的很开心的少年喊了一句。
“小白,渠五爷答应赊账给咱们,所以,玩玩就算了,别玩过头,把渠五爷给惹毛了,就不好了——”
“唔?这样?那好吧~”
非常配合自家小妮子的夙顾白,看上去有些遗憾,但还是收了手,让快被自己的火球给炸成肉泥的喻烬,都要气笑了!
“你们踏马把我当个死人?还是当个跷跷板?给你们当交易使的?!”
这咆哮的话一出,让渠长歌静了一静,淡定解释。
“反正你又打不过,玩二把,过过招,对自己有个重新定位就算了,何必较真?”
这话一落后,他顿了下,冷静补刀。
“你就是太过较真了,才被爷爷嫌弃,扔去母亲那里了——”
“你!”
别人还什么都没说呢,自家亲弟弟就说到前头,这踏马是人干的事吗?
本就处于门槛之内,火属性的单一训练锻造,造成情绪不容易稳定,气息和玄力亦处于躁动状态,找不出宣泄口的喻烬,一直都处于火山喷发的状态。
这会儿,都有人在火山口放鞭炮了,踏马的,他还能忍?
忍屁忍!
不忍了!
怒火轰轰烈烈直烧,把结界都给相通成一面大火墙,将四周的天花板啊,墙壁啊,之类的都给焚化殆尽的喻烬,双眼中亦燃烧着通红的火焰,这让他气场又大开了一度,身上的气息又暴增了一度。
这让渠长歌伸手掐掐眉心。
好了,这人是真的怒了。
连爷爷加固在他身上的束缚,都连开了二道,这回,怕是不好收场了。
不过,他也没打算插手,反正——
他是看出来了,那少年不是真的想要拧掉喻烬的脑袋,至于,那少年到底想做什么,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看不出来,尤其是那少年家的小丫头片子一搅合,就更看不出来了。
所以,嗯,静观其变吧。
总之,不会让喻烬死了就行了。
‘心大手黑’的亲弟弟,就那么瞅着他家哥哥被虐出一个新高度,当真——够冷血啊!
至于夙顾白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
就是——
唔,就是听说这里打探消息是一把好手,就想用用而已,且,他穷啊,没钱,所以,不用给钱的用用那是最好了——
且,他家小妮子已经深得他真传的拽了渠五爷上船,所以,他也要加把力,把喻家主拽上船啊,对吧?
尤其是——
他最近还缺点儿玄力。
空气中的玄力,提取起来太麻烦,还需要动用他本身的力量凝聚起来,这就相当于在消耗他本身的力量,不划算,所以——
他眸光闪闪的望着对面,那宛若‘赛亚人’的喻烬,舔了舔唇瓣。
你说——
把别人的玄力,抢过来,为他所用怎么样?
刚刚,自家小妮子那一招,让他觉得非常可行啊!
既然如此,那就——
抢呗~
笑容过于潋滟,甚至逐渐趋于鬼畜状态的少年。
一边挥动着恶魔的翅膀,一边甩动着狐狸般的尾巴,漫不经心间,暗戳戳的甩出一条蚯蚓般大小的火龙,窜到对面的‘赛亚人’,冲着他的脑壳,啊呜咬了一口。
没伤筋动骨,但,那奇特的造型,就很——
噗——
滑稽了!
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把大家伙都给惊呆了,就连校花大人,一时间都没整明白,他这是想干什么,不过,有一点她还是觉察到了。
那就是——
这狗东西,正在深处的刺激喻烬——
至于,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就,不是太清楚了——
这让她嘴角微抽,扭头看向表情也有些诡异的渠长歌,认真询问。
“有没有觉得,你哥,有点儿可怜?”
“……”
不是有点儿,是相当好吗?
喻烬长这么大,真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戏弄,让他这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他那越加爆裂到熊熊爆烧的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