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很难啊。
“绣的好又如何？”帝九渊站起身，揽过临清雨的腰肢，“她有我家清儿长得漂亮吗？”
秋染冷冷道，“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帝九渊淡淡道，“能给我吃。”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
临清雨小脸羞红，在秋染和陌颜注意不到的时候，在帝九渊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咬牙切齿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要面子的吗？”
“你的面子，在我这早就丢光了。”他故意贴近她耳畔，低声说，“让母后知道你我如胶似漆，她才不会为难你，明白吗？”
临清雨撇了撇嘴，她怎么觉得，她越是跟帝九渊亲近，秋染就越会为难她呢？
“你……”秋染蓦然坐直了身子，伸手指着临清雨，“你给我出去！”
临清雨一脸懵。
那话是帝九渊说的，干嘛让她出去？
无辜躺枪？
临清雨不想惹秋染不开心，微微福身行了一礼，转身往外走，帝九渊却一把拉住了她手腕，话是对秋染说的，“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又对我的清儿大吼大叫？母后要是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
“渊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初你说那个女子无拘无束不喜欢被规矩束缚，可我没想到你跟她在一起竟然也变得没规没矩口无遮拦！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的！”
帝九渊脸色一冷，“所以，母后就给我下了情蛊？”
秋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帝九渊十分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所以，母后就给我下了情蛊？
秋染没说话。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对自己的儿子也能下这样的狠手？你知道后来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心口疼，疼的好像有东西要将我的灵魂撕裂一样！可是我又不敢让她知道，不敢让她看出端倪，我只能忍着！但即便这样，我还是选择跟她在一起，母后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临清雨站在一旁，听到他说这些，心痛不已。
这些话，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
当初，他也的确隐藏的很好，她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痛苦。
“九渊……”临清雨走过去，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帝九渊不为所动，一双眼睛依旧盯着秋染，一字一句，“因为我爱她！我帝九渊这辈子，只要临清雨一个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要，谁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临清雨身上，眼神瞬间温柔似水，他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们走。”
临清雨乖乖的跟在他身侧，一直很安静，什么话都没说。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来到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小路，临清雨忽然停了下来，抬眸看着他，“那些话，你从没跟我说过。”
后来的她只知道他中了情蛊。但是她没有亲身体会过，所以根本不知道中了情蛊的人跟心爱之人在一起会有多痛。
帝九渊淡淡一笑，“怕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