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空和梦寒走上前去,原来吟诗的是夫人,梦寒看到夫人一副憔悴、蓬头散发的样子,鼻子一酸,眼泪倾泄而出,跑上前握住夫人的手说:"娘,我来救您了!"
夫人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口中一直念着刚才那首诗。
梦寒怎么都不敢相信才几天没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夫人会变成这样,使劲摇晃夫人的身体,大声叫道:"娘,您怎么了,您醒醒啊!"
无论梦寒怎么叫唤,夫人都置若罔闻,依旧吟着。
段空抱着梦寒道:“夫人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样的,先救你娘要紧。”
“娘…”梦寒看着痴呆的娘泣不成声。
段空说完划开手指,血从指间滴下落到玄铁上。梦寒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与段空融合在一起。
奇异的现象出现:鲜红的血逐渐渗入玄铁之中,玄铁的颜色由黑渐转为褐红色、红色、鲜红、透红,红的能看到上面有丝丝血在上面流动。就在那一瞬间,段空拿出青龙剑,喝道:“让开。”
“噌”地一声,青龙剑落下,玄铁被打开。
梦寒扶起夫人道:“娘,我们走。”三人往外跑去,湖面合上后,段空唤回乌云。
“谁都不准走!”后面传来说话声。
柏傲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背对着说话。一身金衣,金缕龙冠,长发垂肩,身高足有八尺。
段空道:“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柏傲道:“休得放肆。”挥动衣袖弹指间段空已重重落地,嘴角流出鲜血。梦寒和夫人也被重摔在地。
梦寒一把站了起来就朝柏傲跑过去:“我跟你拼了。”猛地扑了上去死死咬住柏傲胳膊不放。
“啊”柏傲头一次见到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口咬痛了。无论他怎么挥动手臂梦寒就是不放。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柏傲怒道。
“梦寒,小心。”段空喊道。
柏傲另一只手掐住梦寒的脖子,梦寒顿时感觉透不过气,嘴巴一松,被柏傲举到半空。
段空见之,连忙向柏傲打去:“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两股宏力僵持着,顿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段空渐渐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被吞噬,他的这股力量越来越小。
“扑”,段空的吐出一口鲜血,被弹到十丈之远。段空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起身就往柏傲打去。
“你给我住手!”梦寒被柏傲单手掐住脖子不停地在半空张牙乱舞。
“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柏傲狂笑,单掌发力,段空的玄清之力伤不到柏傲半分,反被自己所出之力反击。
梦寒见段空被柏傲所伤,从腰间掏出**就要朝柏傲撒去。
"这种小把戏也想用在我身上。"柏傲一甩手便把**反撒回去,梦寒满脸都是**。眼前所见之物浅浅变得模糊,梦寒看到两个柏傲,又看到段空近在眼前,伸出手迷迷糊糊地说道:"段大哥!"
梦寒说完之后便晕了过去。
段空看到梦寒晕了过去,心中十分着急,突然想到梨母临走时对他说的话,便从怀中拿出梨母的画像道:"快将人给我放下!否则叫你不得好死!你看这是什么?"
一副画像摊开落在柏傲眼前,他的神色立即变得非常可怕,他放下捏在手中的梦寒,去抢段空手中的画像。
段空见他见了画像失去理智般,只顾夺段空手中的画像。段空将画像狠狠地往远处扔去,希望能争取时间救走夫人和梦寒。
在救走夫人和梦寒的瞬间,段空似乎看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但是由于时间紧迫,段空顾不得那许多,抱起梦寒和夫人就往回赶。
段空放出信号后,拓悟见到天空绽放的烟花便前去接应段空。
眼看飞鹰飞出的鹰爪就要击中段空,拓悟在远处看到瞬间扔出飞镖抵挡锋利的鹰爪。鹰爪被突然出现的飞镖抵挡,一道火花闪过,重重地往山洞石壁上飞去,石壁出现一朵花状的裂缝。
柏傲拿到画像发现人已经逃走,拿着画像看了半天,心想:段空怎么会有梨母的画像,难道他进入过死门。坏了、、、
他对藏在暗处静静观察的梅香道:"出来吧,这件事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消息立即像我汇报!"
梅香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回答道:"是,主上!"说完便朝药女族飞去,她还药继续装傻。但是刚才看到梦寒快要死的瞬间,她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她开始怀疑柏傲说的话是否正确,她的心意微微地有些动摇。在药女族期间,所有人对自己如家人般的照料,她就算再执拗心中也能感受到。相反,柏傲的冷酷无情让她渐渐地感觉到一丝寒意。
段空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药女族,飘香为梦寒解了**,梦寒打了喷嚏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大叫道:"段大哥,快逃。柏傲,我要杀了你。娘、、、"
段空安慰道:"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可以放心了。"
梦寒看到段空安然无恙地坐在自己身边,回头看到所有人也都在,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般。她想起了娘,问道:"我娘呢!"
段空道:"夫人没事,已经在厢房里睡下了。倒是你受惊了,你该好好地睡一觉了。"
梦寒还想说什么,段空堵住了她的嘴,帮她盖上被子,等她入睡走了出来。
段空神情凝重,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有危机感。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推敲了一遍,发现药女族中有奸细,而梅香是最大的嫌疑。他知道梅香是被柏傲利用,但是要在短时间内让她相信与药女族之间的真正关系谈何容易。
这个时候拓悟出现在段空身边,递给他一壶酒:"事情结束了,应该好好喝一壶酒压压惊!"
段空接过酒壶乐道:"不醉不归!"
星空闪着星星点点,月下当空,两人喝得酩酊大醉躺在露天下深深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