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仁作为未来的明治天皇,是一颗我无论如何都要抓住的棋子,这颗棋子的能量在未来是超乎想象的,他像一面旗帜,任何一个势力把他抓进手里都可以把他往天空一挥,然后就可以开始执行自己的政治理念,而从小就不懂什么政治的天皇,自然就会任其摆布。所以提前对明治天皇进行符合属于我的要求的教育,是势在必行的,让明治天皇的脑海里面植根下我想要让他知道的东西,这样的话一是有助于未来的布局,二也是给未来加一道保险。
所谓教育,从来不是只用一种手段就可以完成的。纯粹的暴力带来的结果,除了仇恨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结果以外,不可能存在另外一种可能。而纯粹的怀柔,也只能教出来一个蜜罐里的公主或王子,他们永远离不开自己的父母,一旦离开了父母他们什么也不是,当然了真的能够一直怀柔教育孩子的,基本上也可以断定这个孩子的父母已经处在社会的高层,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所以他们生来含着金钥匙,也无所谓什么踏不踏入社会了。
所以一个良好的教育结果,一定是暴力与怀柔结合的产物,用暴力压制住孩子所有的不符合自己要求的举动,用怀柔的手段来让孩子自觉地来做符合自己要求的事情,并且通过暴力和怀柔之间的交替来不断的教导孩子的人生路。似乎所有的家长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很多的家长最后还是没有能够成功教育出来自己的孩子。这些家长在失败后想来想去。细细的想自己过往所作的事情,然后只能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自己的孩子不争气,不努力。因为在他们的判断与感觉中他们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所以不成功那就都是孩子的错了,这样他们就释然了,可惜这世上有四大错觉,手机震动,我能反杀,她喜欢我,我感觉我做对(到位)了。
真的孩子就不努力,不争气么?为了达到父母的要求,在怀柔与暴力的夹缝中生存的孩子一样也在一生悬命的努力着奋斗着。最后没有达到好的结果。孩子自己内心就已经充满了悲伤。此时此刻父母又跳出来大声指责孩子的不争气,不努力,让孩子受到二次伤害。然后父母开心了,释然了,而孩子则要背负着这样的苦难继续自己的人生路,这样是好的么?所以在我看来孩子很多时候都是无辜的,更多的时候是父母们自己的问题,暴力与怀柔之间的平衡很多父母从来就没有找到过,但是他们却觉得自己所掌握的所谓平衡就是黄金比例了。
在暴力的时候每一个父母都可以用最满的热情去完成,言语的,物理的,总而言之在暴力这一方面他们可以做到百分之一百的发挥。甚至可以做到超水平发挥同时还要做出这是孩子自己逼着我打他的,但是到了怀柔的时候他们稍微做出一丁点的让步就已经觉得自己已经怀柔的很厉害了,已经过度了,这样的情况下怎么指望他们的教育是正常的?暴力的一百分是是实打实的一百分,可是怀柔的一百分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水分,甚至都不是水只是一团空气,然后父母插着腰大声说自己已经做得仁至义尽,指着孩子说都是孩子的错,最后做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同时一大堆大人站在一起互相安慰,这简直就是病态永劫无尽!
所以在教育睦仁这个未来的关键种子的时候,我决心要尽可能的把暴力和怀柔达到最大程度的统一,确实事无完事,人无完人,只要做事就不可能找到最完美的平衡点,但是我要无限的接近这个平衡点,下午和睦仁的见面我几乎可以说把暴力用到了极致,如果我不能和尽快的通过怀柔的手段加以引导,睦仁这个熊孩子很快就会形成一种仇恨的情绪,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会记仇,并且牢记不忘,何况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是夜,睦仁穿着衣服有点傻的躺在地上,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第一次挨打,第一次一个人住在一间不认识的屋子,晚餐也没有人送过来,也没有人服侍他,这是十一年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近乎于无边的恐惧。作为公卿的孩子,从小虽然说不上锦衣玉食,但是自己动手找饭这件事情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没有人服侍就去就寝从来没有过,脸打的肿的和樱花盛开一样,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今天一次性全部都体味到了。
都是那个恶鬼,睦仁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我的身影,随即他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恐惧,我的身影似乎正在变成一种阴影笼罩在他的头顶。“哗啦”就在这个时候卷帘门被拉开了,“怎么躺在地上?”,伴随着一个不算熟悉的声音的传来,睦仁浑身上来的骨头都要都要抖起来了,“老师”,出于挨打以后的习惯反应,睦仁立马跪了起来。“好了,你自己铺床,床铺和被褥都在那边。”我看着跪在地上脸还是肿着的孩子指了一下那边的柜子说道,“啊,是”,熊孩子自己站起来走到了那边的柜子,然后自己拉开了它。
但是当他面对那么大的一床东西的时候还是傻了眼,从来就没碰过这些东西的他哪知道怎么搞?“没有铺过床褥?”我几步来到他身后,睦仁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部都竖起来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说实话就好了,我以后要全权负责你,所以你对我没有必要隐瞒。”此时睦仁听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声音,这个声音怎么说呢,似乎是充满了温柔感,睦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想起来自己刚才没有回答的结果,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等待着巴掌上脸。
“你看清楚这床是怎么铺的,你在我这里要学会怎么独立的生活,你要记住,你是未来这个国家的君王,不论你是否真的拥有权力,你都一定要有一个君王该有的样子,或者说你要有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不然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民众也会看不起你,即使你是独一无二的神的后裔。”睦仁等了几秒没有那种可怕的感觉,相反的他听到了这样一番话,他睁开眼看见的则是恶鬼在帮着他铺被子,并且还在和他说着一些他听得糊里糊涂的话。
“你吃过了没有?”我一边铺着床铺,一边问道,这个熊孩子,连床都没铺,就这样干躺着,看起来明显是一来这个房间就没有出去过,又是摇头,哎,完全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十一岁孩子啊,“跟我来,吃饭去吧。”铺好床一把拉过熊孩子的手,就要往外走,拉住熊孩子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了熊孩子颤抖了一下,“嘴疼,不想吃了。”被拉住的熊孩子说道。“好吧,不想吃就先躺下吧。”我拉着他走回了铺好的床铺边。
我看了看他的衣服,“你等会我去打盆水来。”我看了看熊孩子说道。紧跟着睦仁就看着这个恶鬼走了出去,又过了一会端着一个盆回来,这个恶鬼找来了一个东西把喷段高,然后拿过一条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毛巾,沾湿了它,朝着自己的脸摸了过来,很轻,很轻,比以前的侍女都轻,但是很舒服,而且睦仁明显感觉到和侍女服侍自己的时候不一样,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给熊孩子把脸洗好以后,帮着他把他的衣服也脱掉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肉,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男孩子在这个时候应该有的壮实感。睦仁自己躺进了被窝他很奇怪,遮掩的感觉从来没过,以往都是侍女用着一副冷冰冰的的表情,机械的帮他做这些,但是这一次似乎很不一样,睦仁很是奇怪,又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突然他感觉到有东西摸到了脸上,动作很轻,很舒服,睦仁想要挣开自己的眼,“别睁眼,免得到眼睛里。”在这样温柔的声音里面睦仁没有能够睁开自己的眼,这是恶鬼么?他不确信,慢慢的他陷入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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