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龙对于这一切早就知道了,并且还掌控了全局,就像曳散之前所杀的人,来历也非常明显,来自大宗门,被曳散所杀,肯定是要给他交代,宿醉当时就大怒要抓曳散,可天龙的却轻轻一句话,就让宿醉不敢动手,只能安排人跟踪。
“哼,天龙肯定是离开了据点,不然高了不可能要我去找他,而这刚好是我利威的时候”
宿醉冷笑一声,立即唤来手下,直接追捕曳散,如有反抗直接灭杀。
“就算是你兄弟又如何?高老要的是你,不是你兄弟,你想要保他,也要看我,哈哈哈哈”
宿醉此时非常的兴奋,自从天龙一来据点,他就一直被压制着,喘口气都难,就连之前他为了天龙的来历,还派人追踪天龙,结果直接被天龙发现并当场杀了所有人,这个举动让宿醉大怒,却也更加冷静心,有高老做靠山,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天龙动手,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相安无事,他也不派人跟踪天龙,也没有在派人查,好像真的不用在理会天龙一般。
而曳散的举动让他震怒,而天龙更加让他大怒,而他知道大事马上就要来了,高老也要离开此地,要去助阵,他这时彻底得罪天龙,他也不惧,高老要是在这个时候对他施加罪状,整个据点会大乱,整个据点可不单单只是靠强力控制的,要知道这据点内不知道觊觎他的位置,他若出了事,必定会掀起一番巨浪,要是没有他的存在,据点一天不到就会遍尸成野都是可能的,或是争夺权利,或者是没有了压制,随心所欲。
“咦”
曳散此时还没有回修炼楼,而是准备怎么去见一见这个高老。
而忽然感觉后面的修士突然多了起来,而且还没有隐藏,个个带着狠戾的气息,一看就来者不善。
而最后面的那个凡人也察觉到了不对,立马转身溜走了,修士之间的战斗,散发出去气息,都能杀死一个凡人,当然此时他的主要目的不是逃命,而是去传信。
“这是看我弱,想欺负我一个人啊,哈哈哈”
曳散心里暗笑一声,他知道肯定是天龙不在此地,有人对他动了杀心,而且这人肯定与天龙不对付。
“不过要想杀我,就凭你们这些小杂碎”
曳散满脸的看不起,并且人已经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段,直接就转身站在原地,乐呵呵的看着后面一直跟着的一群修士。
这些修士没有隐藏,但都分散的很开,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也防止曳散逃跑。
而这群修士的头目看见曳散居然傻不拉几的停了下来,顿时心里一乐。
“小子,想不到你还挺会挑地方的”
其余修士也都笑了,讥笑着曳散,都觉得曳散是个傻子。
他们知道曳散发现了他们,但曳散并没有逃跑,而是沿着这条人少的路走,这正和他们的意,于是也跟着。
他们可不相信曳散有能力击杀他们,且不说曳散的修为气息孱弱,而且就一个人,如何对抗他们二十几人的高阶修士。
“不好意思,这是给你们挑的地方,挺清净的”
曳散不以为然的说道,看向头目也一点慌张没有。而这落下这群修士眼里,曳散就是傻子,马上要死了,居然还这么平静。
“一个傻小子,让我们出动这么多人,我看宿醉大人最近多事扰心了”
“对呀,而且最近那个天龙一直压着宿醉大人,宿醉大人敢怒不敢言”
“……”众多修士云说纷纷。
“够了”
而头目眼里闪过一丝怒意,顿时所有修士安静了下来。
头目本来就很自负,他虽然是宿醉的手下,但心里想的有一朝能取代他,连最近出现的天龙,他本以为可以来帮他达到目的,但发现这个天龙比宿醉更加厉害,这让他心里凉了一大截,也渐渐把野心藏到了内心深处,他完全可以等他们两斗,等关键时刻,一击必胜。
而自己的手下居然在他面前议论宿醉和天龙,还有言语中根本没有他的存下,说明他不足以与他们相比,这让他很气愤,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能让这些下属对他生恨。
“上去杀掉他,只要杀掉他都会给你们奖励,但谁最先杀死他,我私自给他一枚盛黄丹”
“盛黄丹”
“还是大人对我们好”
“,对呀这可是我现在最适合的丹药”
“你适合有什么用,只要我杀死他,盛黄丹注定就是我的”
“……”
有不断的夸奖,也有不断的气势迸发,但这些修士却早已动手,这种时候可是谁最快,谁就得到到盛黄丹。
头目则站在原地,他很满意这些下属这种状态,这也是他的一种控制手段。
“唉!”
曳散对这些早就司空见惯了,叹出一口气,一脸无奈的样子。
而他这个表情,落在那些修士眼里,当时是畏惧的表情。
不过头目却恍惚间感觉一丝危险,当他再次看向曳散,又没什么问题,出于多年在此地拼杀的经验,头目还是拿出一件巨盾,立马激发把自己严实包住,而这层护盾是透明的,所以并不影响他观战。
而此时曳散看似很轻松,可眼里透出光芒,这瞬间而过的光芒,直接把一直盯着他的头目,心神一颤,他顿时睁大眼孔,他害怕了,他看着自己这些下属还在朝曳散杀去,他根本没有犹豫的自己转身就跑了,而他的这些下属根本没有发现,都还在为了那枚盛黄丹抢先杀曳散。
“一群蠢货”
曳散大骂一声,而这些修士看到曳散不跑,还骂他们,本来一脸开心的模样,一下就怒意上头,区区一个弱小的蝼蚁,居然当他们这么多人骂他们,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们。
“啊,这是什么?”
他们其中一个修士也是带着怒意要杀曳散,可他一直看着曳散,头好像昏沉,眼前好像还出现一把利刃,他就看着利刃冲他而来,他出于本能要躲避,可动不了,只是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