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兮似懂非懂的点头，顺着他翻开的页码扫过去，看到上面的字，气得她几乎要跳起来，“我去！这谁编的无敌大八卦，我怎么都不知道？”
那是一份底稿，文章里面夹杂着几张照片，每张都是特别容易让人遐想的那种。
细细读下来，虽然逻辑混乱，但精彩程度绝不亚于程婉仪那篇。
最让人喜欢吃瓜的三角恋、太子爷被踹伤心远渡重洋、二男争一女大打出手……
“卧槽，谁踏马这么有才？”越看她越吃惊，作为一个旁观者，竟然比她这个主角知道的还详细。
程时衍不语反笑，戳了下她的头，叹了口气，一时不太明白自己应该说什么。
原本是想告诉她，她被人盯上了，最近最好低调点。
但看她的样子，似乎这件事也影响不到她。
心大的女人？
“你笑什么啊！这谁写的？他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监控？”
程时衍拿走让她逐渐变得不太正常的底稿，无奈失笑道，“我就不懂了，热衷于挖自己的料，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问你你又不告诉我，可不就得我自己挖了。”顾妤兮委屈巴巴的说，“要不你当个好人，把以前的事给我细细讲一遍？”
“怎么，还想让我被你踹一次？”
“……我只是让你说说……”
“历史太悲惨，我拒绝回忆。”程时衍整理好档案袋，抱着她上楼，“安分在家里呆着，网上的事你别管。”
“我挖八卦也不行吗？”顾妤兮感觉自己屁股挨到了床，在他要抽身离开时，眼疾手快的一抓，把着他胳膊不放手。
“又耍无赖？”
“不！你想要我撒娇也是可以的！”
程大Boss被气笑了，趁势坐到床边，拿眼睨着她，“撒娇？”
“……”狗男人不会是真的想吧？
“来撒一个我看看。”
“……对不起，我拒绝。”
“你好好撒，说不定我善心大发，就给你讲讲。”
明显是个圈套，顾妤兮在这方面已经吃了不少的亏，“你又骗我！”
程时衍欣慰的笑了，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柔道，“知道就好，好好呆着，别琢磨有的没的，我去书房处理事情。”
“滚蛋吧！”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顾妤兮瞪了他一眼，钻进被子里开始玩手机。
“少在被子里玩，眼睛不想要了？”
“不要了，反正不想看见你。”
“别人用眼睛看世界，你拿来看我，妤兮，我还挺感动。”程时衍伏低身子，凑近她的脸，“乖乖呆着，等我回来宠幸你。”
“滚！”
看到她脸红耳赤，躲在被子里不出来，程大Boss心情无与伦比的愉快。
出了卧室，到书房，他先打了个电话。
“Boss！”
“你手头上的事先放一放，给我盯住小丫头的V博。”
“……小、小丫头？”林易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顾、顾小姐？”
“嗯，就是顾妤兮。”
“……好的，Boss！”
感情他堂堂晟亿总裁特助，如今沦落成一个小丫头社交账号的盯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