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伯,皇上的昭书已经发出去有些天了,别的不说,就说这最近的刘璋,乃是皇室族人,理应立刻前來长安面圣,为何到现在还迟迟不到呢?”刘飞微笑着问。
娄圭想了想,说:“可能是有所担心吧?”
“刘璋本是懦弱之人,原先有张鲁在侧,对其领地虎视眈眈,那他不敢轻易的來长安面圣还说得过去,如今张鲁已被我军文聘所杀,汉中也已归我军所占,他刘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刘飞将心中的疑问对娄圭提了出來。
“或许他是在等,又或许,他是害怕!”说着,娄圭抬头看着刘飞。
“害怕?”刘飞看着娄圭问。
娄圭点了点头,说:“主公你现在位居护国公,又身兼丞相与大将军二职,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的意思是他怕我会抢了他的封地?”刘飞想了想后说。
娄圭点了点头。
刘飞看着娄圭,说:“子伯,我想让你去办一件事,不知道你愿意吗?”
娄圭笑着说:“主公不用说了,子伯立刻动身!”
刘飞微微一笑,说:“知我者,子伯也!”
娄圭拱手而退。
成都,做为一座古城,这里充满了本土的风土人情。
娄圭來到城门下,抬头看去,不由得佩服一下刘璋的爱民之道,虽然刘璋暗弱,但是他的待民之道,却不容忽视。
“这位先生,你似乎不是本地人,外來的吗?”一个年轻将士上前问道。
娄圭点了点头,说:“我是奉护国公之命,从长安过來的,劳烦这位将军为我引见一下。”
“护国公?”那年轻将军不由得从头到尾的打量着娄圭,说:“那阁下是?”
“在下娄圭,娄子伯。”娄圭拱手笑着说。
“原來是终南山的隐者子伯先生啊,在下张翼。请先生随我來。”张翼拱手说。
在张翼的带领下,娄圭來到了成都的大殿中,刘璋坐在大殿上,看见娄圭前來,不由得笑着说:“这位先生是?”
张翼上前一步,拱手说:“主公,这位是护国公派來的使者。”
娄圭上前一步,拱手说:“在下娄圭,见过刘大人。”
“原來是护国公派來的使者啊,來人,看坐。”刘璋笑着说。
娄圭拱手拜谢。
“护国公派先生前來,是有何大事呢?”刘璋还是一脸笑意。
“皇上的昭书已经下达多日,为何迟迟不见大人前往长安面圣的身影呢?难不成大人有何异心?”娄圭微笑着说。
话音刚落,刘璋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了,本來在收到昭书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算上长安面圣了,手下的文臣武将却纷纷阻拦,现在倒好了,护国公派人找上门來了,自己有什么借口推辞呢?
孟达走上前來,拱手说:“前些日子,我家主公身体欠安,未能上长安面圣,我家主公也是忧心忡忡,幸得今日先生前來,來日在护国公面前,需替我家主公说说情。”
娄圭笑着说:“哪里,护国公这次派我前來,也是因为担心刘大人出了什么状况,前些时日,护国公知道张鲁一直对益州虎视眈眈,所以派出大将文聘,以零伤亡的战绩将汉中拿下,将张鲁斩于城门下,为刘大人解去一后顾之忧。”
一听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皆有讶色。
法正走了出來,拱手说:“请主公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就随子伯先生前往长安面圣。”
刘璋笑着点了点头,说:“对对对,來人,好好安顿子伯先生,明日我等随子伯先生前往长安面圣。”
“是,主公。”所有人齐说。
娄圭不由得微笑起來,刘璋这人,生性懦弱,只有压着他说话,他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