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爵弯下腰和许果果平时,他盯着她的眼睛问:“果果,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当然没有。”许果果心虚移开视线,怕封战爵会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她又勾起一抹笑,说:“只是一种直觉,我现在好害怕,需要你留在我身边。”
听着肉麻的话,许毅有些不自在,悄悄离开空出位置留给这对小夫妻。
封战爵坐到许果果对面,拉着她冰冷的手,他笃定道:“你在说谎。”
就知道他会发现,许果果稍微僵硬了一下,随后努力扯起一个微笑,说:“我怎么可能骗你,你不要瞎想。”
他抬手捏着许果果的耳朵,定定看着她,说:“现在你再重新说一次。”
被他捏着耳朵,许果果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下意识四处看着。
这么明显的说谎行为封战爵不可能不知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诱哄道:“果果要是不说的话,那我现在就出去了。”
说完他就要站起来,而许果果也迅速抓住他衣服下摆。
只是他们还没说,封建国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了,看见许果果平安无事后,才慢慢看向她的手。
“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封建国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转身要出去。
他刚走了几步,突然又回来了,看着封战爵说:“刚才老宅有个佣人要跑,被你爷爷拦住了,我怀疑她可能和这次的事有关系。”
本来老爷子看见人家小姑娘要辞职也是不容易,正准备让管家多给她一下奖金,可是那位佣人很慌张,慌张的想要离开。
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反常了,老爷子便让人将她留下,没一会儿就传来他们这边出事的消息。
封战爵回头看向许果果,果然看见她脸色比刚才更苍白了,封战爵蹲在地上,握着她的手问:“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可许果果红着眼眶紧咬着牙关,什么都不愿意说。
看起来她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封建国怕自己儿子粗鲁伤害到她,柔声安慰她:“果果是不是害怕了?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许果果抬头看向封建国,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他点头。
看得出她现在精神不怎么好,封战爵心都要碎了,温柔将人抱起来往外面走。
走出警察局,许果果用手捂着眼睛,她觉得那些阳光很刺眼。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爱人,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直到上了车,封战爵也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没有放她一个人坐。
回到老宅后,封战爵迅速将人抱到房间。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接杯水。”封战爵温柔望着她,说。
许果果将他的手拉住,楚楚可怜望着他:“不要去,就在这里陪我。”
“宝贝儿怎么了?”封战爵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严厉开口:“不要想着逃避,老实回答我,你怎么了?”
被他再三逼问,许果果有些受不了了,抱着他放声大哭。燃文
“乖了宝贝,到底是怎么了?和我说说可以吗?”封战爵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畔吻了吻,柔声问。
许果果的手紧抓着他衣服,摇了摇头,并不想说起自己的伤心事。
看来她是真的受了很大刺激,封战爵快要心疼死了,见她不愿意说也就不逼问了,只是默默用手机叫来了医生,打算一会儿让医生给许果果看看。
哭了好久,许果果渐渐没了力气,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封战爵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又陪了她一会儿,确定她短时间不会醒后才下楼。
老爷子和许家父母早就在客厅等着了,见他下来立刻迎了上去将他围在中间,小声问:“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果果没事吧?”
他一一将这些人扫了一遍,收敛着情绪,摇头说:“果果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听到她没事,老爷子率先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过许爸爸却不怎么相信,他往楼上看了眼,担忧地皱起眉,说:“果果这孩子一向藏不住事,她这么反常恐怕是遇到了大事,你确定她没事?”
这封战爵还真是不确定,不过面对着四位长辈,封战爵还是硬着头皮点头,顶着巨大压力说:“果果只是累了,她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战,你不要骗妈,果果真的没事吗?”许妈妈紧张地问。
封战爵立刻点头,对上许妈妈的视线,说:“妈,果果是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许妈妈还是愿意相信封战爵的,既然他这么肯定,许妈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就好,只要果果没事就好。”
“小战,我们留两个人在这里,你让他们时刻跟着果果,我们老了,经不起这么吓。”许爸爸严肃说,语气不容拒绝。
看向许爸爸的眼睛,封战爵已经到嘴边的拒绝又被重新吞了回去,乖巧点头。
毕竟这是老人家的心思,他实在不好拒绝。
很快医生就来了,封战爵不再和他们多说,赶紧带着医生上楼了。
刚打开门,就看到光着脚的许果果朝自己跑来,扑进自己怀里用力将人抱住。
“阿战,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我睁开眼睛你不在我旁边?”许果果哽咽道。
封战爵将人抱起来走到床边将人放下,摸了摸她的额头,才柔声说:“爸妈来了,我和他们去解释一下。”
听说许家父母来了,许果果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更加害怕了,身子不停哆嗦着。
“阿战,我没事,你让医生出去。”许果果看了眼封战爵身后的医生,央求道。
封战爵回头看了眼医生,示意他先出去。
医生也很识趣,迅速出门了,等只剩下封战爵后,许果果才开口说:“我上午能力消失了。”
“能力消失了?”封战爵皱起眉,似乎不能理解她这是什么意思。
许果果点点头,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好一会儿才又说:“我预感不到任何东西,就只有在你要离开那一瞬间,才有了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