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不可置信望着封战爵,不禁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商业奇才了吗?他竟然也会有后悔的一天?
不过现在是关键时候,陆之也不敢开玩笑,他打开电脑做了一番筛选,最后却失望摇头。
“这次我恐怕不能帮你了,我能查到的只有那么几个,还有一些隐藏在黑暗中,我记得之前艾薇他们撤离的时候不是在找什么男人吗,他会不会知道?”
提到这个,封战爵却摇头拒绝了,“那人行踪诡异,他能找到医院来已经很可疑了,我不能再让果果冒险。”
说完,封战爵站起来,严肃和陆之说:“果果的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医院的事,我来解决就行。”
陆之也跟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一旦有意外发生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兄弟。”
“我先走了。”多余的话封战爵也不说,他转身出去了。
刚打开门,正趴在门上偷听的邢小菲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还好陆之眼疾手快将人拦住。
邢小菲尴尬笑着,小心往陆之背后挪。
此刻封战爵还有别的事,懒得搭理她,只是无声的警告陆之,然后出去了。
——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卧室,许果果正捂着电话小声问。
电话那边便是邢小菲,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给她打电话,就害怕封战爵真去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再和许果果说清楚后,邢小菲又好奇的问:“在陆之办公室我听说了什么精神力的,那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许果果瞳孔微缩,她捂着狂跳的心脏,故作镇定的说:“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我听他们说当时你生病的时候,有个男人出现了的,好像和他有关系。”邢小菲疑惑道。
竟然和他有关系,许果果扫了眼旁边还在燃着的熏香,怎么都不愿意相信那个人要对付自己。
她闻着这个熏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应,许果果掩饰好怀疑,笑着说:“你可能听错了吧,我怎么没感觉到有哪里不对。”
“是吗?”邢小菲呢喃着,不过她很相信许果果说的,很快就将那个人抛之脑后,然后又和她说起最近在办公室的事。
她们这边聊得热火朝天,而在另一边,顺着一处不算明显的酒吧下去,里面不算大赌场也是一片热闹。
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封战爵斜靠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和他平日禁欲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封战爵,要我帮你也可以,西街的归我。”坐在他对面的刀疤男人嚣张开出自己的条件。
“你说什么?”封战爵淡淡问了句,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就像是隐藏在一层雾后面,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怕。
刀疤男自然也不例外,他解难吞了口唾沫,扫了眼那些还在看着他的兄弟,硬着头皮说:“封战爵你也不掺和我们这些事了,那些场子何清一个人看着多累,我们帮你分担。”
封战爵没急着回话,他慢条斯理的撸起袖子,直到对面的男人害怕了,他才轻蔑笑道:“刀疤二,做人不要太贪心。”
“那后海后面的归我。”刀疤二拍了下桌子,不甘的咬着牙说。123文学网
见封战爵只是对自己冷冷的笑着,刀疤二很紧张。
“那可是医院,那门口的监控有多少我想你不会不知道,那点利益对你封总来说,你也不会看在眼里不是吗?”刀疤二补充道。
见他都会和自己谈条件了,封战爵轻笑出声,和白日的封总不同,此时的他多了些邪魅,可同样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就在刀疤二以为封战爵不同意的时候,他却点头了:“后海归你。”
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刀疤二吐出一口浊气,对封战爵殷勤的笑着。
既然条件一谈妥,封战爵毫不犹豫转身离开,迅速逃离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回到地面上,封战爵嫌弃的将外套扔进垃圾桶里,眼里的厌恶也不再掩饰。
见他出来了,何清立刻迎上去,严肃的说:“对面可能已经知道我们在找他了,今天下班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房间。”
“盯着他,就算死,也得给我守着他的尸体。”封战爵狠厉道。
在他们打自己老婆主意的时候,就该明白自己的手段。
何清看了眼他身后的酒吧,眼里一片复杂。
当初封战爵好不容易才脱身离开,没想到几年之后他会再回来,而且还是为了个女人。
他又看向封战爵冷酷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里一片复杂。
第二天一大早,许果果醒来下意识往旁边摸,在摸到封战爵温热的身体时,她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封战爵昨晚一夜未归呢。
封战爵迅速睁开眼睛,眼里有杀意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温柔,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侧头看向她。
“一大早就占你老公便宜?”
“我只是不小心把手伸过去了。”许果果转头小声说。
见她害羞了,封战爵笑意更深,侧身将人抱住,紧贴着她问:“怎么,生气了?”
“没有。”许果果索性用被子捂着自己,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红了。
封战爵发出几声轻笑,不敢再继续逗她了。
他起身下床,收拾好自己后,见她还用被子捂着自己,封战爵宠溺笑着,上前将她被子轻轻揭开,没想到人已经睡着了。
他蹲下半跪在床边看着她,温柔的笑着,郑重承诺道:“不管是谁都别想伤害你,安心睡吧,我的天使。”
他不舍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接下来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做。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许果果睁开眼,复杂的看向窗外。
刚才封战爵的话她都听到了,联想到昨晚邢小菲和自己说的,她近乎可以肯定封战爵会这样和自己之前那个电话有关系,看来他们找自己去复查,真的是别有目的。
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咬着牙纠结了一会儿,才又拨通了邢小菲的电话,现在能帮自己的,要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