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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三则之教(1 / 1)

“幸好是来得及,要不可就遭罪了。”姑姑也叹声松了一口气,见着一同遭白雪罪的人儿,压低了语气说道:“你们几个也别墨迹了,待会还要回宫设房向宫设大人交代,一刻时辰也不可耽误。”

“明白了姑姑。”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哪个小太监叫了一声:“皇上。”

话语才刚刚落下,这宫设房的人吓的便赶紧退避而开,连那姑姑也不例外,摆着手就连连退去,连城挤在后面,不由的跟着挪动起步子来。

皇子龙袍之人踏着深浅不一的步伐走了过来,许着一丝清风,脸上倒是总笑的温柔,上次被姜姬太后教训的一番,虽是安静了不少,可上了朝,还是那不成材的模样,半点帝王之像也没有,难免会遭到丞相与九国公的一番为难。

然后随在禀玄身后的依旧是赫作,也依旧一副冷张的脸,还是那一身盔甲,身边佩戴的长剑紧紧的握在手中,脚步踏地几声“乾”响。

禀玄与赫作匆匆而过,那像是凝聚了好几个时刻一般,那恍如一世而过,却带满了世间留下的伤。

世人皆知伤痛,却不知那伶仃之才,也终究是一滩死水。

连城暗中微微抬起头看着从面前匆匆而过的禀玄,她只觉心中一阵震荡不安,却带满了一种痛。

连城一生都不会忘记当年自己八岁那年,如今的帝王还是初封的太子,亦如常人一般。

那一年,都城的连府恰逢一场送神的喜事,太子随太傅前来,在那连府的花园中,他为她,送上了一朵刚刚沉落的桃花,枝落地,花生的好生魅力。

“我叫禀玄,你呢?”

“连城,连倒倾城。”

只觉当年,却及不了如今之事。

十二年了,连城每每想起那儿时禀玄的笑,心中便会暖上一回,可上天不作美,连城十岁之时,连家上下却惨遭灭门,她与姐姐连心得“大赦天下”而活命。

贱、命一条,活了十年。

随着禀玄的身影而进,她的心中不知却意言起来,那禀玄龙像生的深,只有平常之色,帝王之及,却深有真龙之像。

这便是连城对禀玄的深论,假已时日,她想,此人必定真龙之像。

然则只当一目,却了然与心,连城记得了心,干不忘三,可一个打眼,却不小心对上了禀玄身后赫作那道极厉的目光,一阵触颤,连城都定眼再下,立即将目光收了回来,埋得很深,只觉得剩着一身冷风,起了一丝莫名的寒。

连城怎么会忘记,这个叫做的男子从禀玄坐上太子之位开始便一直跟随在旁,一步不离,太子到连府贺喜,他站在一旁,沉默的一言不语,如今和当年一样,依旧还是肃眼正色。

连城再也不敢抬头朝那人看去,神态之间一如琉璃。

直至禀玄与赫作双门而进,她的心思却依旧还是一番五味杂然。

“走了,赶紧的。”

只见姑姑回头看着众人,眼珠子晃荡了半天,终于定在了连城的身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上前就把连城往殿内推去,一边说:“你赶紧进去随赫作将军取些东西。”

连城再一次无辜被这姑姑推了进去,她本就不是宫设房的人,可却被这个姑姑拉着怎么走不了,现在却还将她推进泰琅殿,如同木偶一般。

脚步被不自主的往前移动,迈过殿外的一道坎,愣是往前一进,可倒是暖了不少。

这泰琅殿倒也大的很,几根镶着金龙的柱子撑着其中,把这整个泰琅殿都往上一撑,盘龙而上,顶上几片斑斓的图案维和的镶接在一起,显得格外隆重。特别是那金黄的陈设,更是别具一格,这龙子宝座果真是富丽堂皇。

连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格局的正殿,龙子龙边,那帝王倒是举人而拜,龙息一坐,乃大临天下金正,只可惜皇上痴呆,世人乐了茶余饭后,闲谈几句总是离不开。

就在连城心思不在之时,赫作的声音猛然从她身后响起:“把东西拿着交给宫设大人,里面的陈设尽快命人办好送来。”

连城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白了脸,额头都挤出了一丝汗来,可并不慌张,倒是楞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朝着那赫作看去,那男子俊俏的模样然而一动便落在了连城的眼中,她只觉得眼熟,可晃却一眼过后,却又觉得此人陌生冷烈。便磨丝而顿了一刻之后就从赫作的手中将厚厚的一个簿子接了过来:“奴婢知道了。”

“出去吧。”赫作冷言冷语,半点人情都没有,对人对事向来这样,也着实是怪不得连那宫设房的姑姑都不敢进来了。

“奴婢告退。”连城傅说低头,退了一步绕过赫作身前便要往门外走去,岂料不知是何突然落地发出了“咚”的一声脆响。

连城回头一看,便见地上落了一块白色剔透的白兰玉,乃是自己连家的传玉,心里不禁一紧,赶忙弯腰去取,谁知剑把在她前头,往上一勾,便把那玉挑了起来。

“将军……”连城慌张了起来,朝着正那着剑的赫作将那块白兰玉拿了起来。

赫作看到那块玉,脸色第一时间便沉了起来,眼神之中隐隐约约可见一丝惊慌和疑虑,将玉掂量在手中,随后猛然看着连城,正着严端之辞质问道:“你怎么会有连家的玉?”

那一刻,连城手中的那本簿子砸然落地,她甚是惊呆至极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大脑中不断搜索起来和这块玉有关的人,可如何都没有这个人。

“将军怎么会知道这块玉乃是连家的?”

“本将军现在是再问你的话,连家当年满门抄斩,此玉也应早随当年入土,岂会还在人前。”

连城梗塞的半响支不出声来

起了热闹,半丝得了寒,也不知是好是坏。

本就是阴森诡异的大临皇宫,却还是不免一些口上的一些争分,说不时便是这里闹了事,要不就是这里闹了命,总是不安份的次次来上。

连城站在一边,心中还在想着那纺织金线的事情,谁知耳边焕而一个巴掌“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连城惊的一目看去,却见领头的一个女宫竟然一个巴掌就落在了那被唤作裴若曦的女子脸上。

“贱、人。”

粗口而出,可想而知那几人恨的那裴若曦已是咬牙切齿,连城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病,双脚不自主的就往前疾步的迈去,在那女宫的下一个巴掌还没有落下之前接住了沉沉的甩落之力。

连城的突然出现,让众人忽然便有些嗔目结舌,特别是那巴掌挥下的女子,僵硬的一如姿势站立的看着眼前的连城,有脸上写满了吃惊的神色,恍然一眼,还有几分诧异。

可还未当那人会过神来,连城手心一用力,将那女子的手猛然的甩了下去,力道而落,折腾了三番两下,只见那女子的眉梢似乎因为手臂被甩下来而有些吃痛的皱在了一起。

“哪里跑来的臭丫头?是不长眼吗?”那人破口大骂,丝毫不顾如今是在宫珍房。

然而连城哪里顾得上她啊,侧生而过,俯身将坐在地上的裴若曦用力的搀扶了起来,嘴里轻声的问道:“没事吧。”

那裴若曦的眼神之中此刻却没有任何的感激,反倒是一抹深裂的担忧,这连城多事帮了自己,也算是搀和了进来,那刚刚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的女子又岂会放过连城呢?

裴若曦轻轻的摇了头,艰难的撑着连城的手臂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晃荡着身子,还是有些不稳当。

待连城再次转身的时候,突然一个扬手的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脸上,打的甚是响亮阴狠,将连城的脸打得侧过了边,顺势泛红起来。

裴若曦倒是吓到了,上前便挡在了连城的面前,苦苦的求道:“西儿,你要发泄就直接冲着我来便是了,与她无关。”

这女子的语气显得寒栗,却细细响的温柔,不得人可怜,可模样看着也算是楚楚了。

“给我让开。”那被叫做的西儿一把便将裴若曦推在了一边,另外站在西儿身边的人一下就将裴若曦整个人都拽在了手里,死死的任由裴若曦挣扎不开。

西儿的目光里升起了一道让人害怕的眼神,她走到连城的面前,看着连城那一张被自己打的泛红的脸,说:“看来这新进宫珍房的丫头还真是不懂礼数啊,我在这与人训话,你是没长眼呢?还是故意的?”

连城含了一声气,这一巴掌打她嘴角都有些发紫,活生生的作痛起来。

连城说:“看来瞎了狗眼的……是你才对吧。”

反驳的一句话,顿时让那西儿哑口无言起来,想必还是第一次有人会反驳她的话,可冷而一静,她却不妨的一阵冷笑了起来,揪着连城一看,却嘲讽般的问道:“好,那你倒是说说,我兰寸西儿究竟哪里瞎了眼,不过……你要是说错了,可就不要怪我不拿你当人看。”

那西儿冷冷一笑,满脸的自信,乃是不愿相信自己会有瞎了眼的时候。

然而一阵冷笑却并没有让连城有任何的心惊,反倒突然正色起来,她心中早就定了一番言语,那纺织金钗之事,她本就想说,既是这样,她岂会藏瞒于心。

“好,那我就告诉你究竟你是如何瞎了眼。”连城步步朝前,双眼间突然紧凑起来,正辞一脸之上带着让人寒意的深邃狠气,逼的那西儿突然背脊骨上一凉,脚步往后挪了起来,方才的那一脸的冷笑全然消失了。

连城字字珠玑,看着西儿那双慌乱的眼神紧紧说道:“一则,所谓钗身折半,乃衬钗头,折半加重,发髻落桑之际,这才是真功,若是连折半的钗身插上发髻不卓好看,哪怕许你一直完钗,也不过铜铁一支,然而你却不识,以为他人故意作弄。”

“二则,纺织金钗,生细作软,不及真金硬头,可若是用纺织做出来的金钗能等同金钗,才乃封为真钗人,可你依旧不知,守旧以为,不懂变通,不则瞎眼,又是作何?”

“你……”西儿险些后退颠倒,幸是后来上前扶住了。

“三则,同身为宫珍房的女宫,除了尚宫大人与宫掌,你我任何一人都等同而待,你却说出‘训话’二字,岂不是颠倒一二,轻则三板受罚,重则……此人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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