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唔唔……”
“柯先生,麻烦你让丁小姐把话说完。”负责盘问的警察兴趣富饶地盯着有口不能言的丁暄雨。
“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你这是在阻止我们问话。”负责盘问的警察严肃起表情。
“你可以问我,我并不想让你们为难,但我想你们也该识趣点,最起码该尊重我们的隐私,否则……”
“否则怎么样?”
“你们将会和我的律师聊,我想这是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你……”负责盘问的警察站起身子,眼中充满着愤怒。
负责记录的警察见情况不对劲,赶紧拉住负责盘问的警察的袖子,赔笑地劝说道:“我说这事情稍微地询问完就行了,毕竟也不是大事,和上头有个交待就行了,况且柯先生能放下手头的事情来接待我们,已经是给我们面子了。”他深知柯竞通家庭背景,不仅势力雄厚,而且财大气粗,得罪这样的大人物对他们是没有好处的。
“那行,首先必需松开那位小姐的嘴。”他提出条件。
“你想要说话吗?”柯竞通凝视着丁暄雨的眼神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许乱说话。
丁暄雨猛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柯竞通松开捂住丁暄雨的手。
“呼——”丁暄雨吁了口气,然后才意识到她还躺在柯竞通的怀抱里,她腼腆地一笑,伸手试图推开柯竞通,但是随着她力道地加大,柯竞通仿佛有意地搂紧她,差点让她无法呼吸,她这才投降,安分了下来,浅浅地笑着说,“有什么需要问的,尽管问,我会全力配合的。”
“这位小姐,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台北?”负责盘问的警察跷着脚询问道。
“你是在问我吗?”丁暄雨装傻地指着自己。
“在场的还有哪个女的吗?”负责记录的警察幽默风趣地环顾四周。
“我想是没有了。”她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请再说一遍好吗?”丁暄雨露出无辜的表情,似乎存心在考验负责盘问警察的耐心。
“……你为什么会来到台北?”
“我来到台北了吗?”丁暄雨吃惊地瞪大双眼,然后环顾四周,想要找出能够证明这里是台北的证据,终于她的视线停留在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公路上,然后说,“我当然是有事才来台北的,否则我无缘无故地来这里做什么呢?”她反问两名警察。
“我需要你的配合。”
“我已经很配合了。”她无辜的眼神仿佛是在指责警察的不配合。
“那么……你在飞机上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
“昏迷不醒?”她努力地回想着,说,“因为困乏了,所以就睡了会儿,警察先生,你确定医生诊断无误吗?”
“你……”
“我想该问的你们已经都问了,如果可以的话,我麻烦你们先出去,让我们单独处处。”柯竞通打断警察的话。
“柯先生,我们……”
“请吧!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的律师好好谈谈,我想他能够应付你提出来的问题。”柯竞通语气坚决,他拨打了通电话,不稍片刻的功夫,病房门前出现了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那我们就不打搅了。”
“不送。”
很快病房内又恢复了宁静。丁暄雨趁其不备,猛地从柯竞通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拉起白色的被单,侧躺而下,闷闷地说:“我想你也该出去了。”
“是宮琦玲绑架了你?”柯竞通不确定地说。
“你早就知道了又何必多费唇舌呢?原来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行为作风。”她忍不住背着柯竞通嗤之一笑。
沉默之后,柯竞通徒然问道:“你约我究竟是什么事情?”
“我……”丁暄雨这才坐起身子,神情凝重,手脚慌乱,“你……你……能够放过彪哥吗?”她不确定地打量着柯竞通的脸色。
“是为了贺业成?”他很快就猜到了。
“是,你能够答应我吗?”丁暄雨再次询问。
“不可能。”柯竞通完全没有商量余地地拒绝了丁暄雨的请求,他站起身子,俯视着她那双探索的眼睛,“我不可能答应你这件事情,你要知道,抓贺业成是我的目的,所以我又怎么可能帮他呢?而且……”他靠近丁暄雨的脸,“只要是与贺业成脱不了关系的人,我全都不放过。”他眼神冰冷。
“你是在说我吗?”是啊!她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怎么帮助贺业成呢?丁暄雨不禁自嘲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