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烤地瓜好不好?”丁暄雨眼睛一亮,她眼馋地盯着眼前的摊子。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贺业成无奈地一笑,他走上前却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转而一想,他又折返到丁暄雨的身旁。
丁暄雨期待的眼神转而不解,她微笑地扭头说:“怎么又回来了?”
贺业成宠溺地捏了下丁暄雨的鼻子,将她重新带回胳膊下,体贴地说:“这里的红薯不卫生,我忽然想起前面有一家红薯乐园店铺,我们去哪里吃。”为了成功地避开身后的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他只好冒险去大哥大的地盘。
“就是哪里吗?”丁暄雨指着前方的那家小到不起眼店铺。
心不在焉的贺业成顺着视线望去,搭在丁暄雨肩膀上的手臂改抓住她的手,“走,现在人少,我们上去赶紧占个好位置。”
“可是里面明明只有一个位置啊!”
丁暄雨的嘀咕声传进贺业成的耳朵里,他解释地说:“店铺虽小,可名声却大。”
这样的解释恐怕只有丁暄雨会相信吧!
“是这样啊!”丁暄雨会意地弯起嘴角,她反握住贺业成的手,满脸雀跃地催促地说,“那块走吧!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里的烤番薯了。”
贺业成随着丁暄雨快速地踏进店铺内。
“兄弟,好久不见。”迎面而来的是一位满脸伤疤的粗犷男人。
丁暄雨拉拢起外套,敏感地感觉到眼前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
贺业成将丁暄雨的不自在看在眼底,他主动地搂住丁暄雨的腰,神情有些凝重地介绍道:“她是我的女人。”
“你小子是不是发了?这么标准的妞,我还没碰过。”男人发出淫秽的笑声。
“你先坐在这里。”贺业成看起来不喜欢丁暄雨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他将男人拽到墙角,满是客气地说,“兄弟遇到了点麻烦,希望彪哥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可以是可以,可是兄弟我可不能白忙活一场。”
“彪哥的意思是……”
“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女人陪彪哥我一晚。”
“这——”贺业成瞥了丁暄雨一眼,许久后才应允地说,“只要彪哥答应,我就让她留在这里,她性子倔,彪哥可要有点耐心啊!”良心与自由相比,他选择了自由。
丁暄雨见他们在角落里谈了许久,最终贺业成进了厨房后就没有在出来过。她忍不住站起身子,上前询问男人,“额……老板,请问和你说话的那位男人呢?”
“喊我彪哥就行了。”
丁暄雨狐疑地瞧着男人,说:“你和贺学长认识?”
“业成,他是这里的常客,他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男人利落地烤着番薯,令丁暄雨忐忑不安的心顿时有了着落。她抬起视线,看见穿着笔挺西装的柯竞通拉开玻璃门走进来。
“你果然在这。”柯竞通视线锁住丁暄雨僵硬的身子。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丁暄雨宛如做贼心虚般地缩着脑袋。
“让开。”
听到身后的叫唤声,丁暄雨本能性地就让开了。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将烧得吱吱响的炭泼向柯竞通,一想到这红炭落到柯竞通身上的样子,丁暄雨迅速地拉下身上的外套跳跃到柯竞通的面前替他挡去来势凶猛的红炭,虽然挡住了一大部分,但是难免有些碎炭飞溅到她裸露在空气中雪肩上。
“啊!”丁暄雨拧起眉心拍打掉沾在皮肤上的红炭。
柯竞通拽住丁暄雨的胳膊,望着她身上被多处烫伤的皮肤,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目光炯炯地瞪着老彪,咬牙切齿地说:“或许我该让你尝尝苦头。”他倒退出店门,杵在外头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五位保镖接到命令,纷纷拿着手中的枪冲了进去。
“哇——好酷啊!”丁暄雨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这五位魁梧的男人迷住。
“跟我来。”柯竞通钳制着丁暄雨强行地将她塞进车内,进而将车门反锁住。
丁暄雨这才反应过来,她用力地拍着挡风窗呼喊着。
这辆车的隔音效果极好,除了瞧见丁暄雨不满的表情外,柯竞通根本就听不见她在鬼吼些什么。丁暄雨替他挡下红炭的举动深深地震撼住了他,他凝视了她一会儿,便毅然地迈开步伐走进那家店铺。
“怎么办呢?”坐立不安的丁暄雨目光急切地向店铺内探去,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笑得正得意的夏一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