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这样一说,季钥好像是明白了,但是看向司徒的眼神确是。。
“你知道那么多,你干嘛跟着我坐上来?难道你也不要命了?“
司徒靖央拂袖,恼羞成怒的说:“谁说的,要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我就自己跑了。“他是不会说,他其实没有想到的。
“切。“
季钥是明白他口是心非,也不揭穿他。小跑地跟上了云儿,问道:“我,感觉兽潮快要来了,你们不赶紧走吗?”
“谢谢关心,他们要跨过沼泽也要好久呢。”
少男把少女放在背上,让后者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面,一步一步的走着。
奇怪了,刚刚看起来还神色有异呢,怎么现在就没有了,还气定神闲的。完全不是大难临头的样子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的吗?比如兽潮的来历,比如.。
兽潮的另一边,一位身穿锦衣华服的男人站在高台之上,口中吹奏着手中的笛子。
只要能听见他声音的妖兽,都是一副发狂了得样子。就是这个男人控制的妖兽前赴后继的奔向沼泽之地。
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比他个子矮小的随从,手中提着鸟笼子,在他笛子吹响的时候,这些笼子中被关住的鸟雀都一蜂窝的向着外面青山绿水之地奔去,只是,还没有等他们欢呼雀跃,笛子的声音就拉扯他们,把他们变得疯狂,向着林子中急速奔去。
笛子不停,妖兽不停,死在沼泽之地的妖兽已经不计其数,后来的妖兽都是踏在其他妖兽头顶上面才能安稳的度过沼泽地,可以想象,面前已经死了的妖兽得多少个。
但是男子还不满足,笛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妖兽挣扎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后面也越来越多的妖兽跟了上来,眼看着就要踏上陆地了,他笛子的声音骤然转停。
在前面已经到了陆地的妖兽全部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都是一脸的茫然。
在男子身边的小厮听见笛声不见了,徒然张开眼睛,看着他面前的男人,用着并不是男人的声音问。“少爷,马上就要成功了,你怎么停了。“
男子不吭声,只是眼睛不离开妖兽群,从高台之上向下俯瞰。
前面有树木,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男子好像并不以为意,就好像是能看见一样,一眨不眨。
见男人不回,小厮的笑容僵硬,语气不善的说:“少爷,别忘了,你答应我们什么事情,你要在这样下去,答应你的事情我们是一样都不会做的,还有你家里人。别忘了,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够了,我会完成大人给的任务的。“男子面色无波,从妖兽身上收回的目光,看向小厮确是悲怜。
“你还知道有大人就好,就怕像刚刚放出来的鸟一样,一放出来你就飞走了。“小厮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男子的眼神,看向男子还有一股止不住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