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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执爱不悔(1 / 1)

“阿楷,你下来,我保证!我保证,我跟你好好在一起。我告诉我全部的家人、朋友,你是我男朋友!”吴念珍吓坏了,见到路楷犹如风中弱柳,她什么都不想考虑,她只想他活下来,好起来,回到B市,如他所说:好好地、正常地谈恋爱。

“你现在打给祁承,说你不配合,你终止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人,都不会再找你!”路楷脑海滑过陶乐的模样,不甚厌烦。

吴念珍敏感捕捉到重要信息:“奇奇怪怪的人,阿楷,谁找你了吗?”

路楷抓得指骨凸出:“别废话,你不打电话,我跳下去!”

“好,好,我打!”为了稳住路楷,吴念珍满口答应,哆哆嗦嗦从包里拿出手机:“阿楷,我打。”

稳下情绪,路楷盯着吴念珍动作。

“阿楷,我……”吴念珍到手,又开始犹豫。

路楷急了,站起来。过程中,他动作不稳,手滑、趔趄,吴念珍都吓得差点晕厥。待路楷面朝外往下跳时,吴念珍尖叫:“我打!阿楷!我真不爱祁承,我只是同情他!”

抓住床沿,扭过头来的他眼睑发红:“他事业有成,还有漂亮老婆,你有什么可同情的!你还要骗我吗?”

“他和他老婆不能生孩子!”吴念珍说道,“因为这个我才同情他,你现在可以下来了吧?”

路楷讪讪跳下窗,脚踩实地的瞬间,他头皮一阵发麻。吴念珍不怪他,而是立马上前扶住他,抱着他,细细哭:“阿楷……”

“你们医院不能生孩子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要找你?”路楷依然表现出万分的不理解。

吴念珍搀路楷躺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断断续续:“我答应过祁承,不说的。可你现在又这么闹……我实在……实在……我很自私,在他和你之前,我当然选择你,我爱你啊阿楷。千万别做傻事了好吗?”

路楷一阵唏嘘后,答应了。

既然说了,为了不让路楷再怀疑她,她索性全部都说了。

刘冷悦大病初愈,定期会到医院检查,不过检查报告都给祁承。刘冷悦从祁承口里知道,只有身体很好,没有复发。

对于没怀上这事,祁承不急。一来刘冷悦身体不好,二来他事业上升期,可能给不了孩子完满的父爱。

不过转眼到了而立之年,他下意识想生。祁承很疼惜刘冷悦,那种大男人式的疼惜,完全不会说出来告诉刘冷悦。祁承看刘冷悦痛苦过来的,他发誓,结婚之后,不让她再痛苦。

可……

他去医院频繁那些日子,是检查自己的身体。反复,因为他不相信这个结局。

后来是相信了,他和刘冷悦都是镰刀型细胞贫血症携带者,结合生下的孩子,死路一条。他痛苦是他的事,他肯定不愿意刘冷悦痛苦。

经常去医院,他眼熟吴念珍,脑子里就迸出了疯狂的想法。

祁承将消息封锁,就吴念珍和医生知道。刘冷悦就算多次闹到医院,都会记得去找吴念珍。祁承刚开始跟她说时,她其实是拒绝的。

可祁承言之切切,确实十分可怜。那份深爱,值得可怜,却不值得推崇。

加之祁承给的回报丰厚,而且说风险少。祁承深知,以刘冷悦的性子,闹,也闹不出什么大动静。

祁承酝酿了三个月,时不时到医院,也不干什么,找个病房办公,每次都让吴念珍陪着。但凡知道刘冷悦在看,他都会动作亲昵。为了逼真,吴念珍还真亲过他,脸红心跳。不过吴念珍心里有条线,不会爱上的。

而且她遇到了路楷。

后来就爆发了,刘冷悦找她几次,她都心虚。她确实心虚,又必须扮演得心虚。

如果没有陶乐这么搅合,她可能不用辞职不用远赴G市,等到刘冷悦累了,离婚就好了。

“阿楷,你现在相信我了吗?”吴念珍从往事中回神,爱怜地望着病中的路楷,“我真的很同情祁承,不管我觉得他做得对不对。我没经过,我不能妄下论断,我是不是做得更好。而且,我工作都辞了,真的等着祁承给我开条路。我这辈子什么都不会,就会当个小护士。不瞒你说,我连护士长都不会去妄想。”

路楷吻了吻她的脸:“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陶乐和款冬在路楷病房附近转悠,转悠了几个小时。

嘎吱,和路楷和好的吴念珍走出病房,去给他买晚饭——路楷不喜欢医院配餐。她算是赎罪,走远点也要给他买到让他高兴的。

抓准时机,陶乐偷溜进去,款冬再次当门神。

“录音笔给我吧。”陶乐朝路楷伸手。

陶乐就是让路楷套话,指点了下方法。跳窗还是路楷自己选的,因为他恐高,吴念珍了解的,所以她会比任何情况都要慌张。

“你发誓,再也不会打扰我和念珍的生活。你发誓,你拿走这个东西之后,不会再让祁承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你发誓,我和念珍可以回到B市,正常生活。”路楷坐在床上,被子里的手捏着那支录音笔,转啊转,颇显悠闲地跟陶乐谈判着。

陶乐坐下,摆弄花瓶里新鲜的玫瑰,姣姣开着,露水犹在。

“那要看你给的是什么信息。”

没二话,路楷点开录音,他跳楼时放在口袋里。他撕心裂肺的声音更为清楚些,吴念珍带着哭腔的坦白,音量不大,却听得明白。

听到原因,陶乐忽然觉得,祁承傻得可以!

难道他不知道,让刘冷悦离开他,比不能有孩子更难受吗?

或者,还有他们双方父母的原因?

“你放心,录音里充分说明吴念珍和这件事无关,她可以回到B市,我相信祁承不会对帮助他的人吝啬。如果祁承反悔,我也会尽力周转关系的。”陶乐为了稳住路楷,“周转关系”纯属瞎掰。她认识的厉害点的就徐子介,目前她见到就觉得阴风四起。

陶乐有时候在想,她面对徐子介,就是受虐体质。他对她好了,她反而浑身骨头痒。

路楷图的就是安静和身份,既然陶乐至此,他拿捏这录音也没用。他终于下定决心,将录音笔递给陶乐。

陶乐伸手,正触到笔尖,“砰”一声巨响惊到,她偏头,路楷亦是。

门撞开,吴念珍怒气腾腾的脸映入两人眼中。

“念珍?”路楷出声,有好奇有被抓包的心虚。

陶乐静默无言,思维飞速运转,第一件事就是从路楷手中抢回录音笔。吴念珍来了,在路楷被女朋友左右之前,她先抢了。放进包里,她安了心。

“陶乐,你竟然这样不择手段!”吴念珍对准陶乐发飙,转而面向路楷,表情虽说柔和了点,但依旧很难看:“阿楷,你居然骗我!”

“款冬呢?”陶乐手隔着包按住录音笔,已经是有点担心了。款冬如果好端端站在门外,绝对不会……让吴念珍推门进来。吴念珍细瘦、怯懦,她都能轻易放倒,何况款冬……

“念珍,你怎么回来了?”路楷和陶乐同时发问。

吴念珍关上了门,眼底含泪:“阿楷,我走出医院才发现自己钱包手机全都没拿。我折回来拿,看看,我看了什么好戏……阿楷,我以为,你不会骗我的……”

路楷急了:“我不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好吗?”

“你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跟我说?还拿跳楼威胁我?!你知不知道刚刚看到你站在那边,我的心跳就快停止了吗?”吴念珍声音细,使劲儿拔高,气势不足,但有吵架的感觉了。

“咳咳”,路楷气得咳嗽,不愿放软姿态,“可我好好跟你说,你愿意吗?你磨磨蹭蹭,什么都不愿意说!行,我刚刚是欺骗,可你拿你的名声帮祁承别有隐情,你不告诉我,难道就不是欺骗?念珍,说到底,我们半斤八两!”

路楷脸色愈发不好,唇色白到就要和脸色齐平。

吴念珍顾不上心疼,绷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么不能让让我!”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吴念珍还门童一样堵着房门。陶乐出不去,且听得耳边嗡嗡作响,随时爆炸。

“停!”陶乐捂住耳朵,最大程度地吼起来。

吴念珍抽噎着,被吓到了,睁着眼望向陶乐:对陶乐,她还是怕的。

路楷捂住耳边避免噪音的一级伤害,也不吵了。

“你!”陶乐走到路楷旁边,“好好养病,记住你是病人,吵架生气会加重病情的!你的事,都会心想事成的!还有,女朋友要多哄哄,何况你的小念珍是个林妹妹呢!”

表面上骂路楷,可陶乐故意读重“病人”两字。果然,吴念珍怯生生瞥向路楷,又开始心疼了。

“还有你。”陶乐放缓了语调,走到吴念珍面前,“关于我打扰到你们的生活,各有目的。就像你善意的隐瞒,也造成了刘冷悦的痛苦。还有,你和路楷,终究置身事外,是我咄咄逼人,路楷被动。我说过,他不配合,就伤害你。所以,他说来说去,都是爱你。你既然不是小三,就不是我针对的对象,你自由了。回到B市吧,的确,你适合做护士。”

“我……”吴念珍原本怒气膨胀,突然就戳了。

陶乐朝她笑:“现在,你可以让我出去吗?”

“噢。”吴念珍木讷道。

陶乐出去后,路楷先想明白,柔柔朝吴念珍道:“念珍,你过来,我肩膀好痛。”软软的,跟小孩子撒娇无异。

吴念珍登时心酥了。

走出病房,果然,没看到款冬。她沿着走廊来回跑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她气喘吁吁地遵守在路楷病房附近,在想他去了哪里。

款冬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失踪,想到上次她被绑架的事……浑身打了个颤,她心慌意乱地打给款冬。嘟音简短,她听着,好像一下一下装着她软绵绵的心。

第二次,等了很长时间,终于通了!陶乐要哭出来了,大喊:“款冬!”

“呃,你是病人家属?”白医生走到窗前,很平静。

“病人?!”陶乐不淡定,“款冬有什么病?!医生,您是医生吧,您别吓我!”

白医生望着晕染在昏黄夕阳下的G市,回道:“其实他没有大碍,只是我习惯用病人家属这个称呼。您在哪?余先生晕倒在医院,被人送过来,我检查了一下,是因为后脑勺受到重击。我初步诊断,是没有大碍的。您最好赶过来,接余先生回家。”

“医生,我就在医院,您在哪个病房,我马上赶过来!”陶乐的心七上八下,完全安定不下来。

匆忙赶到病房,款冬躺在病床上,脸色无异。白医生站在旁边,叮嘱她些事就走了。

陶乐一时慌了,突然出现个人,袭击款冬的后脑勺,总不至于因为恨她吧?

而且他们在G市,不在B市,除了跟踪,怎么可以如此即时地知道他们的行踪?以款冬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会被偷袭……肯定是有了什么其他手段。

不管,她坐在床边,抗款冬回宾馆似乎有点难度。

既然医生说无大碍,她也不想多待在消毒水味遍布的医院病房。陶乐找陆幺帮忙,把款冬运回了宾馆。款冬没醒过来,陆幺都好奇地问她:“陶乐,你是不是对他家暴了?”

她当即给他一个爆栗子。

在房间里,她将录音笔的内容用邮件发给了刘冷悦。怕刘冷悦收到得迟,她又倚在窗前给刘冷悦打了个电话。她心情焦虑,时不时望向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款冬。

后脑勺……后脑勺……款冬失忆的契机她至今不懂,或许是那回发烧?现在,他后脑勺被撞击,会不会记起来?

初遇是杀伐果决的男人影像又浮现眼前,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款冬变回了周准,会杀了她吗?

游神得久了,连手机无人接听都忘记了。

陶乐心生疑虑,怕出了什么事,再次拨打刘冷悦的电话。

“喂。”祁承接起,嗓音低沉,沙哑得,像是刚刚痛哭流涕过。

“怎么是你?”陶乐拧眉,从款冬中回神,“你们和好了?!”

祁承不愿意说话:“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没事,我挂了。”

“你给我说清楚!”陶乐莫名激动,“祁承,刘冷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握拳,砸在医院的墙上,祁承道:“小悦吃安眠药自杀,她早上被发现的。洗胃后,她一直没醒。她身体原本就很弱。”

陶乐听了,心里升起丝丝缕缕的惆怅。如果她那个邮件,早点到刘冷悦的手里,或许一切,就会有所转变。

“祁承,你好好照顾她。你跟她坦白吧,关于孩子。你相信我,与其她拼死不愿和你离婚,不如你们一起面对不能有孩子的结局。实在不行,你们可以领养孩子。如果双方父母非逼着她怀孕,你让她假孕也可以,临了该生了就带她去哪里待产。当然,首先,你们要接受,你们这辈子不能有骨血绵延……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考虑试管婴儿……”

陶乐回来的路上,什么都没心思,着急款冬的同时,想了很多刘冷悦和祁承该怎么应对未来的法子。她是觉得,不幸太多了,能免则免吧。

“陶乐,”祁承沙沙喊她,脸上凝重,“谢谢你。如果小悦这次能平安,我会考虑的。”

收好电话,祁承走向刘冷悦父母,忍受哭喊和打骂他的“出轨”和对刘冷悦的疏于照顾。再望向他的父母,或者,他的“会考虑”是敷衍陶乐的。

陶乐久久不拿手机,忽地回眸,撞上了款冬的眼。最原始状态的眼,纯粹的黑,可以理解成毫无杂质,又可以认为是深沉不得其妙。

电光石火间,她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是周准。

他不是她的贴心暖男款冬。

“款冬?”对视了许久,她试探喊出口。

“陶乐?”和她一模一样的空气,他感知到后脑勺的钝痛。面前的女人,是陶乐啊,可他脑海中,有破碎的片段。他看不清,但他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她一激动,不管他是不是“病号”了,直接奔进他怀里。她侧着脸埋在他左胸口。他的线衣料子很好,软茸茸的,她来回轻蹭,就好像他在抚摸她的脸颊。

她蹭得他心口痒痒的,忽而酥软了。那些剧烈的片段,清脆碎了。他抬起手,覆在她耸动的后背上来回抚摸:“陶乐,是我。”

她眼眶热热的,忍了很久,才没有哭出来。孩子一样,她不愿意离开他温暖的胸膛。

时光静静。

“款冬,你还好吗?”终于腰酸背痛了,她索性踹掉鞋,窝进他的怀里。

他把她拢进怀里:“我没事。”

******

圣诞节。

B市下雪了,纷纷扬扬,比往年早了。

不过满地落雪,纯白晶莹,美丽中有凄婉有壮阔。

总之,是个好日子啊。

陶乐不愿意醒啊,她每个月可以有四天假期,虽然上次回家请太多,这个月被徐子介克扣成两天,但在圣诞节她还是可以窝在家里睡懒觉的。

天气冷起来了,她就愈发成为“起床困难户”,尤其是在款冬怀里,她压根不愿意起,宁愿跟熊一样冬眠,春暖花开再醒。

款冬极其自律,从夏天到冬天,起床时间都在一个区间内。因此,她爱赖床的日子,他就给负责给她做早饭。或者他出去晨跑,顺便给她捎回早饭。

他拎着她圣诞夜点名要的肉烧卖,推开门时,哭笑不得。

陶乐缠着被子,侧着身子,跟蚕蛹一样。原来好端端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被扔在沙发旁。可怜的手机没有散架,依旧响着。

她皱着眉,很是烦恼。显然她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宁愿扔了手机继续闭眼,也不愿睁开眼睛接个电话。

将热腾腾的早饭放在桌子上,款冬弯身,捡起手机。蹲下,起身,划出了完美的弧度。

“陶小姐吗?我是祁承,我公司用个圣诞主题的宴会,希望你可以来。邀请函我送到工作室,但是你请假,你要是不愿意折腾,来的时候可以给我电话。请务必来。”祁承忙得不可开交,但记得刘冷悦的叮嘱。

“好,我会转告她的。”款冬回答。

“余先生,请您和陶小姐,务必前来捧场。”祁承和易非到底不过是有生意合作,不太清楚周准,严格来说,他不介意他是周准或者是余款冬。

“好的。”款冬掐了电话,去叫陶乐。

他半躬着身子,手指戳她睡出苹果红的脸蛋:“陶乐去,起床了,烧卖要凉了。”

“款冬,我不要起。”手机铃响开始,她已经开始意识清楚,能听到款冬说话,闻到淡淡肉香时。不过,她还是习惯跟款冬撒娇。

款冬有必杀绝技,微凉的手从她的腰际处入手,直击她的胳肢窝。

每用每灵。

陶乐腾地坐起,款冬使坏,袭向不远处的软绵绵。

睁开眼,她还击,咬上他的喉结,不甘不愿道:“起床了!”

陶乐吃得满足时,款冬把祁承的话转给她。

她请假,当然不想被公事缠住。不过转念一想,祁承和刘冷悦一番心意,而且晚上去露个脸就好。她继续奋斗吃食,答应了。

说到祁承和刘冷悦。

刘冷悦自杀后,祁承依然要离婚。刘冷悦也心灰意冷,觉得“死”都不能挽回祁承了。可当她看到陶乐的邮件后,当然首先被悲痛摧垮。刘冷悦是女人,而且是被病魔摧折过的女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个孩子延续生命。她同样深爱祁承,不希望祁承没有后代。

挣扎之余,她理解祁承为什么这么做,可还是恨祁承的不知情。

不过,刘冷悦如陶乐所想,选择两个人一起,到底是领养还是怎么样,有待商榷。反正,刘冷悦追回了祁承。

不管用了什么方法,不过她得知她和祁承不能生孩子有多痛苦。当她能当作过去的事转述给陶乐时,已经过去了。

陶乐已经不对这个案子抱希望了,而且所谓的小三吴念珍,也不存在。因此当刘冷悦专门上门给她并要支付余款时,她推拒了。

陶乐从来不否认,她是个赤裸裸的财迷。不过这件事,说到底,没有小三。而且她除了提供线索,后来多是刘冷悦解决。

不过刘冷悦执意给,连祁承都对她态度不错。比如,现在专门打电话邀请她去所谓的宴会?

一整天都是和款冬腻歪在一起。

自从上次他被袭击后脑勺,已经过去一个月,都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她的优点缺点都是往事,因此照常快快乐乐。

赶到祁承公司,她拿了请柬,和款冬一起。

进去时,刘冷悦迎上陶乐,寒暄不已。自付钱后,她们两个人就没见过,但一见面,还是有很多话说。

款冬不好打扰,坐在角落里。

陶乐心系款冬,因此时不时瞟向那边。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拧了拧眉,她认为应该是熟悉的,于是努力回想。

祁承之后,她有接触过很多人,因此一瞬间断片。

在对方一回眸时,她记起来了:林月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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