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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恶有恶报(1 / 1)

陶乐追问:“真的吗?是什么?”

刘小玉颤抖着回:“他回来跟我要钱,我有钱,但是留给他母亲治病用的。你知道,他母亲老了,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我这次到B市,是为了让他回心转意……我问她为什么不要舒心的钱,他说慢慢来,舒心钱多,不急于一时。”

“结果他还是抢走了钱?”陶乐皱眉,看似在问,心中已了然。

“他打我,这次动真格,我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刘小玉哽咽停顿,后说,“可是陶小姐,顾西弦打我的视频给舒心看,亲口承认他是要骗舒心的钱的录音给舒心听,舒心应该会清醒吧?”

“是吧。”陶乐回。

的确,之前她说顾西弦别有所图,顾西弦在舒心面前甜言蜜语几句,不又都回到从前?刘小玉拍摄下来的劣行劣迹是意料之中,刘小玉能录下音也是意外。她总以为,刘小玉很懦弱,面对顾西弦,肯定大失分寸。

她暂时不敢去工作室,吴念珍的事全都嘱咐给款冬。在家闲着,她骨头散架似的,久了,也没趣。还不如去挣钱。

现下刘小玉提供情报,她爽快答应:“好。”

刘小玉在小区门口等陶乐,陶乐赶到时,刘小玉裹着大红的围巾。现在天气转凉,但不至于冷。陶乐走近,拦下刘小玉的反抗,扯开围巾。脸上、脖子处,赫然都是伤痕。

松开软茸茸的围巾,陶乐啐骂:“顾西弦真混蛋!”

刘小玉啜泣,已然习惯:“进去吧,我把东西给你,我真的希望你能劝退舒心。”

“可是小玉,舒心走了,还会有第二个舒心,顾西弦不改好,没人救得了他。你还是要,早为自己做打算。你给了顾西弦七年,只要你放得下,你还可以给别人七十年。”陶乐规劝刘小玉。

刘小玉领陶乐走进电梯,光可鉴人的金属墙上,映着她红肿的脸。她动了动大失红色的唇:“陶乐,我放不下。”

一路无言,到了门口,刘小玉低头,在包里翻找钥匙。身体细微抖动,陶乐以为她挨打后遗症,伸手轻拍她后背:“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

猛地僵住身体,手一松,找到的钥匙又落回包里杂物间。刘小玉讪讪:“是啊,会结束的。”

先是防盗门,再是门,刘小玉拔钥匙:“陶乐,你先进去做,我锁好门。”

陶乐“嗯”完往里走,头回到刘小玉家,总感觉一种诡异的寂静。

“咣!”陶乐转身去沙发时,顾西弦从墙角出来,手里的铁棍,直接往她小腿打去。

巨痛,兼之突然,陶乐直接下跪,上半身不受控制往前冲。为了稳住身体,她的手中撞到茶几一角,又是撕心裂肺一层剧痛。

小腿完全失力,她跪着都嫌痛。咬碎了唇,她勉强翻身,坐在地上,正面迎上偷袭的顾西弦。疼痛使得她呼吸不顺,面目狰狞,她依然气不过:“顾西弦……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顾西弦右手掌包裹着铁棍,俯身逼视她,表情扭曲,“为什么不是我问你做什么?我和舒心已经好了,妈的你偏要多管闲事!我和刘小玉好聚好散,和舒心两情相悦,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了赚那点钱,你就要逼死我吗?”

陶乐坐在低头,脑袋发蒙,余光瞥见缩在玄关口细细低泣的刘小玉。

刘小玉立即感知到了她的目光,艰难道歉:“陶乐……对……对……不起……我不能……我办不到。”表述不清,刘小玉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嚎啕大哭。

凄厉,哀婉,绝望。

陶乐现在,怪刘小玉有什么意义呢?顾西弦一张假皮,精明如舒心,都难以抵抗。何况是,爱了顾西弦七年的刘小玉呢,就算是找她,刘小玉都犹犹豫豫。

这次为了顾西弦,刘小玉牺牲她陶乐,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恨她挨打还前路未知!

重新将目光落在顾西弦身上,痛已经缓过来些:“顾西弦,你说这些话,不心虚吗?”

顾西弦大手一挥,给了陶乐一耳光,她手抓住他的领子,想要反击。他都不眨眼,铁棍生生砸到她手臂上。陶乐逼之不及,手腕双双中招。她痛得缩手,窝在原地,暂时动弹不得。

见陶乐无反抗之力,顾西弦大步走向刘小玉,抓起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地拖拽她到了陶乐面前。到了后,顾西弦粗鲁推倒,那棍子指着她的脖子:“小玉,你说,我和你,是不是决定离婚,我对你,是不是仁至义尽!”

不敢去看双目猩红已是魔怔的顾西弦,刘小玉跪坐着,手覆在陶乐膝盖上:“陶乐,你听他的吧,听他的……不然他会打死你的……打死你的……”

盯着刘小玉疤痕交错的手背,陶乐道:“他也威胁打死你?”

刘小玉通红的眼眶再次涌出热泪:“对不起,陶乐,对不起……”

“你们在我面前上演什么姐妹情深?不就是雇主和被雇的关系吗?”顾西弦铁棍重重砸在茶几上,惊天巨响中裂缝顿生,“都TM给我闭嘴。”

手脚差点被废,陶乐元气不足,不敢造次。刘小玉更是不敢反抗,她真的毫无办法……她爱的丈夫,一大早拿刀子逼着她解决了陶乐这个后患。她找陶乐,希望陶乐分开顾西弦和舒心,是有私心的。她希望顾西弦可以回到她身边,看在七年看在她负担他一家老小的份上……结果……顾西弦逼急了,竟如此决绝。

“顾西弦,你这样,犯法。”陶乐袖口露出的手腕,红肿不堪。想必她更痛的地方,更惨,小腿肚那边,亦是时不时抽痛。顾西弦气势吓人,但她胆还没吓破。

顾西弦再次敲桌子,坐在沙发上,铁棍从陶乐的头顶移到刘小玉的,优哉游哉。最后,他阴毒的眼神胶着陶乐:“我警告你,在我没说完之前,你再多说一句,我几棍就打死你。呵,如果你逼我至此,我肯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我还会把你分尸。这样,你不仅没机会活,更不得死得好看点。”

阴恻恻的话让陶乐浑身发冷,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

陶乐是个极其怕死的人,她想活着。不管她以前如何被逼到死胡同,她都挣扎找寻活路,她不仅要活,且漂亮地活。

“陶乐,你放手。你别再阻拦我和舒心在一起,不要费尽心机想找到我什么错处。你要赚钱,小玉给你的订金不少。还有舒心,不管我之前意图如何,我一定会对她好,对孩子负责的。”

“你还知道你有孩子。”在顾西弦望着她等她回答时,她冷嘲。

顾西弦脸上陡变,对陶乐的讥讽很是不满:“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话音刚落,顾西弦就执起铁棍,往陶乐砸去。

陶乐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积下来的力气,都是留作关键时刻逃的。

刘小玉抢先一步,跪在顾西弦面前,抓住了他的腿:“西弦,你放手吧……你已经伤害了陶小姐,罢手吧……你要是杀了人,我救不了你……救不了你……了啊西弦!我答应你,我离婚,我跟你离婚!我跟你离婚!你别杀人……别杀人……”刘小玉说完,魂都散了。

死死攥住他的小腿,她是不想顾西弦杀人。可她的心,已经空了。全部的念想,都散了,散了……

陶乐受触动不过分秒,挪了挪位置,半点不敢松懈。

顾西弦动腿,艰难,刘小玉用命在阻拦:“离婚?你愿意离婚?”

“是,离婚。”刘小玉回了神,一张泪脸,触目惊心,“我离婚,我不再找陶小姐,你可以好好地和你的舒心你的孩子在一起了……我回了老家,你母亲,依然是我母亲,我会照顾好的。”

额际青筋剧烈凸出,顾西弦脑海里忽然蹦出许多往事。

和刘小玉的往事。

如今的刘小玉的确姿色远不及舒心,可她曾经,也是二八年华的年轻姑娘。不需要化妆,素着一张脸,却比漫山山花都热烈美丽。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走到了尽头呢?

是她,不愿意让他去赌去喝吧,于是,他去嫖去骗。直到遇到了,舒心。

再丑恶的人,都有回忆起温柔往事的偶尔。顾西弦突然心软:“小玉,你松手,我放走陶乐。只要她愿意闭嘴。”

刘小玉深知顾西弦,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选择相信。刘小玉松手,浑身发软,瘫软在地上,呼吸时,胸口起伏,其他,一片沉寂。

将铁棍往后挪,顾西弦望着瘫坐在地板上的陶乐:“今天的事,你会对别人守口如瓶吗?”

“我……”陶乐犹疑。以她的经验,肯定不会坐以待。她在被顾西弦偷袭后,周旋之时,拨通了款冬的电话。

以款冬的机智,赶到这里,迟早的。不过,她不清楚款冬会一个人来,还是带着舒心来。医生嘱咐过,舒心现在根本受不得刺激……如果流产,她绝对不能对舒心造孽!虽然,舒心来,才能给走火入魔的顾西弦致命一击。

顾西弦见不得陶乐犹豫,原本平静的眸子再次掀起风雨:“你TM是不是做了什么?”他俯下身,扯开陶乐,想要找什么。

手机躺在裤兜,已经发烫,她不确定,通话状态可以保持多久。可她不能冒险,仅仅是“可能”,顾西弦已经骤变,再被他确认,刘小玉再放手,都没戏了吧!

不敢慌乱,陶乐道:“我可以不追究。刘小玉是我的客户,她说放手,我肯定不多费精力。毕竟我还有别的案子要忙。”想到之前窝在床上追剧,她懊恼:还不如不出门呢!

刘小玉所有的犹豫,她都可以理解,毕竟在顾西弦发疯要杀她时。刘小玉用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婚姻换她暂时的安全。

的确,暂时,现在的顾西弦,怎么瞧都是定时炸弹。

用木棍箍住陶乐的脖子,顾西弦动作快极。陶乐不敢轻举妄动,被他拖着走。

刘小玉被巨响惊醒,坐起,问顾西弦:“西弦,你怎么反悔了?”

拽着陶乐往后退,顾西弦靠着墙,喘粗气:“我怕你反悔。小玉,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你,但我更需要证据。你去打印出离婚协议,然后签字。”

“西弦!”刘小玉喊。

顾西弦不受触动,箍紧了陶乐。听到陶乐咳嗽,顾西弦反而冷笑:“小玉,你现在爽快点,好让我相信你。你出去,大概十来分钟。如果我发现你通风报信,那陶乐就会死在我手里,或许几天后,你就看到我被枪决。”

“我去!”刘小玉被吓怕了,不敢耽误,站起。

在刘小玉心里,陶乐的命是道德底线,而顾西弦的命,才是她的命!

做了决定,她业已心灰意冷,不想再生点波澜。之前因为一念犹豫,害得陶乐如此,她肯定不能让陶乐再去死。

血淋淋的,人命啊。

刘小玉的确被这样动不动就拿命威胁的顾西弦吓住了。

刘小玉佝偻蹒跚走后,陶乐喉咙处难受:“你可以松一松吗,我很痛。”铁棍冰冷,纯粹的冰冷,甚至袭上一股股阴湿之气。

顾西弦松开,踹她的腰。

她小腿、手腕受限,直直跪在地上,膝盖受了猛击,又是一层接连一层的剧痛。

“顾西弦,你TMD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陶乐跪坐在地上,疼痛逼得她屡屡爆粗口。

顾西弦绕到陶乐面前,铁棍示威性敲击地板,满是嫌弃打量陶乐:“可惜你算不得香也不是玉。”

陶乐咬牙,不再多说。她脑子一团乱,一会希望刘小玉签完离婚协议,顾西弦放过她就完了;一会希望款冬可以赶过来收拾顾西弦,最好让顾西弦去坐牢。

刘小玉放手的确是好事,但舒心也不该待在这么个变态身边。何况舒心还怀了孩子,孩子从小就该被教好,一次毁灭,可能人生就覆灭了……

蔓延想去,如何都是悲剧。

她脑子里纠结,为了保命,她不会在手脚全部受伤时做无用的反抗的。她现在又忍不住想,如果她没有款冬,遇到这样的事,她拨出去的号码只能是110,而且她心底还会慌。110要顺藤摸瓜查到顾西弦、刘小玉花费的时间肯定比款冬多。

因为款冬对她,知根知底。

此时此刻,她是千万个希望款冬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陶乐陷入深思,顾西弦又箍住她。突然从暴烈转到死寂,约摸过去了十分钟,顾西弦动了动铁棍。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她又被硌得难受:“顾西弦,刘小玉去签离婚协议了,你的阳关大道就摆在眼前,你非要杀了我拼个鱼死网破吗?”

“陶乐,我真的爱舒心。”顾西弦说道。

“噢。”陶乐应,爱又如何呢?以爱之名,就可以犯罪吗?池向阳,又何尝不是爱着陆柠?卓懿,还不是爱着朱胤侃?

结果呢?这种爱执意下去,给彼此,给四周的人,全部都是深深的伤害。

“陶乐,你不信我。”顾西弦平复下来,眼睛里复杂的东西散了,轻蔑说道。

陶乐不想多说,奈何他又有伤害她的意图,脑子飞速运转,寻找可以说的话。

恰逢其时,门铃响了。

“刘小玉来了。”陶乐松口气,转话题。

顾西弦全身绷紧:“你骗鬼?刘小玉有钥匙,你到底是告诉了别人?!”

他一动,铁棍就切着她的脖子,她咳嗽不止。短短十来分钟,她手腕依旧使不出大力。前方来路不明,她不能轻易……焦虑间,她眼角余光瞥见刘小玉的包:“顾西弦,刘小玉忘了拿包!你这样,肯定吓得她六神无主。”

顾西弦不相信,正当口,刘小玉细弱的声音响起:“西弦,开一下门,我忘记拿钥匙了。”

依然警觉,顾西弦换成左手扣住陶乐的手推着她往前走,右手执着铁棍,时时刻刻攻击。刘小玉既然可以被他逼得骗陶乐,自然也可以被其他人逼得害自己。

或者,刘小玉以为,是“救”。

门大开,裹着不合时宜的红围巾的刘小玉出现在门口,低垂眉目,看不清深情。

顾西弦往回退:“进来!”

刘小玉虚掩房门后,小步走进房间,在沙发旮旯的包里翻找一番。她执着钢笔,弯着腰,靠着碎裂的茶几,签上了“刘小玉”三个字。

签完字后,刘小玉起身,迎上顾西弦:“现在,可以放走陶乐了吧?”

“站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协议。”顾西弦百般疑虑,寻求证据。

刘小玉配合,浑身脱力,只想早日解决这件事。

顾西弦生怕刘小玉事后反悔,又拿什么旧情什么家人缠住他,因此读得很仔细。读完,他问刘小玉:“还有你的钱,都给我。”他敏锐察觉到刘小玉表情微变,似乎是意外。

陶乐听到此话,要不是小命捏在他手里,早就破口大骂了!

感知到不对,顾西弦拽着陶乐就要转身,突然双肩失力。

咣当,铁棍落地;陶乐更是趁机逃脱了顾西弦的桎梏。她双腿发麻,再次跪在了铁棍上,又是一波折磨。

款冬和疯了的顾西弦扭打在一起,看到陶乐摇摇欲坠,自是心疼。

些微分心,款冬腹部就中招了。

不过款冬是谁?曾经手刃敌人的周准啊。

几个回合下来,都是顾西弦被打倒在地,却不甘心,又起身反击。

刘小玉受惊过度,尖叫着不要之后,晕厥过去了。

陶乐心理素质好点,面向他们跪着,时刻关注战局:她不会让款冬出事的!

顾西弦到底是亡命之徒,屡战屡败,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抽到水果刀。刀刃直逼款冬,顾西弦满脸的伤,却笑得狂妄:“来,再来用你的手,和刀片对打吧!”

款冬抬腿就要踢顾西弦的右手,顾西弦跪在地上,紧紧捏住刀柄,伺机反攻。款冬扯腿时,顾西弦刀子滑到他脚踝,裤子是黑的,看不出伤了没。

不过分秒,棕色的地板上开了殷红的血花。

款冬站直,抿唇,未受影响。

顾西弦穷途末路,嘶吼一声,拿着刀就往款冬冲去。

“砰”一声巨响,猛冲的顾西弦突然倒下去,手里的刀飞溅出去,几滴血溅出。

狰狞的顾西弦倒下后,露出了陶乐张皇的脸。陶乐扔了正中顾西弦后脑勺的铁棍,跌坐在地上喃喃:“我没想打他后脑勺的……他……会不会被我打死了……”陶乐奋起的瞬间,只有一个念头:不让款冬再受伤,忍痛攻击的瞬间,她脑子空白,但也不想杀人!

款冬长腿跨过顾西弦的身体,跪在陶乐面前,把她拥进怀里。深深地拥抱,要把她嵌在他的身体里,许久许久,他柔柔道:“没事的,没事的。”

*****

顾西弦被送进医院,昏迷不醒,事关陶乐,款冬思量不决定报警。虽然报了警,陶乐也算是正当防卫,可始终有潜在危机。刘小玉醒来,得知失态变成如此,也不好大怪陶乐,顾西弦发疯伤人在先啊!

舒心方面,款冬把电话中听到的对话录音下来,作为佐证。款冬单独和舒心阐述顾西弦对陶乐的所为,对她的企图,最后,他一句总结:“舒心,放手吧。”

舒心没哭,决定白天守着顾西弦;而刘小玉,则晚上守着。

顾西弦的两任,前所未有地和平共处着。

而陶乐,手脚需要养伤。

款冬全程照顾,甚至徐子介,恶言恶语间透露都是让她早点滚去工作室。陶乐不得不叹因祸得福,老板的盛怒,似乎都消淡了。

三天后,陶乐坐在工作室,又变成了发呆。

昨天她刚回工作室,款冬就告诉她,他去警局那天,祁承带着吴念珍远走高飞了,追踪行踪耗费大,还经常跟踪不止,显然也是件麻烦事。

她手能自力更生了,款冬还是照应。比如现在,她要喝热牛奶,他就跑出给她买。

双手撑着下巴,陶乐又想起何欢和林茜的事,居然坑了她!她下次,不能草率行动了,说来说去,她差点杀了顾西弦,也不是因为轻信刘小玉?

顾西弦这老不醒,她心理上过不去。

最近真是时来运转,正愁呢,舒心电话来了。

陶乐赶紧接听。

“陶乐,顾西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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