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帮不了她任何事情,而她又不能不去见西太后!
叹息声,就在这深宫后院里渐渐地飘散而去……
到了东凤宫,见了太后坐在那里,而她的左右两边是几位妃子,乔楚楚的心里明白,今天自己若是有事,那找事的就一定是这几位妃子了。
很是笔直地走进去,毫无斜视。
乔楚楚并不怕这几个妃子,在自己眼里她们只不过是几个平日里毫无他事,就琢磨着吃醋的矫情女子罢了!
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惧来做什么?
“楚楚拜见太后!”乔楚楚盈盈下拜。
“恩,你抬起头来!”西太后闷哼了一声,算是做答了,说话的语气里皆是冷漠。
“是,太后。”
乔楚楚抬起头,一张桃花般粉色的脸蛋,眉眼都是极其精致的,唇红齿白,一双美眸溢光流彩,未曾启唇,那唇边的韵致已是千言万语了!
只是在她眉角那里,一块清晰的蝴蝶斑显现可见。
这就是瑕疵,换了别的男人是不会对她那样的恩宠,一个女子的样貌就如那青花瓷般,经不起一点纰漏,否则就是做得再用心,再费力,那也是毫无收藏价值的失败之作!
“你知道皇上那是怎么样珍贵的身子吗?你这样做是在祸害越远,你知道吗?”
西太后的声音很是威严。
他是什么身子?我怎么就祸害越远了?是他夜夜在祸害我的清净啊!
乔楚楚一楞,有点不懂。
“太后,您看看吧,她就是一骚媚的狐狸精,见了您这样问,她倒是装起傻来了?”
丽妃很不屑地看了乔楚楚一眼。
“乔楚楚,你可知罪?”西太后心里的火气被丽妃这样一挑拨,那就更是熊熊燃烧起来了。
“回太后话,楚楚不知道那里做错了?”
乔楚楚心里有种感觉,自己今天想着全身而退,可能是很难的。
那边上几个妃子都是抱着整死自己的心的,而这位西太后又霸道得要命,她那眉宇里就写满了她对自己的厌恶。
形势很是对自己不利!
“你这大胆的奴婢,天到这般时候,你还要做狡辩吗?”太后怒吼了,“皇上的身子那是万般娇贵的,你怎么能用了狐媚的招数,夜夜诱他尽欢?难不成你想搞坏了皇上的身体,让越远败于你这个祸水手里吗?”
蓦地,乔楚楚明白了,这还是因为那几个妃子以为秦擎天是夜夜和自己纵情,她们吃醋了,这才来挑拨是非的。
心里对秦擎天就恨上了,你狗屁皇帝啊,你这不是害我吗?难道我想在这里安宁地生活都不可以吗?
“回太后话,那不是奴婢勾引皇上,而是皇上硬要去樱花别院的,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啊!”
她说的是实话,可她这话就是因为太实话了,激发起了那几个妃子的嫉恨心了。
“太后,您听听,您听听,她这是把皇上抬出来压您啊,您可是皇上的母亲,难道连过问下儿子的身体都不可以吗?这女子简直就是狂妄之极!”
丽妃那嘴象是刀子一样,锋利着,就剐了过来。
“啧啧,真是的有持无恐啊,这样下去,这后宫之中,怕是没谁能在这个女人眼里了,太后啊,我们倒好说,她漠视就漠视吧,可您是太后啊,皇上的亲母,她再怎么也是要听您的话,按照您的意旨办事吧?”
柳妃白了乔楚楚一眼,咬牙说出了这番话。
西太后的脸色已经是铁青的了。
“乔楚楚,你好邪恶啊,竟连我们的太后都不放在眼里,这真是大逆不道啊,杀了犹不解恨啊!”云妃更是添油加醋。
只是梅妃没有说话,眼神淡淡地看着乔楚楚,心说,这个楚楚眼见着要吃亏了,这几个女人是铁了心的要把她置于死地啊!
西太后的目光也是带了毒般毒杀着乔楚楚内心里的那点耐性,她现在是知道了,这个老女人和那几个小女人,今天都来找自己茬的,这叫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
既然她们都认定了自己是有问题的,是妖女,是祸害他们皇上的罪人,那自己就是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的。
索性,随她们怎么说吧。
想到这些,乔楚楚改变了策略了,呆在了那里,一言不发了。
几个妃子都在指责着她的罪状,也对未来因为她而越远国产生的种种不利那是一条又一条的地滔滔不绝,吐沫星子也是飞扬于无形里。
乔楚楚伫在那里,感觉到很好笑,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和历史上那个祸国殃民的妲己又一拼?
那自己可真是太荣幸了!
发现她不发一眼,那柳妃气了,“太后,您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她不说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几个不存在吗?当太后的威严是耳边风吗?这简直……简直气死人了啊!”
“是啊,这样的女人怎么适合留在宫里呢?她就是一个狐媚子,留她在这里,恐怕是这宫里再无宁日了啊!”
“……”
几个妃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个乔楚楚贬得是一文不值了!
太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声怒喊,“来人,把这个妖媚女子拿下了,剥除了外衣,就给我吊在外面的院子里,以示对大家的警告,谁想伤害了皇上的身体,那我也是万万不能应允的!”
瞬时,几个公公就围拢了过来。
乔楚楚这时就感觉到了愤怒了,那个秦擎天夜里把自己当成了降温的工具,而这几个女人呢,却视自己为眼中钉了,恨不能是一除而后快了!
自己招谁惹谁了啊!
她眉眼一瞪,郎声对太后说,“太后,楚楚并没有迷惑皇上,那都是他自己愿意去别院的,楚楚只是一个奴婢,又不能敢皇上走,这怎么能都是奴婢的错呢?”
“哼,很无耻,还在狡辩!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诱惑了皇上,不然他怎么会喜欢你?看看你那脸,恶心得如被涂抹了脏物一般!”
云妃瞅了乔楚楚一眼,然后就淬了一口,旁边的宫女赶紧递过了银痰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