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不要这样”胤礽拉起青梅抱在怀中,怨毒的看着素月“一切都是我,青梅只是告诉我你们在江南的一切,是我编造了一段故事,害你孩子的也是我,与青梅无关,何况,素月,你真的确定你的绵绵是皇阿玛的嘛”
“啪”素月一巴掌扇在胤礽脸上“闭嘴,我不许你侮辱我的孩子”
胤礽大笑“托尔佳氏·素月,你真是最可怜的人”
“我即便可怜,也比你们好”素月看了拥在一起的两人,再也不想停留在此处,转身大步离去。
背挺直直的素月,一出宫门,便差点跌了下去,幸得贵安眼明手快。素月见了两人一面,几乎耗尽心力,皇宫多年,身边的人都离去了,可那些记忆却留着,前面越欢喜,后面越痛苦,素月觉得当初进宫便不该带着心。
“姑姑,你还好吧?”贵安实在担忧,素月的心情只要激荡就会不好,今日的事,素月情绪波动太大,贵安实在不放心,甚至告诉素月废太子在这里,带素月来这里,都让贵安感到内疚。
素月只是紧绷的身子突然无需坚持,有些脱力,并无大碍“我没事,贵安,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谈话”
贵安虽然不明白素月为什么如此叮嘱,但是贵安相信素月,只要她说的,贵安就照做。
素月当晚突然高烧不退,再次弄得所有人鸡飞狗跳。素月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见了胤禛,苦苦哀求“胤禛,放我出宫吧”她实在受不了了,每一个真相都在素月的心中捅了一刀,她不知道到底还潜伏着多少真相,她实在受不了了,这皇宫就是地狱。一层一层永无尽头。
当年一起进宫的青梅,虽然年纪比素月今生大,但是素月却一直当她是妹妹照顾,全心信任,小利子在御膳房对青梅也是百般疼爱,照拂,两人虽然总是打打闹闹,但是其中的感情不假啊。
可当两人走到素月身边,被权利倾轧,富贵****诱惑,变得面目全非,素月简直不敢相信,她出宫待产的时候,青梅就已经开始背叛了,合谋与太子演了一出戏,让小利子身心受击,而后又让太子出面营救,得到小利子的全心信任,最后利用小利子套取康熙的信息,害的小利子彻底葬身皇宫。
素月浑身颤抖,而这期间,青梅竟然还能表现的如同真心相待的亲人,为了她奔波,营救,如此的心计,如此的恐怖,她身边有多少惨事,是她视如妹妹疼爱的人策划的。素月真的怕了,当年进宫到如今,她一路走来,失去的太多。
她的孩子,她的秋喜,调皮欢笑的小利子,单纯的青梅,被她拉离故土的肖佑,一片忠心的李德全,还有康熙。她还要失去多少,不,再也不要待在这里。
“素月,我不准你离开”胤禛用力的抱紧素月,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不管怎么样,他要留她在身边。
“苏培盛,按照你的方法去安排,朕决不允许她离开”胤禛放下素月,极为冷静郑重的吩咐。
有刘琦的医治,素月身子渐渐的好转,虽然心情恹恹,但不过几日,素月身子却已经没了大碍,剩下的不过是好好调理。
胤禛召过刘琦问话,确定素月身子大好,才放心。
雍正一年十二月二十三,今日是雍正登基第一年的万寿节,因为先帝过世未逾三年,雍正下旨万寿节不办,不举行家宴,这一天,胤禛还是一人。
素月依照往年的惯例,还是为胤禛做了长寿面,带着贵安去了乾清宫。
“姑姑,万岁爷在里面等候姑姑”苏培盛看着素月端着寿面而来,忙着打开门迎素月。
素月从贵安手中接过托盘,独自走进宫门。
“素月你来了”胤禛听见花盆底鞋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笑看着素月款款而来。
“今儿是你生辰,祝你生辰快乐,万寿无疆,事事顺心”素月停在三尺前,笑着行礼贺词。而后起身将寿面摆在胤禛面前。
胤禛扯着嘴角微微一笑,开始吃寿面,素月的长寿面只有一根,做的很美味,嚼劲十足,又很爽滑,配上清淡鲜美的汤,即便是宫中御厨也比上,素月在辛者库的那几年,胤禛也让厨子做过,却都没有素月做的味道。而素月看着胤禛吃,也很开心,如同以前一样,一个吃,一个看,极为和谐。素月恍然想起,宫中这些岁月,也就在现在的这副场景多年没变过。
胤禛吃完面,将一旁的酒杯拿了过来,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素月,一杯握在自己手中“素月,今日陪我喝一杯”
素月点头,与胤禛碰杯后,干了杯中酒,酒很香甜,是那种果子酒,素月极为爱喝,就跟着胤禛一杯接一杯,一直喝完一壶。
果子酒酒劲不大,不知道是喝得太急还是其它原因,素月开始感觉自己头昏脑涨,身上也红了,十二月的天气,竟然感觉异常闷热“胤禛,我有些醉了,我先回去”素月保持最后一丝清明说道,她可不想在胤禛面前发酒疯。
胤禛却拉着素月的手,紧紧握着,哀求“不许走,今天是我生辰,你要陪我聊天,喝酒”
素月实在感觉不舒服,可是胤禛哀求的声音让她心软,何况今日是胤禛生辰,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好强忍不适点头。
“素月,你曾经答应我,不管我做了什么,你绝不会生气,绝不会离开我,是不是”胤禛也开始感觉不对劲,照理果子酒对他来说跟有果味的水一样,可他也开始感觉迷糊,若不是心中惦记着事,他都快支持不住了。
“恩”素月开始感觉越来越热,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扯身上的衣衫。理智已经慢慢飘远。
“咕隆”胤禛看着素月,不自觉的咽了口水,那绯红的脸蛋,莹润的嘴唇,很想吻上去,行动快于脑子,胤禛撑着桌面直接吻上了素月的嘴唇,欲罢不能。
素月感觉到了一丝清凉,双手直接抱着胤禛的头,不自觉的想要更多清凉,而且身子总是感觉不对劲,好像空了一样,需要什么来填满。
胤禛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亲吻,身上好似着火一样,直接走下榻,将素月抱起,丢回床上。
两人都开始急切的撕扯对方衣物,胤禛看着衣衫下粉红的肌肤,脑中轰的炸开了,手直接伸了进去,亲吻也从素月的嘴唇上撤离,沿着高昂的下巴,颈项,锁骨,一步步向下,手上一用力,就拉开了素月衣衫,一手在素月胸前揉捏,另一手伸向下方。
素月发出如猫一样的声音,勾的人抓心挠肝,好在胤禛还没忘记身下的人不能粗鲁,忍着心中的急切,温柔开拓,直到素月准备好,才缓缓的冲进去。
素月的衣衫一直挂在身上,春宵一度,直到天明。
素月被全身的酸痛疼醒,迷糊的睁开眼睛,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可眼前的一切都好陌生,素月微微一动,感觉到腰间竟然搭着一只手,一瞬间,所有的迷蒙都被吓跑了,转头就看见胤禛的脸庞,正紧张的看着她。
“你醒了,身体可有不适”胤禛小心翼翼的问素月,被素月一巴掌拍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素月质问,忙着起身,滑下的丝被,显出未着衣衫的肌肤,点点痕迹,显示着所有的事情。
素月一把拉着被子躲到床里边,而没了被子的胤禛,同样****。素月死命的回想,才想起她送面给胤禛,然后喝了酒,然后的画面,素月恨不得想不起来。所有的一切记忆回笼,素月几乎崩溃。
“你做了什么?”素月不相信,她在酒后失态,也不会是那个样子,还有她后面的那些举动,她几辈子都不可能做出来。
“素月,我爱你,从在山洞里见到你,从你离开又退回山洞跟我说话开始,你已经闯进我的生命,从此以后,你就在我心里扎根,不知何时,这种感觉变成了爱,我发誓要夺得皇权,只是因为只有如此,我才能守护你,陪伴你,不在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也只有皇权,才能让我从先帝的手中抢到你,素月,我爱你,爱了很多很多年,你知道吗?”胤禛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努力的想靠近素月,深情款款的说着。
素月使劲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锦被上“不是的,不是的,不会的,你知道我是先帝的人,你知道你现在这么做是在干什么吗,若是传出去,你要天下人戳你脊梁吗?你在乱伦”
“素月,我爱你,我不管那么多,若是没有你,我做的这一切毫无价值,我不怕,即便是天下人唾弃,我也不怕,素月,你懂不懂”胤禛努力的抱住挣扎的素月,只想告诉他,除了她,他胤禛不在乎任何人和事。
“不是的,胤禛,我只是当你是我的孩子,我那么爱你,即便是绵绵和嘟嘟都不曾有我给你的那么多爱,可是这不是男女之情,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借着爱的名义,如此对我”说着爱她,却不顾及她的感受,竟然做出下药的事情,难道大清朝的皇帝,都是如此爱人的嘛?先帝是,胤禛竟然也是,甚至更过分。昨日她还觉得胤禛一如往昔,跟她多年感情未变,不会伤害她,却原来,这个人才更混账。
“我不想,可是如果我不挑破,你就会离开,若是你走了,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素月,我若不是害怕,我不会这样”胤禛看着素月快崩溃了,自己也快疯了,他当初只是想告诉素月他爱她,想告诉素月他们之间有牵绊,因为绵绵是他们的孩子,可是谁想到苏培盛会错意,竟然准备了一壶这样的酒,事到如今,说那些已经没有用,他本就在做一场豪赌,如今不过是换了一场赌局。
“不要说,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原谅你,你让我不贞,让我如何面对天下人,如何面对父母,如何面对我的孩子”素月两只手轮流扇在胤禛脸上。
“绵绵本来就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能面对,朕是皇帝,谁也不敢质疑,若是有人敢污蔑你,朕杀了他”胤禛几乎在素月耳边吼了出来,素月彻底崩溃了,那句绵绵是他们的孩子,彻底夺走了素月最后一丝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