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rpg里面其实也有遇到过这种画风突变的突发隐藏剧情,话说当时吾辈是怎样解决的捏?
以力破局?以智破局?
。。。赶脚都不怎么样嘛果然麻烦还是请给我来一打场外求助支援电话吧。
好吧,吾辈承认这些选项都跟吾辈的风格不搭好伐。所以说曾经最后的最后,吾都只会有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同样的结局——劳资尼玛不跟你玩了怎样!
破毛的局啊,你让破就破啊脸好大啊汝谁啊妈个鸡爷凭毛听你的啊所以说遇到这种烧脑的玩意转身拍拍屁股走人最好了玩什么玩啊爷不跟你玩了啊汝又能拿爷们怎么样啊!?
掀桌子才是真绝色啊!
按照他人设计的规则行事才是最愚蠢的选择,每每遇到这样子感觉很麻烦而去完全不想跟着玩下去的情况时,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扔掉手里面所有的牌,起身离开牌桌。
无论那牌面是好是坏,无论赢面是大是小,终究都不能否认它其实还是牌的事实。所以说这个时候输赢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破坏掉游戏规则,毁了这一切。
雄王的算计,鸦魂的后手,蝶儿的异样,香独秀的抉择,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吾。。。这副牌,到现在为止,已经完全没有了想要□□的*了。
所以。。。
“香独秀,其实汝可以不用去选择。”
纤长秀气的玉手平伸,这双手白皙如玉,以至于完全无法看出是足以劈山断石多人性命的凶器。此时,香独秀仍未放下蝶儿手腕上的命脉,但那淡然的俊颜上却看不出丝毫情绪,甚至从始至终,也无人读懂过香独秀的情绪。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相信我,还是相信她。。。其实都是错误的抉择。
所以。。。
纤掌翻转,元气运转间,有苍白气流自指尖蹁跹浮流,墨发紫衣的清冷宫装女子牵动唇角,望着对面鎏金长发风度翩翩的澜衫剑者,穆然微微一笑。
下一秒,指尖攒动,修长手掌带起一道磅礴绝决的劲风戾气,猛然击出——
鲜血迸溅,口溢朱红。
这一掌,凄绝、狠绝、艳绝。以无可匹敌之气势,挥出了无人能够阻挡的一掌。
无关威能、无关时机、无关任何一切,这都是世间最强的一掌,无可超越的一掌。
滴答、滴答、滴答。。。
凄艳的血色自白玉般的手指间滑落,灼烧人眼的红,耀目刺人的白,深邃浓郁的绛紫,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绝丽之景。
再好的棋局终究也只是一个局,再好的棋子也摆脱不了遭受控制的命运,那么,该如何做才能够真正打破这一切呢?
。。。呵呵,只要消失了就好啊。
棋盘都掀了,谋划再多的棋子又有何用?
所以。。。
纤纤五指至此没入紫色宫装的胸口,彻底绞碎了全部心脉。
我挥出了毕生最辉煌凄艳的一掌,而后将它落在了我自己的心口上。
这才是至强无敌的一掌,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的住,因为它的目的是为了毁灭自己。
是的,雄王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个人有能力来布局,而我却有权利选择不跟他玩下去啊。
“所以,香独秀,汝可以不用抉择的。。。”
再度呕出一口朱红,我猛得将手掌自破碎的胸口中拔出,竭力维持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影。。。看样子,留给我时间,不多了。
“缉姑娘!?”一道蓝影倏忽而至,香独秀永远成竹淡然的神情中,头一次出现了掌握之外的茫然,他动作轻缓地扶着我无力的身躯,那双永远有力自信昂然的握剑的手,在触碰到我的那一刹那似乎都在颤抖,不过最终还是稳稳地接住了我,“汝为何。。。如此!?”
“香独秀,吾的性命是汝救的。”
无视口中溢处的朱红,我看着对方那双鎏金色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着,“吾不能成为汝的破绽。”
没有了我,那白莲花能跟谁去玩聊斋?不用再顾忌我,区区一个侍女的反戈何足挂齿!
腰间揽着手猛然收紧,耳边是某香从未有过的冷硬之声。
“香独秀不在意!”
微微弯了弯眼角,吾轻咳着,机械冰冷的语音中却不知为何带着一丝啦的轻缓,“萧中剑告诉我,别人对吾好,吾也应该对别人好。。。吾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吾以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吾不接受这样的选择。”
香独秀的声音愈发冷冽,也愈发沉重,“麦再说了,吾带你去疗伤。”
哈,这样的伤势,你以为吾怎会如此狠得下心来这样自(插)自己,若是本尊还又自愈的希望,但是汝眼前的人却只是一个凝神分(身),没有立刻溃散已经是吾辈竭力自持了好吧。
仅仅只是如此就紧张了,困惑了,内心受到撼动了?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香独秀香楼主,战力绝顶但心灵却仍未有后世那个巅峰时期的香独秀般圆满强大,所以也就给了吾辈一个绝佳的机会。
汝跟某人的游戏,吾辈玩不起,也不想去玩。
既然你们选择了我,那么我就去选择狗带!
ho怕ho啊!有本事找到本尊来咬吾啊!
带着终于坑了一把背后之人的舒爽心态,吾辈终于缓缓地阖上了眼,垂落了手臂,在香独秀的怀中慢慢化为了纷飞的紫色流光渐渐消散。。。
吾是为了汝而死的。。。
为了成全汝之圆满而自我了结。。。
再见了。。。集境芜园的剑葩,香独秀香楼主。。。
乃还是乖乖地跟胆敢算计吾辈头上的幕后黑手好好死磕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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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役,香独秀单人独剑于残宗大军中擒住残宗首领雄王,大破反叛军,从而名声大噪升为集境紫微宫御前大统领,被圣帝破格拔擢连升十七级。却不知为何与破军府最高领导人,称号“虓眼军督”的烨世兵权不对付,之后短短一年,便从紫微宫御前大统领,降到破军府总军领,再降到殿主、殿将。纵观集境圣帝统治初期,芜园楼主香独秀的升职贬职的速度,创下了集境有史以来的记录。。。
——《芜园耕记·剑葩楼主香独秀》
。。。。。。。。。。。。。。吾辈是终于又挂点了一个的分割线。。。。。。。。。。。。。
风雪飘然而至,天地间,有剑意迫人而来。
眼前这一片冰雪之境,好似自成一界。这剑境凄美得让有情人沉沦,即是天地也为之怆然。
寂井浮廊,终年飘雪冰冷的寂井浮廊,那散布在飞雪中的剑意铭说的是无可哀悼的伤感,随流年飘散,终将不朽于这腐朽的冰雪之境。
漫天的泼墨中,一道孤寂的身影,一柄呕血的墨剑。
白发的剑者怀抱一紫衣墨发闭目无息的孩童,仿若怀抱着整个世界,腰间斜倚的墨剑低嗡颤响,剑者仰头望向苍茫天空纷飞大雪,神色茫然枯寂,眼瞳死寂无声,周身气息肃穆哀冷,好似已经枯萎不再绽开的腐朽残残骸。
猎猎白幡摇动,漫天纸钱纷飞,风雪中踏步缓缓而来的紫衣文士华服的俊雅男子,手持紫檀香斗,眼下晦暗莫测,是清俊已及的文士,更是显贵隽永的上位者。
无衣师尹不是第一次来到寂井浮廊,但是这一次,他明白,此情此景,将是他记忆中的最后一次。
“汝要离开。”师尹的话语笃定而淡然,带着无人知晓的叹息,“慈光之塔从来没有无雪,今后,真的再无飞雪了。”
风雪越加肆虐,白发的剑者神情茫然,好似自语,又好似回答一般,“一息百年,永岁飘零。。。时间永远这样漫长,迷失了吾的眼。等了一百年,吾竟然已不愿意再等。。。是吾变了吗?再回不到从前,吾竟无法忍受这样陪他渐渐腐朽,无知无觉的他,让吾心痛,也让吾感觉,吾,依然还是活着的。”
“仍未醒来。。。吗?”低语声最终没入飞雪之中,无衣师尹神情莫测,看着远处那神情死寂眸中却灼烧着仿佛可以毁灭一切黑焰的白发剑者,最终沉吟一声,漫道,“殢无伤,汝打算如何?”
“吾要离开这里。。。四魌界无有的你的气息,竟是这么的令人难以忍受。。。”
“吾要带他离开。。。伊不醒来,吾眼前永远只有腐朽的苍白,这是执,是魔,是吾的一切。。。吾不要等待,再也不要。”
“吾要。。。唤他醒来。。。”
执着的人,已然成魔,望着神情癫狂的剑者,飞雪中,紫衣的文士垂落了充满算计与心机的眼,“那么,汝有找寻的方向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墨染无尽死亡之气弥漫的冷丧剑意,扭曲着,蜿蜒着,仿若古怪而又恐怖的蜘蛛纹络一般爬满了整个寂井浮廊的冰雪天空。
“。。。苦境。。。”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