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想想,以菲否决了玉青被人下蛊的想法。閱讀最新章節首发她一个闺女子与人无冤无仇,谁会花这般心思去陷害她,且还冒如此大的风险。
太子爷可不管什么蛊不蛊的,但凡伤害他媳妇的人都罪该万死。
“传本太子令,玉氏女子善妒失德,心狠手辣,且下毒谋害各位选妃的秀女,罪不可赦。现关押刑部大牢,于秋后问斩”
“遵命。”
刑部大牢,玉青接到旨意后,面如死灰的跌坐在牢房。她本以为只是小事,毕竟毒的女子无人有性命之忧,本以为押入大牢只是小惩大诫,本以为等风头过了她能平安无事的回家了,本以为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旨问斩书
不她不想死,不想死。玉青突然爬起身,死死抓住转身欲走的宣旨公公,跪地哭求着,“公公,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下毒小女是冤枉的,小女没有下毒,没有下毒,求您向殿下为小女求求情吧,求求您了。小女没有下毒没有下毒”
宣旨的公公一脸为难,虽说对方是死囚犯,可到底是尚书大人家的闺女,他不能恶语相对,只得劝道,“玉青姑娘,您这不是为难咱家吗,这事咱家也做不得主,您快起来吧。”
玉青也明白,“公公,小女也不为难您,小女只求您给小女父亲带句话,说三儿想他,三儿想回家,让他快来接三儿回家。”
“姑娘放心,求情咱家虽然办不到,不过给尚书大人带句话还是办得到的。”
“谢谢公公,如果小女能活着从这里出去,一定不会忘记公公的大恩。”
“姑娘客气了。”
宣纸的公公倒是个守信之人,他将玉青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玉锏。
听了传来的话,玉锏怔怔的坐在书房一宿没睡,第二日府管家再见他时,只觉他家老爷突然老了好多岁,明明还是半百的年纪却突然间一夜白了头,迈入花甲之年。
管家红了眼,“老爷。”
玉锏理了理藏青官袍,沉声吩咐道,“准备一份大礼,本官要去雷霆王府拜见雷霆王爷。”
雷霆王府。
呈拓在王府的水池旁搭了个戏台子,然后又请了个戏班子。台依依啊啊唱曲儿的旦角是个长相妩媚风流的女子,女子三十岁左右,浑身一股风尘气息。眉眼间有风华流转,想来年轻时候应是一代绝色天骄。
呈拓的绿豆小眼冒着森森绿光,刺啦啦的跟着那女子风流的身段乱转,一扭腰,一抬臀,再一个旋转摆臂,加勾魂儿的媚眼,渍渍~像是通了电流,整个身子都酥麻麻的。妖精啊~
“王爷王爷”元澈唤了好几声,都不见他有何反应,只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死盯着人家姑娘的屁股瞧。切鄙视的看他一眼,然后一声大吼,“王爷”
嘶吼声震得呈拓脑袋发晕,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咚的一声摔下椅子,这回是彻底晕菜了。
元澈扶他起来的时候,他还天旋地转呢。看人都带重影儿,他愤愤的抬脚去踹元澈,人没踹到,差点儿把自个儿给踹翻了,“作死啊这么大声,魂儿都给叫跑了”
元澈委屈死了,“我不大声叫,您能回魂儿吗看得眼睛都直了。”最后一句自然不敢大声说,只得小声嘀咕。
“咳咳。”呈拓尴尬的轻咳两声,“找本王什么事儿”
“王爷,工部尚书玉锏玉大人求见。”被他一搅合,元澈差点忘了正事。
“谁玉锏”呈拓觉得莫名其妙,“他来做什么。”
“王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肯定是有事找您。”
王府主殿,玉锏静候在大堂,一个侍女为他了杯热茶匆匆走了。冷清的大堂只剩他与小厮两人。身边的短衫小厮为他拍了拍肩头的尘埃,低声抱怨道,“老爷,这王府的下人真不懂规矩,这哪是待客之道”
“弘五。”玉锏警告着他,“不要乱说话。”
弘五瘪嘴,不敢再说,可心里却替他家老爷感到屈辱,他家老爷可是朝廷一品大员,工部尚书,来到雷霆王府竟连个卑贱的下人都敢轻视。
“弘五,你要记住,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态度。进入这王府,我不是朝廷官员,只是个为女儿奔波的老父。”
“可是、老爷,任相爷位高权重,且又与您关系要好,您为何不去请他帮忙,反而来求这无权无势只会吃喝嫖赌的无能王爷”
“弘五,朝的事你不懂。”
闲云湖的闲云茶坊,郁香容着一袭素衣洁白纱裙,三千青丝挽成美人髻,一支牡丹衔珠的水晶珠钗插在发髻间,映衬得淡抹胭脂的脸温润如玉。她跪坐在铺了软垫的席间,熟练的烹煮着清茶,伸手润洗茶杯时,露出手腕的乳白玉镯,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辉,与一袭浅素纱裙的装扮相得益彰。红泥小炉茶壶的水咕咕翻腾作响,蒸腾起的青烟萦绕在身侧,恍若九天玄女般迷离优雅。
茶水从壶口泻出,淡淡的清香飘逸,燕书闭着眼,深吸一气,只觉全身都舒坦顺畅。
他缓缓睁眼,微微一笑,眼角深深的笑纹显得格外慈祥仁厚,眉宇间依然带着股迷人的风华,“青峰,你这女儿养得好,要是我有孙子,我一定让他把你女儿娶回家,做我的孙媳。”
燕书痴情一生,只娶了一个,也只得了燕惋惜一个女儿,并无其他子女。
郁青峰知道他这是戏言,并未接话,只笑笑。郁香容将泡好的茶递到燕书面前,笑得清雅端庄,“太师,您不是有外孙嘛,我给您做外孙媳妇儿不是一样”
“哎,只怕你看不我那外孙,脾气又倔又扭,还一根筋儿,认定了死不回头。”燕书抿了口茶,幽幽喟叹道。
听到他话里的另层意思,郁香容略显惊讶,“没想到、太师大人也是个明白之人。”她原以为他是不知道太子与平安公主之间的事。
燕书放下茶杯,轻笑着摇头,“他们那点小心思怎能瞒过老夫,老夫可是过来人。”说这话,颇有些傲然自得。然后语气微顿,看着郁香容,意味深长的笑言着,“信不信老夫还知道你这小丫头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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