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彩霞奔腾聚集在东方的天边,黎明的霞光渐渐显出了766f6474772e636f6d更多精彩请访问
以菲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身子,咦怎么动不了。甫一睁眼,当看着太子爷时,俏脸顿时黑了。只见太子爷双手双脚全搭以菲身,像藤蔓缠树似的紧紧缠住。难怪她昨晚做噩梦时,想跑都跑不动呢
以菲偏过脑袋,正欲喊他,可入眼的便是他眼底的青黑,张开的嘴顿时没了声音。晚不是睡觉了吗,怎么还跟熊猫似的
哟~暖香在怀,太子爷心思太过荡漾~哪还睡得着啊。
硬是等到快要天亮了,实在撑不住了,才闭眼睡去。
看他这样子,以菲铁石般的心肠也忍不住软化丁点,最终没叫醒他,拉开他的手和腿,从他怀里出来。咳~当然,动作不可能温柔。不过太子爷这会儿睡得正沉呢,是把他抬到猪圈,他也能把母猪当成他的心肝宝贝菲儿抱在怀里一起睡。
以菲穿好衣服,花舞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公主,奴婢给您打水来了。”
以菲看了眼翻身抱着被子继续睡的太子爷,蹙了蹙眉,直觉的认为要是让别人看到有个男人在她房里过夜,肯定影响不好,“把水放在外面。”
“是。”花舞将水盆放在桌,隔着帘幔悄悄抬头看了眼内室的身影,见以菲起身了,她便如往常一样朝内室走出,打算整理床铺,叠放被褥。
手刚撩开轻纱帘幔,听主子冷淡的声音出来,“今日不用你叠被褥,下去吧。”
花舞一直恪守本分,不听不看、不言不问,福了福身,依言下去了。
以菲理了翻袖口,突然想起,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这间房。即便是王爷来了,也不行”
“是,奴婢记住了。”
整理好,以菲去了前厅。
饭桌,呈拓正在讲他今日朝听来的消息,“风昊老王爷的儿子,死的死,伤的伤,真是可怜哦。”
以菲接过书画递来的筷子,喝着粥问道,“云泽王府呢”
一听到云泽王,呈拓顿时拍桌怒吼,“那个没出息的,见势不对,带着人躲密道去了。让陈进那狗贼扑了个空。本王说嘛~百无一用是书生。整天只知道吟诗作画,官兵来了,立即变成老鼠钻地洞,简直是丢我们异姓藩王的脸。”
“哎哎,说到英勇啊,非那个九品官员,叫于什么青蛤什么,哦,于青蛤莫属”呈拓老爹满脸钦佩,“他为了抵御外贼,奋死拼搏,一家老小,渍渍~全死了死得那叫一个凄惨啊”
以菲的手微顿,怪异的看了呈拓一眼,动了动嘴皮,可没说话。
呈拓又道,“对了,皇说他衷心可嘉,决定封他一个英勇将军,三日后风光下葬”
以菲“”卡兹一声,把手里的筷子给掰断了。
景熙担心的看着她的手,“菲儿,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让娘看看伤着手没有”
“娘,没事。”以菲将断成两截的筷子随意的往桌一扔,然后招呼下人,又重新拿了双筷子来。
呈拓盯着那双筷子,眼角有些抽抽,暴力狂本不好了,如今还加个大力怪,在这以温柔婉约为美的时代,她怎么嫁得出去哦~
“哦,对了,今日早朝,太子殿下不在,连皇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嘣吱以菲又捏断一双筷子
御书房内,乾闽帝看着太子呈报来的奏折,顿时勃然大怒,“从四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刘博闻,正五品书舍人高常工,御史台台院侍御史陈进,包衣副护军参领蒋东,城门尉黄守业个个都是官居要职,深受朝廷器重。朕是哪点亏待他们了,他们竟然要连同李堰来反朕”
“皇息怒”蔡庆诚然道,“这些都是贪婪成性、薄情寡义之人,皇不值得为他们气坏了龙体。”
任颧禾也接话道,“蔡相说得对,皇,您不值得为他们这般生气。他们生性贪婪无度,看贼子李堰许给他们的高官厚禄,便背主叛国。皇,他们死不足惜。”
乾闽帝指了指刘博闻的名字,眼神异常冷厉,“朕的四品官员都来反朕这次造反,不知道背后牵扯了多少大臣”
“皇,这、那个”任颧禾突然欲言又止。
“任相,何事吞吞吐吐”乾闽帝厉喝,“难道你参与其所以有事隐瞒朕”
任颧禾一脸惶恐,“皇,臣对您、对朝廷是绝无二心。”惶恐之后又有些为难,“臣是想说,看听到刘博闻、陈进等人的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是谁,你直接说。”乾闽帝不耐烦的道,“别再朕面前卖关子。”
任颧禾敛下眼的戾芒,轻声道,“是雷霆王爷。”
“与他有何干系”乾闽帝不明。
“听说,不日前,雷霆王爷还与刘博闻,高常工三人在一起喝花酒,且见他们有说有笑,交情甚笃”
乾闽帝微怔,眉眼唰的一沉,脸像是蒙着一层寒冰,整个人异常冷厉。
任颧禾见皇阴沉至极的脸色,心泛起冷笑,他雷霆王不是仗着皇的宠信才如此嚣张狂傲吗。他今日这番话,皇即便不会信呈拓会参与造反,可也像一颗种子埋在了他的心底。日后只要一经浇灌,会生长发芽
总有一天,这颗小小的种子会要了他呈拓的性命
乾闽帝摔下奏折,厉声吩咐道,“但凡奏折提到的人,都抄家灭门如果还查出谁跟这件事有牵连,不用禀报,直接斩立决”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一时间,京城百官皆是人心惶惶,心惊胆颤。怕那抄家灭门的军队,转眼到了自家门前。
“开门开门快开门”
城门尉黄守业刚换下朝服,还未来得及穿便装,被破门而入的官兵给压着往院子外走。
“放肆快放开本官,本官是从四品朝廷命官,你们竟敢”
“黄大人”一声厉喝打断黄守业的喊声。从三品御林军参将萧东卫一袭戎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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