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脸是谁啊自己不在的时候有谁欺负了她吗还是说是她那些日子一直等的人。这一个月没有抱着她好像都歇的不怎么安稳,本来没什么睡意来看看她的,可是现在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也困了。点了她的睡穴,轻轻躺到她的旁边,只是刚躺下去,慕晓雪就转了个身,而且是用很不雅观的样子巴在他身上,风凌云身体顿时一紧。
拜托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她这样子让人真是难受的紧,而且她的手还把自己的腰给抱住了,头不停的往自己怀里拱。她可能是睡着了无意的,只是觉得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了,可不知道这样子让风凌云失神了,身体动不了,但还有只手是自由的。
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的摸上了她的眼、鼻、嘴,当手放到她的唇上时,刚好慕晓雪张开了点点红唇,那样子像是对风凌云发出邀请。风凌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有些艰难的吐了吐口水,那性感的喉咙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滑动。慢慢的低下头,本来告诉自己不要贪心,只是轻轻碰一下就好,可是当两唇相碰之时,就发现在自己有些贪婪的不想放开。
告诉自己一下,只要一下就好,可是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不想放开,如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的后果就是加深了那个吻,就在自己差点失错的时候,一个声音把自己给拉了回来。
“嗯”慕晓雪有些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声音,也就是这声音救了她,要不被人吃干抹进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己刚刚怎么了,差点就把她害死了,自己刚刚怎么就想着那样陷下去就好,甚至想着时间就停留在那一刻,让他多感受一下她的香甜。看着怀里的小人,得到自由后又安稳的睡着了,她怎么能如此大意,如果今日不是自己是别人怎么办。
看着她嘟起有些红肿的小嘴,好像知道自己此时的想法一样,是不是在表示抗议呢平静了一下心绪,抛开所有的杂念,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了。
“啊啊啊扑通”环儿早上准时出现在慕晓雪房里,可当看到靠着榻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慕晓雪,吓了一跳,连水都打翻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慕晓雪从环儿的尘叫声反应了过来,有些不明白的问。
“大小姐,您自己看。”环儿也顾不上地上的水,直接将慕晓雪拉到镜子面前。
“啊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一看慕晓雪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的嘴怎么又红又肿,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要不请府医来看看吧”环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休息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算了吧说不定等下就好了。你快去重新打点水来,顺便拿点冰块来。”
“是”环儿赶紧按慕晓雪的吩咐去做了。
难怪自己刚刚醒来就觉得那里不对劲了,原来是自己的嘴巴,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呢这明显就是被人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被人给那样了可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难道自己的睡眠有那么深吗难道有鬼以前里不是说有鬼怎么怎么样的,虽然不相信,但一想到自己都能魂穿到这里,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天啦自己怎么会被鬼给盯上了呢自己想想都觉得一身冷汗,不会是那么邪乎吧什么事都让自己给赶上了。如果风凌云知道慕晓雪把他当成鬼了,他会不会后悔昨晚没有把她直接给办了直接向她证明自己是人不是鬼。
“大小姐,你很冷吗不会是生病了吧”刚刚出去的环儿一进来就看到慕晓雪打了个颤,这大热天的不热就好了,也不会很冷吧所以除了能想到她是不是病了,她再也想不出别的原因。
“啊哦没事,没生病,冰块拿过来了吗”
“嗯,拿了一些。”
“你把这些冰块用毛巾包住给我就好,你帮我梳妆吧”
环儿边给慕晓雪梳洗,慕晓雪自己就用冰块敷嘴巴,还别说这冰敷还是有效的,再加上环儿的画妆技术,基本上遮掩的差不多,但至少保证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走吧去看看王爷现在怎么样了。”用了早膳慕晓雪就说道,这是她昨晚做了强烈的思想斗争才得出的决定,为了以后能更太平的过日子,自己就放低一次身份去见见他,反正又不会少块肉不是。
“走啊不去啊不去算了。”当慕晓雪要走的时候,看着她们几个没有一个人要动的,而且都用不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用想一定是被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吓到了吧可是她们不是一直都很希望自己去见风凌云吗怎么现在自己决定去了她们反而这副表情。她们这是在嘲笑自己出尔反尔吗要不,自己不是不去的好。
看慕晓雪又要坐回原来的地方,环儿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扶起慕晓雪的手。“去,去,去,王妃,奴婢陪您去。”
在外人看来环儿是扶着慕晓雪的手,可只有慕晓雪心里清楚,环儿是怕自己反悔才会如此,本来自己就决定了要去,自己刚刚虽然有些反悔,但决定了的事还是不会退缩,所以就顺着环儿的手往外走了。
要起找风凌云全府上下除了陈嬷嬷知道外就属刘管家了,所以慕晓雪先找到了刘管家。
“这边,这边,你们看这边没有修剪好,是不是最近王爷病了,你们也懒散了呀”当慕晓雪找到刘管家时,他正在花园里监督那些花仆。
“见过王妃”
“刘叔,您知道王爷在那吗”刘管家没想到王妃居然第一句话就这么直接,自己以为她只是来花园逛逛,没想到第一句话就是问王爷。
“刘叔,刘管家。”慕晓雪像招魂一样把正在游神的刘管家招了回来,怎么都是这样的表情,自己找风凌云就有那么吃惊吗
不止刘管家,就连那些个花仆听到后一个个都放下了手里的事,都像被定住了一样都站在那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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