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发现死者已经过去了几周。
期间薇亚曾经以警员的身份拜访地下管理者两仪家,但被“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理由问我们吧”这样的理由回拒了,连两仪家的大门都没进去。
虽然直接破门而入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但会给那个总是苦笑的大辅警长带来不少麻烦吧,然后就是水果老板的恶狠狠的批评,想来还是算了吧。
小心眼的前任英灵这么嘟哝着,用鸡蛋大小的冰雹轰炸两仪家的大宅长达1小时,随后装作没事一样离开了。
毫不掩饰的杀意透过眼睛传达出来,两仪家的继承人用可以把人凌迟的眼神目送嚣张的见习警员,头上顶着一个大包,这是被冰雹制造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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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黑桐干也的普通学生,正试图打开名为两仪式的盖子。
“不好意思啊,为了甩开秋隆,了些时间。”两仪式用男性的语气对干也说道,凛冽的刀割感让干也有些不适。
过了一会儿,干也也没有回答。
“什么嘛,只是迟到了一个小时就这么闹别扭,干也你真是婆婆妈妈的。”
“那个,式?”
“还能是谁?那么具体的安排就交给你了,干也。”
两仪家的孩子,很大概率会患上双重人格,而式是近几代唯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崩坏迹象的——其他的,在16岁前就已经进入精神病院了。
式——身体的主人格,代表了太极的阴性;织——副人格,代表了太极的阳性。
织是两仪式的副人格,之所以不是平等人格,是因为织只能接受式的下级属性,对式而言的下级对织而言确是上级,式是那样的厌恶杀人,那么身为副人格的织就只能接受“杀人”这一冲动了。
式厌恶着人类,因为人类在外表的笑脸下,隐藏的是让人无法言语的丑恶。
织一次又一次地散发着杀人的**,而式为了把自己从人类中孤立出来,一次又一次地抑制着想要杀人的织——用在精神世界不断杀死织的方式。
“可是这样不会太孤独了吗?”
“什么呀,黑桐,拥有shii,根本不需要别人。”
“在六岁的时候,同样患有双重人格的爷爷突然清醒了,在他的帮助下,shii接受了彼此。”
“从那开始,继承人就变成了我们,而不是更优秀的哥哥。而哥哥似乎也对能不继承这让人不适的家业很庆幸。”
织让吸管吸起一滴橙汁,画出了一个螺旋。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黑桐。”
“式把自己封锁起来,所以,对于任何想要打开盖子的,式即使是杀了那个人,也会阻止,明白了吗?黑桐?”
织用玩味的表情对干也说道,飒爽地甩下两人份的汉堡餐费,随即转身离去。
安静的男性就这么呆了一会儿。
“真是的,就这么被拒绝了啊!”干也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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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薇亚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散步。
“呦,那边那位,过来看看怎么样?”
现在已经是晚上超过10点了,杀人狂魔事件还没被侦破,但这位以占卜为生的“观布子之母”还是这样安然地坐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似乎丝毫不怕所谓的杀人鬼找上她。
薇亚面对这样上了年纪而又看起来很和善的人,是根本无法冷颜相像的。
“要试一试吗?很灵的呦!”
这里被布置成了紫色的主色调,一枚水晶球安然地躺在桌子中心,穿戴华丽的老妇人一脸神棍相。
最近流行起来的“观布子之母”,根据橙子的说法,是“未来视”的拥有者,但未来视在魔术师眼中并不是什么很稀有的能力,因为未来视,不论是哪一类,都是可以改变的。
“试试嘛,就当是给你的礼物好了,不收钱。”
那就试试吧,见习警员随即走上前,坐在另一个椅子上。
“竟然还是个警察吗?”
老妇人露出不快的表情,但很快又重归平静,已经年逾甲的她并不是薇亚这样的年轻人能轻易挑起怒火的。
她闭上眼,两手虚抚着水晶球,突然怔了一下。
“未来,你将不再是你。”
啊嘞?
果然是骗钱的东西吧?估计是未来视没能观测透彻我这个可以比拟“法”的**吧。
老妇人又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几秒钟后,又睁开眼。
“不会。”
…………还真是干脆啊…………
“你的目标,会死,不论怎样都活不了。但他的愿望还活着,真是奇怪……”
只是透过我,就看到两仪家的那一位了吗?
薇亚索然地准备走开。
“不论怎样都改变不了的!”老妇人在背后大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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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亚不是很在意这个,就像之前所说的,未来视并不是什么无解的能力,不论是哪一类未来视,都可以发生改变。
真是的,既拒绝了干也,又拒绝了我,式和织真是喜欢闹别扭啊……什么嘛,只要拥有彼此就可以了,那两个自恋的家伙。
不过连参拜新年也不让我去,却让干也跟过去了,织那家伙,我在他眼里还没干也重要吗?明明我一直都这么关注他。
(天之音:就像黑子那样快发展成**了)
橙子也被大辅警长拉走拜新年了,本来薇亚是想跟过去当电灯泡的,但被恶狠狠的老板摘了眼镜盯了有好几分钟后,薇亚很自然地败退了。
薇亚在阴暗的小巷尽头,一个身影把她堵在里面,是一个穿红色夹克的身影,如果不注意那黄色的头发,薇亚甚至会把它错认成织。
之所以说是“它”,是因为眼前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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