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炼器宗谭耀同
这时见杨吉无有怪责之意,不觉向舒雅一般也是先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般举动哪能脱出杨吉双眼,心下不由又是一叹这修仙者与凡人之的相互关系间倒真是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思及有感,心中无由的就有那么一丝萧瑟之意。
人家杨吉心下也有思量,这一路行了过来,不管这占时充当售货员的摊主或是店员是不是修仙者,但是却均无什么拉拉扯扯的举动,凡俗之人自是唯恐这些身具异能的修仙者一个不喜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而这些售卖货物的大多修仙者也是自有其高傲的一面,简而言之就是爱买不买,谁爱多搭理你?而杨吉算是信不走到这里,却是碰到了这么一个推销的过了头的家伙,不知道算不算运气使然了,不过八成这家伙昏了头的可能性不大,相信必是有所持仗才会如此。
看杨吉嘴角挂着玩味似的浅笑就那么近距离的盯着自己,这小子一时倒还是愣在了当场,颇为有些无所适从的模样,想是正是应了杨吉颇为熟悉的那句取消人的话,脑袋短了路。
好嘛,我站在这儿准备“洗耳恭听”,你却给我来这么一出,大爷可不是来跟你大眼瞪小眼的来对眼的,杨吉见这家伙一副颇为显得有些一时痴傻的神态,那心中自是习惯性的又腹诽了起来,顺带把这响当当的老字号——炼器宗,这用人不当的失策之举顺道也给腹诽了一遍。
“这位道兄有礼,小弟莽撞失礼之处,还请道兄海涵一二!”这二人的举动虽是不引人注意,却是早已让那一直有意无意关注着自己这位脑袋里面随时都好像要缺根弦似得宝贝堂弟的炼器宗的谭耀同瞟眼一看,心中就先是无奈的暗自叹息一声,心想这小子真是费劲,少看一眼都能到处惹是生非,一边向自己的同伴打一声招呼,一边就穿过人群走了过来,那心中又自把自己多事,偏偏经不住这小子的软磨硬泡将之带了过来的失策之举着实懊悔了一番。
杨吉还未作何反应,对过那脑袋当机一阵的青年先就一口气呼了出来,杨吉一边循声望过去,一边心中又乐了起来,心想自己还真是有那“威势”亦或是自己真就“帅”到能够让人忘了呼吸的地步。
“道友言重了!”杨吉拱拱手对业已走到近前的谭耀同说道,却是不需其多言,已是知晓了其所为何来,自是不可显得自家心量狭窄,何况委实自己也是大度,哪曾往心中去过一丝一毫?这谭耀同如是不言不语,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堂之中倒还真是不能引人注意,却是一都市青年的打扮,显得颇有几分温文儒雅,一身颇为得体的装束在杨吉那早已历练的在某一方面堪称“毒辣”的杨吉眼中却是无所遁形,这通身的装束哪里是什么众人熟知艳羡的名牌贵价货,哪像是赵天那个暴发户一样只要是现代装扮,浑身上下都是遮遮掩掩似得logo,分明正是应了那句古语,道是“量体裁衣”,不知道哪出自哪位知名或是不知名讹大师级人物之手,看来这家伙家底不错,自己倒也是颇有品味,懂得享受之辈,这类人在杨吉说来自是很好相处,实话实说,也就是好应付的多,当然,个别奇葩那就是另当别论了。
那谭耀同的堂弟正待回过神张嘴说话,却吃这来给自己解围的堂兄一眼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瞪了回去,颇为尴尬的先是对着已经施了一礼,又对其堂兄施了一礼,见二人不言语,便知趣的退了开去,杨吉分明看见那家伙在对这来解围的青年施礼时眼神中那丝掩不住的不想领情,但也是知道,不管其怎样想,当着自己这个外人,即或二人关系再好,私底下在没有正形的胡闹,这面子上的事情倒真还是一是一,二是二的错不得丝毫,不然被别人嗤笑倒还罢了,落了宗门的颜面,说是全无规矩,那可就是小事化大了。
谭耀同自是把其堂弟眼底的意味看的明明白白,那鼻尖就不由得一抽,心中强压下的那丝懊悔眼看又是汹涌了起来,但是现下却是时不我待,也是顾不得此事,只是向杨吉笑道:“在下炼器宗弟子谭耀同,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杨吉心说“谭耀同,没听说过!”却是早已脸上挂上了和煦如春风的微笑回到:“久仰久仰,在下伏灵山新入门弟子,姓杨,单名一个吉字!”
“哦,原来是杨道友,久仰久仰!”听闻杨吉道出自己来历,谭耀同便接口就客气起来,却是哪想听闻自己言语,杨吉面色自上就是闪过一丝古怪,心下不禁狐疑,一时哪能摸的着头脑?杨吉心说:“真傻还是假傻啊你,虽是真真儿的没听说过你谭什么的大名,但是我说一句久仰久仰倒还是说得过去明明都说了自己是伏灵山新近入门的弟子,你还久仰久仰,久仰个屁!”却是这般言语,心中想想也就罢了,哪里能够出的了口,再说,这般缘故,又如何好直言不讳?
二人之间自是免不了要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倒也是脱不了世情如此,哪管他修士凡人?但到底杨吉也不想自己在此地多做浪费时间,没几句就把话题引到刚才那件事上,这谭耀同自是又客气一句,当下倒也是算的知机,便把这其中缘故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杨吉听过之后,心中思量,怪道是如此这般,如是真如其所言,这仿制的玄天妙灵塔倒还真是一件不错的宝物,只是不知道自己拿着这“玄天妙灵塔”招摇过市的话,门中那一众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板的长辈人物会不会看自己颇为不争气的率先就给自己几巴掌呼了上来?
虽是各宗各教都没有明文规定门下弟子不得持有本教镇教法器的仿制之物以示敬重之意,但这人之常情之事又哪能真由别人一言一语的给你说清楚?想都想得到,真等一干长老来警告你的话,那可就是你自己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