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再看一眼屋子,总觉得心中不踏实,我又来到了窗口,探出脑袋往里边看了看,却看到母亲背对于我,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妈,那您保重,我走了。中文 w≤w≈w=.≈8≠1≥z≥w≈.≤c≥om”
母亲没有回头,但我却看到她在擦眼泪,我也是擦了一把泪,然后迅的离开了。
小花送我到了村头,她还要继续送下去,我沉思了片刻,就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花,保重。”
小花欲言又止,只是安静的望着我,眼眸之中,隐含泪花。
我一咬牙,就迈出了坚定的步伐,朗声道:“小花,好好地活下去。”
小花再也忍不住了,她哭泣的声音,悠然在我的耳畔回荡。
夜幕再次降临,我出现在张国清门口,苏冰正在给张国清做饭,父女两个有谈有笑的,倒真是幸福极了。
我看到这一幕,顿时我心中也是暖暖的,轻轻地敲门。
苏冰立马从小厨房中窜出来,像是知道我来了,迅的打开门:“小海,是你吗?”
我向着她点了点头,回道:“是我,我回来了。”
孙冰却有些羞涩,急忙低头,说道:“爸爸说了,你今天肯定会过来,果然,你来了。”
我进入屋子,就向着老爷子张国清打招呼,如今的张国清,没有了病魔折磨,他精神非常好,见我来了,急忙站起身,说道:“小海啊,快过来坐。”
我和张国清并排坐在窄小的沙上,苏冰急忙说道:“我去做饭,小海还没吃吧?”
“来的比较急,还真没吃饭呢。”我接着回道。
张国清急忙应道:“不打紧,我们也还没吃饭,都是自己人,虽然是粗茶淡饭,但也略表感谢,这次若不是你,我……”
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好人有好报,张老师一生贡献给了我们这些学生,理应帮你。”
张国清笑着,帮我倒了茶水,许是他知道我很在乎那一段古文字隐藏的密码,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密码我破解了,估计会有误差,但也不是很大……”
说着,他就将一张纸条给了我,这纸条上写着一些苦涩的文字。
我拿起文字,仔细的看着,张国清解释说道:“按照这些文字的内容,应该是八卦方位,你看……这是八卦上的‘乾’,这是八卦上的‘离’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秦朝某个陵墓的方位图……”
然后,张国清就拿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很快,他重现了我没有给他的地图,而且和我拿到的地图,百分之九十相似:“说来,按照八卦学说,‘天乾’应该是墓室的位置,还有,这个地图我也根据地图大概的猜出来了,如果我没有猜错,地图的位置,应该就是咱们秦始皇陵墓附近,要说秦朝的帝王,其实只有那么两位,秦二世断送了秦王朝,而他不可能拥有庞大的墓群,所以,这个陵墓极大可能,就是秦始皇的陵墓。
虽然说如今秦始皇的陵墓已经找到了,但是,谁敢说生性多疑的秦始皇会把自己葬在让人轻易找到的地方呢?”
“张老师的意思是说,这陵墓很大可能就是秦始皇的陵墓了?”我接着问道。
“恩,有这可能,但是,这个我不敢确定,因为这一片地距离秦皇陵很近,我才有整个猜测,又或者只是一个秦始皇的地下皇宫而已。”张老师继续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开始思索了,秦始皇没有得到长生不死药,所以才没有永生,但是不排除李斯老东西老奸巨猾,将长生不死药藏在了秦皇陵,因为藏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藏在秦皇陵安全,秦皇陵当时极为保密,据说修筑了陵墓的数千工匠,最后全都活埋在地下了,所以,后人谁也不知道秦始皇真正的墓室在何处,更是不知道里边有多少机关。
但不管怎么说,这地图所指的位置,正好不是秦皇陵保护区,这点很好,要不然被守护陵墓的警察知道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最后,我将张老师的地图收了起来,回去要好好研究,和真正的地图再做一些对比,越是精确越好。
见我把地图收起来,张国清就好奇的问我了:“小海,你如今从事的职业,究竟是?”
“我不过是一个阴阳先生,这个地图吧,我也是偶然之间得到的。”我接着回道。
“哦,这样啊,那你有没有打算去挖掘陵墓呢?”接着,张国清就问道。
这个问题,着实让我难以回答,要说不去挖掘,鬼才信!
所以,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至于挖掘不挖掘,那是领导的事情了,我只负责把地图给破解了。”
“阴阳先生也有领导?”张国清非常好奇,继续问道。
“现在做那一行都一样,我们也算是在公司做事吧,接到生意,就去处理,赚的钱是要分给公司一部分的。”我接着解释道。
虽然凌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司,但是,管理制度,有时候真的比公司还严格。
“懂了,秦王朝的陵墓,最好碰不得,曾经我也有个朋友,他碰了秦王朝出土的一只兵马俑,最后中了怪毒,全身腐朽,全国求医无果,最后还是死了。”张国清有些担忧的望着我。
我点头,回道:“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正说到这里,苏冰端着饭菜来了:“爸爸,你又在说你的研究了吧,在你的眼中,也就只有那些古文字了。”
张国清尴尬的笑着,回道:“不对啊,还有你这个女儿,哦不,还有我这个学生,叶小海。”
“哈哈哈……”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非常轻松自在,只是,饭菜到了一半的时候,张国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就站起身说道:“哎呀,我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他真的是个“疯子”,饭没吃完,披上自己的衣服,迅的离开了。
苏冰习以为常的说道:“早就习惯了,父亲一向都是这样,八成又是什么古文字的研究,不管他了,我们吃吧,今天他肯定又不回来了,你就住下来吧,自从父亲那事儿之后,我一个人晚上好怕……却不知道该给谁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