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末垂着眼帘,“她应该也是被催眠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可惜没抓到艾伯特。”
可以说他们会分开,都是艾伯特一手促成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催眠师,按照严瑾他们的能力,也不至于让岑末被人掉包。
只是艾伯特那样的人,要抓住他谈何容易。
岑末忽然皱起眉,撒气地说道,“你怎么又抽烟?”
她消失之后,严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他不会在两个孩子面前抽,只是有时候控制不住地想要来一根。
回想起岑末讨厌烟味,严瑾蹙了下眉,刚要把手里的烟掐掉,岑末手快地接过去,眯着眸子吸了一口,吞云吐雾的样子很是熟练。
这画面美得让人心疼,严瑾眉头锁紧了些,“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抽烟能止疼。”岑末手指夹着烟爬起来,又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飘在她好看的嘴唇边,“这只抽完再戒,一起戒。”
说完,她转身攀住严瑾的肩膀,将自己的唇送过去,严瑾似乎没料到她这个动作,唇瓣轻轻颤动,接住她这个吻。
岑末的脸靠得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眼前的女人明明是清冷的长相,不笑的时候,表情甚至有点拒人千里的感觉,但是只有在他面前,她会一丝不挂地穿他穿过的衣服,抽他抽过的烟,让他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蜻蜓点水般的吻,却有着惊涛骇浪的效果,分开的时候,岑末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甜吗?”
她还想换个姿势,腰身一紧,自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男人凛冽的气息化作浓雾将她紧紧包围,严瑾更为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探索每个角落,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喘,岑末指尖的烟烧了一大截,烟灰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严瑾舔舔唇瓣,“还行。”
她问甜吗?
他说还行……
岑末笑着躺倒在床上,“这次真是亏大了,白白分开了几年,什么也没捞着,气死我了。”
严瑾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是吗?林氏千金?这么说来,昨天我见到的那个男人,是我大伯?”怪不得岑末长得跟他有些像。
“嗯。”
林孝宗是林琼华的亲哥哥,三十多年前,林家把林琼华托付给程家的时候,林孝宗才十岁出头,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后来林家遭难,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
当时他在国外稳定下来,本想接自己唯一的妹妹过去一起生活,可程家那样对待林琼华,又算计她嫁人,程母怎么肯老实交人,只好谎称林琼华生病去世了,导致兄妹两错过了这么些年。
至于林氏,也算是爱德华对她的一点补偿,岑末帮了他那么多,临走前他给岑末准备了一箱子钱,还有大陆的一家公司,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岑末自然不会拒绝,这是她应得的。
想到这里,岑末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哎呀一声,“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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