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又不住在天上,小鸟住在树上,而且你说话他们是听不懂的,肯定是你晚上做梦梦到的。”
严瑾的脚边还站着一个奶声奶气的小男孩,明明才三四岁的模样,却板着一张脸,表情也是不符这个年纪的成熟,仰头看着自己还在撒娇的妹妹,每次大家都只抱妹妹不抱他,不高兴。
还窝在严瑾怀里的娇娇听见这话立即愣住,随即就传来女孩惊天动地的哭声,嗓音虽然算不得好听,但足够强劲,足够刺耳,还是引得路人看了过来,严瑾沉下脸,“邢思澄,给你妹妹道歉。”
严瑾每次叫全名就是生气了,邢思澄连忙转身抱住邢育良的小腿,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
“思澄,妹妹还小,你要多让着她。”对于这两个孩子,邢育良都十分疼爱,不过其他人对娇娇惯得不行,特别是袁咏梅,就喜欢带头宠娇娇,他就算想偏心邢思澄,也不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邢思澄的眼角泛着泪光,脸上也写着委屈,他不就是早出生了那么几分钟,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我走开一会儿,娇娇怎么又哭了?”袁咏梅从严瑾的手里接过邢思默,轻言轻语地哄着,又往邢思澄的方向扫了一眼,后者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袁咏梅仍旧不大满意,“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别动不动就哭。”
尽管邢思澄被说教已经成了习惯,可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难受,只好安慰自己,妹妹是个女孩,不跟她一般计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袁咏梅也知道要顾着小孩的自尊,转而对严瑾说道,“你现在已经是师长了,要申请出国并不容易,我知道你很想找到她,但是人海茫茫,就连言家都不一定能找到人,你也别太勉强自己,我相信你们是有缘的,终有一天总会相见。”
职位越高,也就意味着掌握的秘密越多,严瑾固然想快点找到人,但是他私人的动作太多,也会影响到他的自由。
这么多年了,大家的希望也一点点在变少,袁咏梅不想再往上面浇冷水,打起精神说道,“时间差不多了,那边的人还在等着,我们就不过去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话都被袁咏梅说了,邢育良也只能添上一句,“路上小心。”
这几年严瑾经常往国外跑,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自从林莺莺假冒岑末被拆穿之后,严瑾把能从她嘴里掏出来的都掏干净了,也没能问清楚岑末的去向,只知道霍冲他们是想把人带去国外,估计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可事在人为,只要一天没有岑末的消息,他就会坚持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报告首长,一分队已经准备完毕,请首长指示。”随行的副手朝着严瑾敬了个礼。
“出发。”
严瑾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专用通道走去,几年过去,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多余的痕迹,哪怕没有穿军装,也禁不住旁边几个小姑娘侧目,从这群人的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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