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和廖庆江都有点懵,这里又不是天龙八部里的少林寺,没有理由冒出什么扫地僧,难道现在的服务业都是那么的卧虎藏龙,外卖小哥十项全能就算了,连酒店随便一个保洁阿姨都知道怎么处理灵异事件?
看到我们两个一脸不解的样子,那保洁阿姨居然有些脸红:“你们俩是外地人吧?这种事情我们本地人都知道那么一点点,你这个朋友肯定不小心约到了一个苗家妹子,人家对他动了真情,他却没领情。”
呃……听保洁阿姨这么一说,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种事情我原本还以为一直只存在于传说中,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看来,说不定就是下午摔门走的那个妹子,人家要跟廖庆江来真的。要长相厮守一辈子,他不愿意因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惹怒了人家妹子,这下子算是遭殃了。
果然,那保洁阿姨继续道:“我刚才听你们说的情况。很可能是中了蛊。你们这些男人啊,哄女孩子上床的时候,花言巧语海誓山盟的,等完事就提上裤子不认人,骗骗汉家姑娘还没事。骗到会中蛊的苗家姑娘,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廖庆江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骗那妹子上床之前,一定说过很多花言巧语,要不然人家也不会动了真情当了真,还给他下了蛊。
“阿姨,既然您知道这是中蛊了,肯定有办法解吧?您就行行好,给他解了吧。”既然身边就有扫地僧,还不赶紧求救?
“这你可求错人了,我只知道这是中蛊,怎么解却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每个人养的蛊不一样,外人是很难解的,你们还是找给你下蛊那个姑娘,求她更有用一些。”保洁阿姨摇头道。
保洁阿姨打扫完卫生走了,剩下我跟廖庆江大眼瞪小眼:“你还不赶紧找那个妹子,让人家给你解蛊。”
廖庆江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像便秘了一样难看:“我特么都把人家妹子微信号给删了。”
我靠!特么的你还真的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啊,睡过之后就直接删了微信号,你这操作也太溜了点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廖庆江解释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以前的妹子我都是留着的,这个不是跟我吵架闹翻了嘛,还发来信息骂我,我一怒之下就把她号码给删了。”
“行,你有理,你有本事做什么都有理。我就问你,你这蛊毒要怎么解?咱以后天天给你玩电击?别过来一趟,事情还没办成,你先挂了,你知道这蛊虫多久发作一次不?”我没好气的回道。
廖庆江苦着脸想了半天,说道:“苗疆蛊虫这种事情,其实我也研究过一段时间,当时主要是看到资料,觉得好奇,这东西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它算是昆虫学和精神控制结合的一种术法,据我的推测,蛊虫实际上是介于生物和灵魂之间的东西。所以很难对付。”
“咦,你居然还真的研究过,那有没有办法应付?难一点没关系的,咱们可以想办法。”我算是真的佩服廖庆江,这小子居然连苗蛊这么诡异的东西都研究过。
“没有。这东西十分邪门,它最棘手的地方就是能跟人本身的欲望结合在一起,如果没有苗疆本身的秘传法门,想要靠暴力破解十分困难,因为人类的欲望是无法根除的,除非你是无欲无求的圣人。要是想暴力破解,就像那样继续电击,的确能把蛊虫杀死,不过我也会跟着一起挂掉。”
“那现在怎么办?”我真想一脚踹死廖庆江这家伙,天天泡妹子吃独食,现在泡到雷了,看你咋办。
“看来只能等今晚休息一夜,明天我占卜两卦,一卦看师娘在哪里,另外一卦占卜我自己的机缘在何方,到时候咱们分头行事。”廖庆江苦着脸说道。
这的确是个办法。不过一想到要分开行动,我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特么的本来好好的没事,要不是这小子管不住下半身,根本就没有这麻烦。
廖庆江知道自己闯祸了,也有点心虚:“咱们各自收拾一下。晚饭我请你去吃大餐,什么事都明天等占卜完再说,说不定咱们还是顺路呢。”
“行,不过你这身体……要不要去医院,还是叫外卖在房间吃?”我真的有点担心廖庆江的身体。毕竟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
“没事的,据我当时的研究,苗蛊这种东西,只要不发作,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就看它发作的因素是什么,要是了解了发作的因素,避开那种因素,一辈子都不会有事。”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廖庆江一起来到了酒店附近一家比较高档的餐馆。这里专门经营云贵这边一种特色火锅的,不同于川味的辣火锅,这种火锅是菌汤,据说每种菌菇都是采自高海拔的原始森林,其中的松露还上过舌尖上的中国。
这家餐厅的价格可真是贵。我看着那一份份的菌菇,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反倒是牛羊肉成了最便宜的菜品,尽管肉类相对便宜,也比以前我吃过的火锅贵上好几倍了。
“没事。放心点,都是毛毛雨。”廖庆江大手一挥,一副土豪做派。
我明白这小子的心思,这是闯了祸心虚,想要用糖衣炮弹腐蚀我。我是那种能被美食轻易收买的人吗?
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我刚才还在心里不屑的冷笑过,可是等到几口松露下肚,我心里的怒气已经彻底没了,只剩下再来两份松露的渴望。
廖庆江一边笑眯眯的在菜单上点菜,一边对我道:“其实就算咱们分开行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想,你只要到地方找到师娘,就一定有庇护了,至于我,这种机缘肯定就是懂得解蛊的高人,找到之后解了蛊,我就会跟你重新会合,你说是不是?”
“嗯,嗯。真香。”我含混不清的说道。
人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都不假,我们俩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廖庆江这小子又开始不老实了,一双眼睛像雷达一样开始在餐厅里到处扫视。看样子是准备再约个妹子。
很快,他就有了目标:“季哥,看到你九点钟方向的那个妹子没,身材相貌都是九十分,今晚我的目标就是她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鉴于刚吃了那么贵的一顿大餐,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怼他。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廖庆江刚冲着那边妹子抛了两个媚眼,还没来得及起身去要联系方式。就忽然捂着胸口,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我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这小子弄不好又是蛊毒发作了。
廖庆江比我反应还快,他趴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了电击棍,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听的我都觉得牙根发酸——真狠啊!也不怕把自己给电死了。
半分钟后,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抬起头来,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嘟嘟一口气全都灌了下去,放下水杯,手都在哆嗦。
“刚才是蛊毒发作了?你不是说蛊毒平时没事,只有遇到了引起它发作的因素才会发作。你刚才也没干什么啊?难道是吃的东西会引起反应?”我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这小子不靠谱,但终归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是蛊毒发作,我现在也搞清楚它发作的原理机制了。”说到这里,廖庆江脸色难看的骂了一句:“这小娘皮真特么狠。居然给我下这种蛊。”
“是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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