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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日盛国有战船过来,是否立即离开?”
“不,再等等。”
看不到日盛国的大军有丝毫的异动,轩辕琰的心提了起来,不敢想象若是叶若溪落在织田骏的手中,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该让若溪到日盛的大军中去冒险,就是绑,我也该把她绑起来。这一次她能回来,我一定要好好管束她,让她不能胡作非为。”
轩辕琰叹息,他是太宠溺那个女人了吧?
巨大的战船,靠近了他的小船,轩辕琰没有退避,或者这是一个机会,打探叶若溪消息的机会。
蓦然,从望远镜中,他看到在船头站立一个人,窈窕的身形衣袂在海风中飘荡,挥手向他致意。
“若溪!”
轩辕琰激动万分,手里的望远镜,险些掉落在海水中。
“太子爷,日盛国的战船越来越近,我们的船小,不是他们的对手,太子爷,请太子爷下令。”
东海郡的将士们很无奈,太子爷不下令,他们也不敢驾驶船逃走。
“若溪在那条船上。”
“备战,一定要把太子妃给请回来!”
一员勇将恶狠狠地吼了一声,船中的人都紧张起来,检查武器准备战斗。他们都很明白,以他们的小船对上对方巨大的战船,只有一个结果,被碾碎去喂鲨鱼。
大船越来越近,柳生一刀静默地矗立在远处的船舱边缘,凝注叶若溪的倩影。
想留下她,但是他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在心中,留下她的倩影,铭刻在心底。
“柳生,我回去了,谢谢亲自相送,请不要忘记我的话,希望会早日派人前来东陵国建安城找我。”
“太子妃请放心,我会很快就派人去拜见太子妃。”
“柳生,再见吧,这个送给做纪念。”
一样东西,从叶若溪的手中飞向柳生一刀,柳生一刀接在手中,是一个用鲨鱼皮做的帽子,叶若溪在水中,就是带着这样的一个帽子,把头发都收入在里面。
轩辕琰飞身向大船上跃了过去,叶若溪也从大船上,向半空中的轩辕琰飞了过去。
轩辕琰伸手,揽住叶若溪的纤腰,紧紧地搂入怀中。
“大妖孽,我回来了。”
月色如霜,白衣胜雪,远处的那个男子,那位日盛国的大宗师柳生一刀,向轩辕琰躬身低头深深一躬,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多谢送我妻子回来。”
轩辕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身体在半空中扭转,飞回到小船之上。
他没有问柳生一刀为何会亲自把叶若溪送出日盛国的军营,也没有和柳生一刀多说什么。重要的是,叶若溪已经回来,在他的怀中。这已经足够。
连日来的相思和忧虑,在见到叶若溪,搂住叶若溪纤腰的瞬间,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浓重的担忧和恐惧,都远离他而去。
他只想紧紧地搂住叶若溪,再不准她离开他的身边。
“大妖孽,让担心了。”
叶若溪反手搂住轩辕琰的腰肢,将脸贴在轩辕琰的胸前,满足地微笑,今生有他,足矣!
巨大的战船,缓缓地离开,船头那位白衣胜雪的男子,在月光是那样的孤高绝傲,身上洒满了霜般的月华,飘逸出尘。
叶若溪举手,向柳生一刀挥手,小船也开始向东海郡的方向急速行驶。
“没有事就好。”
轩辕琰低头细细地看着叶若溪,看到叶若溪面色粉润,没有异样,心才放了下来。
“嗯,怎么过来了?”
“说呢?要是今夜不出现,爷就会亲自杀过去。”
轩辕琰手臂一紧,叶若溪有窒息的感觉,她弱弱地抬眼看着轩辕琰:“我这不是很好吗?”
“以后,不准离开爷的身边,否则家法侍候。”
叶若溪双脚一软,那家法就是大妖孽拉着她滚床单,一滚就是一夜啊!
轩辕琰一把将叶若溪横抱在怀中,也不去管周围那些目光,进入到船舱之中。
“若溪,瘦了。”
轩辕琰心疼地用手抚摸叶若溪的娇靥,低头吻上叶若溪的唇,叶若溪反手紧紧抱住轩辕琰:“好累,大妖孽,我好想。”
“别在离开我的身边,若溪,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叶若溪不由得一窒,想起轩辕琰是要做皇帝的人,一旦登基之后,那些大臣们一定会脑袋削尖送各种各样的美女给轩辕琰。
那样的轩辕琰,她无法接受,也不能想象和几百个女人拥有一个男人。
“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叶若溪的话,让轩辕琰剑眉扬起,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分,如此该用什么手段才能捆缚住她,让她不能离开?
“若溪,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霸道的语气,掠夺的吻,让叶若溪沉醉痴迷。
“大妖孽,如果一辈子能做我一个人的男人,我但愿,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轩辕琰抿紧了薄唇,刚
想说些什么。
“臣等,恭迎太子爷和太子妃凯旋归来!”
海啸般的呼喝声,在外面响起,轩辕琰推开窗棂望了出去,海滩上跪了密密麻麻无数的人,在迎接他们归来。
叶飘零为首,跪在最前面,恭谨地抬头向船中望了过来,迎上轩辕琰的墨曈,急忙低头拜了下去。
轩辕琰握住叶若溪的手,二人从船舱中走了出去,飞身从船中到了海滩之上。
“太子爷英明神武,骁勇无敌,算无遗策。太子妃睿智果敢,贤良淑德,大智大勇。”
喊声,在海面上回荡,经久不息。
“都请起吧。”
轩辕琰用内力将声音送了出去,众人缓缓地起身,叶飘零迎了上来:“主子,恭喜主子将太子妃迎接回来。”
“表哥,小三的伤如何了?”
几日来,最令叶若溪放心不下的,就是康源远的伤势。
“回禀太子妃,三弟已经清醒过来,伤势正在好转,就等太子妃您回来,请您亲手为三弟拆线。”
“带我去看三弟。”
叶若溪焦虑起来,事情一旦涉及到康源远,叶若溪就再不能平静。
“请二位主子回府。”
轩辕琰握住叶若溪的手上马,叶若溪心中焦急,催马飞快地回到帅府之中。这里的帅府,只是临时的帅府,不是叶飘零正式的府邸。为抵御日盛国的大敌,叶飘零就在离海边不远的地方,临时设立了帅府。
轩辕琰陪着叶若溪一同进入康源远的房间。
“小三,小三……”
叶若溪从轩辕琰的手中抽出手,飞快地飘入康源远的房间之中,康源远听到叫声,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太子妃,臣有伤在身,不便起身给太子妃见礼,请太子妃见谅。”
“闭嘴,再敢如此和我说话,看我不扇几个耳光。”
康源远脸色恭谨起来,低头垂下眼睑:“主子,请主子恕罪,臣不能起身叩见主子,请主子恕宥。”
“三弟,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中,何必如此客套。”
“主子请坐。”
康源远的态度仍然是恭顺异常。
“若溪,看看三弟的伤势如何,是否可以拆线?”
叶若溪掀开了被子,撩开康源远的衣服,看着康源远身上的伤,检查了片刻:“可以拆线,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势过重,恐怕还要卧床几日休养。小三,再折腾,我就一脚踹吐血三升,让在床上躺上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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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
“嘶嘶……”
康源远
倒吸一口凉气,某处柔嫩的地方,被叶若溪用指尖狠狠地掐了一下,他无奈地咬牙:“姐姐,小弟我可是重伤在身,能轻点吗?”
“试试再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
“不敢,真是我亲姐。”
康源远举手投降,用宠溺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叶若溪:“这几日都没有见,去了哪里?”
叶若溪回眸看了轩辕琰一眼,轩辕琰笑道:“我没有告诉三弟,如今安然归来,告诉三弟也无妨。三弟,若溪看到被日盛国的人伤成如此模样,就跑到日盛大军中六天六夜,去为报仇。”
“什么?”
康源远一把握住叶若溪的手,又急忙松开:“,太胡闹了。”
“就许胡闹去日盛的大军之中,我怎么就不能去?”
“,……”
康源远又是恼怒,又是心疼,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目光向轩辕琰看了过去。
“别看爷,看到受伤的样子,若溪差一点就和爷拼命,她一定要去给讨还公道,爷可也阻止不了她。幸好,她安然归来,三弟也可以放心才是。”
“请主子恕罪,臣只是太过担心,太子妃身份何等尊贵,岂可如此冒险。太子妃,您身为太子妃,以后该多多学习规矩才是,勿要令主子为太子妃担忧。”
“再说一句试试!”
叶若溪举起魔爪威胁康源远,手下可是没有停止,将康源远伤口上的缝合的线,都拆了下去。
“姐姐,就不能学点规矩吗?以后是要做东陵国皇后的人,母仪天下。”
“我就这样儿了,怎么不服吗?”
“我服,我服,姐姐,也该为主子着想才是。”
“三弟,由得她吧,爷都没有怨言不去管她,就安心养伤吧。”
“主子,您太宠溺太子妃。”
“爷喜欢宠着她,把她宠坏才好。”
轩辕琰在心中加了一句:“最好宠坏到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她,敢要她最好!”
康源远叹气,这太子爷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小三,以后不得出去胡闹,把伤乖乖地养好。否则,小心我把绑起来。”
“知道了。”
康源远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姐姐,刚刚回来,去休息吧。”
“嗯,是挺累的,我先回去睡一觉,也好好休养吧。”
“臣,恭送主子。”
康源远低头,侧身向轩辕琰低头在床榻上勉强转动了身体。
“三弟!”
轩辕琰一把按住康源远:“三弟,有伤在身,安心静养便是,否则若溪一定会找爷的麻烦。三弟,以后在私下,就不要如此多礼客套,希望记住爷的话。”
“是,臣多谢主子恩典。”
轩辕琰摇摇头,在叶若溪可以杀人的目光中,转身走出房门。
“小三,以后就别那只大妖孽太客气,何况还有伤在身。”
“姐姐,回去侍候主子吧。”
康源远苦笑,那位将来不久,是要登基皇上的人,他怎么敢有丝毫的失礼和不敬。何况,在那位主子的面前,他总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康源远想起身,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动作稍大,就会隐隐地疼痛。这疼痛也不算什么。没有力量虚弱的感觉,才是最要命的,浑身的骨头都散架子一般的酸痛。
御医说过,他不宜动作太多,最好就是卧床静养,以免影响伤势的复原。
让康源远最为担心的,也是伤势什么时候才能完恢复,他也明白,经过这一次,他的功力恐怕是永远不能恢复到原来的地步,身体也远不如以前。
“一切都是我在赎罪,但愿主子会一直如此宠溺她,对她好,可以白头偕老,我所作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回禀大帅,日盛国的战船向东海郡靠近。”
轩辕琰和叶飘零神色肃然,这代表着大战即将到来,而这一场的战争,关系着轩辕琰能否建功立业,彻底击溃日盛国的进犯,立下不世战功回归东陵国的建安城,登基即位。
虽然轩辕琰以为,是否能登基称帝,主要是看叶天擎的心意,但是面对异国犯边的敌军,他心中满是杀意。
“无论如何,爷要做到最好,皇位是必得,而日盛国的鼠辈,也决不能放过!”
“主子,臣要发布命令布置迎战,主子有何吩咐?”
叶飘零欠身弓腰,问了轩辕琰一句。
轩辕琰摇摇头:“乃是东海节度使,军中统帅,即便是爷也要听从的军令,这些事情,传令就是,别忘记给爷也派上差事。”
“是,臣遵旨,请主子恕罪,臣僭越。”
叶飘零告罪后坐定,发布命令。
康源远的房间之中,玄衣静默地坐在床榻之前,将内力输入到康源远的体内。
叶若溪不安地在房间中徘徊,她最担心的不是康源远的伤势不能复原,她已经命人快马去京城,将要命请了过来,亲自为康源远诊治。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要命身有残疾,不良于行,至今还没有到东海郡。
康源远到底年
轻,恢复的很快。
叶若溪最担心的是,就是以后康源远的内功武功,退步太多,再不能有什么进步。
她特意请了玄衣,为康源远输入内功,看康源远的伤势病情。
“玄衣前辈,我弟弟的内伤如何?”
“太子妃不必忧虑,奚大人年轻体质又好,乃是习武多年之人,内功颇有根基,伤势很快就可以恢复。”
叶若溪没有再继续问,她不想当着康源远的面前多问。
“姐姐,不必忧虑,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大丈夫马革裹尸而还,幸也!”
玄衣神色一震,深深看了康源远一眼。
康源远独自前往日盛国大军刺探军情的事情,他已经从叶飘零的口中得知,也知道叶若溪这一次在日盛国的大军中闹了六天六夜,让日盛国毫无颜面。
他没有想到,康源远如此一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子爷,说话行事有如此的狠辣拼命,让他很欣赏。
“玄衣前辈,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是,不必客套,我也不习惯被别人称呼什么太子妃,我叫叶若溪。”
“久闻香后大名,不想就是。”
玄衣也不客气起来,微微一笑就改了称呼。
“玄衣前辈,可是有什么办法,让我三弟能尽早恢复吗?”
“不容易,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太子爷已经派了御医,也用了最好的药。前几日,太子爷命人星夜不得停顿,回去建安城请要命神医,运送来最好的药物。”
“主子恩德深重,姐姐就不必担忧了,小弟还活着不是吗?”
叶若溪看了康源远一眼,没有再多言。
玄衣沉默了片刻才道:“老夫有一门内功,颇为适合奚大人修炼,等奚大人身体稍微复原,老夫可以将此内功告知奚大人,修炼些时日,能恢复到原来的内力武功,若是修炼得宜,日后还可以有进境。”
叶若溪和康源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康源远表面不在意,实则内心之中非常的苦闷,也希望可以恢复内功和武功。
“如此,我带三弟谢过玄衣前辈。”
叶若溪向玄衣跪了下去,只要能让康源远恢复功力,她愿意给玄衣磕几个头。她明白在这个时代,这些高手们都是秘技自珍,不愿意流传出去,只传授给入室弟子。
玄衣微微抬手,托住了叶若溪,没有让叶若溪跪下去。
他是看在叶若溪曾对他有大恩,给他疗伤的份儿上,还有康源远的血性,才肯愿意把内功传授给康源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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