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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源邦和康源远同时走了进来,躬身给叶天擎见礼。
“大哥,小三。”
叶若溪伸出魔爪,向两个人挥手。
“若溪,就知道过来打扰我们的好觉。”
康源邦不客气地说了一句,一点没有要上前拜见王妃的意思,而是向轩辕琰抱拳。
轩辕琰早已经起身,向康源邦抱拳微微躬身施礼:“见过大哥,三弟好。”
康源远憋屈啊,一肚子的火气和郁闷没有地方发泄,这小子竟然深更半夜地,就带着叶若溪杀上门来,是要挑衅他吗?
但是在叶天擎的面前,康源远也不敢失礼,急忙抱拳微微躬身:“原来是夜行王大驾到此,失礼。”
“都坐吧,别装模作样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和们谈谈,关于那个计划的事情。这个小子也想插足,我想有盗门的协助,未必就不是一个很好的助力。爹,那个计划,您有什么安排?”
“为父想过,也和大哥,三弟研究过此事。此事并非容易,要看皇上是什么意思。若是皇上一直不另外立储君,此事自然是顺理成章,并无多少的难度。若是皇上决意要另立储君,便诸多艰难。”
“若是一点难度没有,顺理成章的事情,何须父亲多费心。此事父亲既然同意了我的计划,不会是到了如今,想退缩吧?”
叶天擎不语,似在沉思。
“难道,您和我的那位好姑母,重新达成了什么协议,要站在她的一边吗?”
叶天擎瞪了叶若溪一眼:“胡说什么,为父岂是出尔反尔之辈,青莲的野心太大,她已经失去了平常心。此事,为父会仔细斟酌安排,不会让失望的。”
“如此就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船在人在,船翻人落水。大哥,说呢?”
“我一切遵从父亲的吩咐。”
康源邦低调地笑,向叶若溪挤挤眼。
叶若溪的目光,落在康源远的身上,康源远无辜地笑:“我怎么敢违背父亲的吩咐,大哥的吩咐。”
“父亲,您是何意?”
“为父答应的事情,必定会尽力去做,何须如此的担心。”
“嘻嘻,我不担心啊,我就是确定一下,因为人家如今是盗门的副门主,可以为此事出力啊。不然,整天闲在王府中,快憋闷死了。父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就吩咐下来吧,女儿是唯父亲您马首是瞻啊。”
“此事,不知道贤婿有何高见?”
叶天擎转目看着黑衣人,轩辕琰急忙抱拳:“小婿一切遵从岳父大人吩咐,此事皆由岳父大人安排
,有什么吩咐小婿定当尽力。”
康源远长大嘴巴,口水险些流了出来。
“贤婿?”
他几乎蹦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过去了两天,这小子就变成了他相府的女婿?
“若溪她还是王妃呢!”
一只大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用力按住了他的大腿。
康源远侧目看去,大哥康源邦的脸上带着淡漠的神色,虽然也是微微的动容,但是并无太大的反应。
他不由得佩服,还是大哥厉害,骤然听到如此惊人的消息,竟然没有一丝意外和惊讶。
叶天擎笑道:“如此甚好,也不是外人,是我奚家的女婿,若溪的夫君。虽然如今们尚未成婚,我想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此事我家合力,必定可以更加容易些。”
“一切请岳父大人安排就是。”
轩辕琰低调而恭敬地回答。
几个人就此事,在友好并不是很和谐的气氛中,展开了会谈。
康源远是一肚子的火气加诧异,却是不敢在叶天擎的面前表露出来,只能暗暗咬牙,暂时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商议如何推轩辕琰继续坐在储君位置上的大计。
“如今,最为重要的,就是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并无意另立储君,那么便暂时无忧。”
康源邦低声说了一句,分析局势。
皇上一直多病,最近两年不怎么处理朝政,而朝中的大事小情,就几乎都是叶天擎在处理。
康源邦作为叶天擎的得力助手,表面上和叶天擎的关系冷淡,实则是做给皇后奚青莲看的。当然,如此也是为了平衡朝堂的格局,给某些有心人一些机会。
康源远的归来,无意给相府添加了一份助力,因为上次的事情,皇上嘉奖了康源远,提升了康源远的官职,给了他更重要的职位。
如此,相府在朝堂的势力,已经是再无人可比。
有些皇子和朝臣们,都看不懂皇上是何意,若说皇上要立十六殿下为皇子,那么这一番的安排,就是为了给十六殿下铺路。
有了奚家的辅佐,叶天擎处理朝政,十六殿下纵然是年幼,也可以坐稳皇位,过些年成年后,渐渐接管朝政。至于到时候叶天擎是否肯放权,奚家的权势,会发展到何种地步,已经不是此刻皇子们可以去关心的问题。
诸位皇子的目光,都盯着皇位,但是因为叶天擎的存在,奚家的势力,皇上意思不明,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旦输掉,他们输掉的
不仅是荣华富贵,很可能还有一条小命。
因此,
皇子们虽然暗中不曾闲着,表面上却是恭顺的很。
朝臣们,也都在看,看皇上的意思,叶天擎的意思。如今东陵国的朝堂,已经大部分掌握在叶天擎的手中,皇上对叶天擎的宠信和重用,二十多年如一日,从未改变过。
尤其是如今皇上龙体不安,朝中的大权,就真的差不多都落在叶天擎的手中。
也是因此,叶天擎才能在皇后奚青莲的面前,那般的强势。
最后敲定计划开始推进执行,而代表盗门的,就是副门主叶若溪,黑衣夜行王表示,一切皆听从叶天擎的吩咐,他在暗中行事。
如此,相府多了盗门的协助,虽然不能说助力有多大,但是盗门在暗中行事,最是得力。
叶若溪和轩辕琰走出相府,同时松了一口气。
“说,我父亲那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连的父亲也信不过吗?”
“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若溪,在担心什么?是在担心,的父亲在骗?担心他在暗中和皇后联手吗?”
“那倒不是,我感觉父亲是不会骗我,大哥和三弟都不会骗我。尤其是三弟,不可能做对我不利的事情。只是此事,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想去看看那位老奸巨猾的皇上。”
“想去,改天我带去。”
“锦文,此事为何不去找皇上谈谈,皇上一直不肯除掉太子的名分,难道就是要考验那些皇子,看朝臣们的意思吗?”
“父皇在母后临终之前,在母后面前立誓,在父皇没有到最后时候,我没有到三十岁之前,绝不另外立储君。这也是母后,最后留给我的机会和一条生路。”
“先后真是睿智,可惜她的时间太短,若是先后仍然在世上,此事便无需如此的筹谋费力。”
“母后待我,她一切都是为了我,若不是我的拖累,也不会让母后如此早就离世。”
轩辕琰痛苦地紧握住叶若溪的手。
叶若溪反手紧握轩辕琰的手:“那么装傻,也是先后的意思吗?”
“是的,我从七岁被人暗害落水,几乎溺毙。从那以后,母后就命我装傻,好以此来保护我的安。若是没有母后那几年的保护,我也不能活到如今。”
“对皇上,恨他吗?”
“皇家最是无情,没有父子情,也没有兄弟情,更没有夫妻情。此事,我不知道是该恨父皇,还是该如何。或许,父皇也很无奈,我生在帝王之家
,这些就该是我所承受的。而最后不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等待我的,只有一条死路!”
“若溪,对不起,我不能放弃这一切,去随浪迹江湖。母后的吩咐,我在母后面前所立下的誓言,我必须做到。”
“我明白,我都明白的,所以我会尽心尽力地助一臂之力。”
“若溪,谢谢的理解,谢谢肯为我如此做。我不会辜负的,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
轩辕琰紧紧地握住叶若溪的手,有一种担心,会握不住她的手,看着她飞走。
“相信我,我会一直和走到那一天,看着高高在上,接受万人朝拜。”
“若溪,到了那时,还会继续和我一起走下去吗?”
叶若溪没有说话,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她也不能给轩辕琰什么承诺。因为同样的,她答应轩辕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但是如今,她不知道到时候,她能否做到。
二人的心,都沉重起来,一旦开始了最巅峰权力的争夺,就必将流血,必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而最后的成功,只属于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
那个成功的人,谁也不敢保证,就一定是轩辕琰。
“有了父亲他们的协助,若是在最后的关头,能得到皇上的允诺,此事就成功了。”
“或许,过些日子,我该去觐见父皇。但是,绝不是现在,因为我必须做到,打败所有的人,迈着成功的步伐,才有资格去见父皇,让他把那个位置,真正的给我。”
“行的,我看好小子。”
叶若溪重重地在轩辕琰的肩头上拍了拍,她真的看好轩辕琰,因为如果连这位妖孽指数最高的太子爷都不够资格做东陵国的皇上,她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够资格。
“其中很复杂,不像想象的那般容易。”
“没有走到最后,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已经等了二十多年,如今就要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若溪,借吉言,我相信我能做到,看着吧若溪,最后那个一国之母的位置,将永远属于。若溪,愿意,和我一起并肩,俯视这大好河山吗?”
“如今不能答复我的,我同样不能答复,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人一起努力,焉知不能?”
“说的好若溪,我会紧紧地抓住手,带着一路走下去的。若溪,要抓紧我的手,不要松开。”
“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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