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我,臣妾刚才……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罢了,还请皇上恕罪!”江篱云在看到东方白的时候心里面就是咯噔一声。
如果这一次她只是不顾还在禁足期间,偷偷跑出来透气也就算了。可还偏偏让对方听见了那种是似而非的话,这不是给自己挖坑跳呢么!
“哼,一时冲动?皇后还真是喜欢一时冲动啊,从以前开始到现在,不知道皇后是否记得自己已经一时冲动过多少次了。”
东方白冷眼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容,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温暖心动的感觉。
“皇上,臣妾真的只是一时失言,还请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啊!”看着东方白冰冷冷的表情,江篱云的心中隐隐约约的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远离自己,惊慌的感觉立刻就充斥了整个心房。
“,你来告诉朕,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东方白并没有理会苦苦哀求的江篱云,反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洛烟。
对于他来说,比起已经日渐远去的江篱云,听话懂事,又总是可以跟他说到一起的白洛烟明显要更加合他的心意。如果不是因为……唉,当真是可惜了。
“启禀皇上,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被点名的白洛烟立刻就将前后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完全按照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不带有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绪。但就是这样,才让东方白一直都对她另眼相看。
“皇上,虽然说皇后娘娘身份尊贵,想来也不会有谁会去说些什么。但是今天毕竟是硕王爷的接风宴,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又不少。这人多口杂的,想必……”
白洛烟的话无疑是提醒了东方白,今天来了那么多的宾客,要是江篱云的事情在被传出去了的话。他这个皇上识人不慧的帽子,估计也就差不多被敲定下来了。
“白洛烟!你少在那里花言巧语,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想趁机捞到什么好处吧?呵呵,我可告诉你,这里有我江篱云在一天,你永远别想进来!”
江篱云忽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等着白洛烟喊到。登时,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皇,皇上?”白洛烟诧异的看了看江篱云,然后颇有些被吓到了一样转过头无措的看着东方白。
“皇上,是臣女刚才说错了什么么?为什么,皇后娘娘要这么说臣女。”
看着白洛烟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那无辜的神情看的东方白心中一阵小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有其他人在场的话,他大概也想揉一揉那颗小脑袋吧?真是惹人怜惜的女子。
“来人啊,把皇后带回去好生看管起来!以后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东方白颇有些厌烦的看着神情有些扭曲的江篱云,跟白洛烟比较起来,这江篱云也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明明自己都已经是皇后了,年纪上面也要比白洛烟大出一些。可偏偏就是喜欢小心眼,总是欺负那些个新来的人。
以前没有人知道也就算了,对于她,东方白还是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可是今天的情况不同,白洛烟,宁远鸣,还有东方湛他们都在这里看着。要是再继续放任江篱云张狂下去的话,还不知道明天又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皇上?你。你这是要软禁臣妾了?为什么,臣妾犯了什么错皇上要这么对待臣妾!?”江篱云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明明就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描绘出来的熟悉面容,此时此刻却又显得陌生了许多。
“还问朕你干了什么?来人啊,在皇后没有完全认清楚自己的错误之前,谁也不得进行探望!违令者,按宫中杖刑处置!”东方白嘲讽一般的勾起了嘴角,那一番话听在江篱云的耳朵里就已经等于是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
从今天开始,她禁足的时间就要无限度的延长了,直到有一天她认清楚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误为止。
不过白洛烟觉得,这位皇后娘娘就算是花上一辈子的时间,都未必可以察觉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而且,就凭她的性格,大概用不了多久就走会被放出来了。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呵呵,对付东方白那种男人不一直都是那几种方法么?没什么好说的。
“放开我!我可是皇后,你们不能这么多我!放开,没听见我说的话么!”
无论江篱云再怎么挣扎,到最后她也还是被东方白叫过来的护卫给带了下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白洛烟都还依稀可以听见那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声。
“时间也差不多了,跟宁公子两个人也回去吧。刚才,武国公似乎还在问在哪里呢。”东方湛收回视线,浅笑晏晏的看着宁远鸣开口说道。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还是赶快离开的比较好。要不然等东方白开口,他们就要落下把柄在他手里。虽然说东方湛不在乎这个,也同样不在乎宁远鸣的处境,可是唯独白洛烟他不希望再跟东方白扯上什么关系。
大约这也是知道了她其实就是江篱落的缘故吧,所以东方湛忍不住想要让她远离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一切人或者物。
“原来如此,那皇上,臣等就先告退了。”宁远鸣一听武国公在找他们了,立刻就跟东方白应了一声,然后拉上白洛烟就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呵呵,这宁家的三公子还真的是跟他那位父亲一模一样啊。连这脾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看着扭头就走,一点儿都没把东方白放在眼中的宁远鸣,东方湛楞了一下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站在一旁的东方白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硬生生的摆出了一个笑容。
“只不过总的说起来,这三公子还是差远了。毕竟就算是因为妹妹被欺负的是而觉得不高兴了,那也不能就这样离开啊。这种冲动的个性,以后再战场之上可是要吃不少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