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嘉欣,你对于有意见我知道。但是请你不要误会我可以么?我是真的担心你啊!我们,我们不是好朋友么?”
看着东方嘉欣嘴角诡异的笑容,王芷荷顿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像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哈哈,好朋友?王芷荷,你还有脸跟我说我们是好朋友,真是,我可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东方嘉欣不屑的瞪了王芷荷一眼,然后忽然就又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她眼珠子转了转,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个制作精美的荷包放在了东方白的面前。
“那是!”
在看见那个荷包的时候,王芷荷的脸色刷的就变得惨白。一双眼睛瞪的圆圆的,里面满满都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怎么可能,那个荷包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她应该已经让人拿去处理掉了才对啊!
注意到了王芷荷古怪的模样,东方嘉欣笑的更加开心了一些。
“看样子你好像想起来了,不错,这个荷包就是你想的那个哟。当初它也并没有被人销毁,而是被我的丫鬟给收起来了。”
“别那么惊讶的看着我,这可是你之前用来贿赂那个地痞流氓时用的荷包。只要随后拿去让人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它原来的主人究竟是谁了吧?”
因为中间出了东方嘉欣这种事情,所以武国公府这一天的宴会只好提前结束了。而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东方白又赏给了武国公府不少的好东西。
不过对于白洛烟来说,东方白赏赐了什么东西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在意的是,从今天之后她所要担心的事物又增加了一个。
“小姐,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并不高兴啊?”今天晚上,应武国公夫人的强烈要求,白洛烟是在武国公府住下来的。而白南庭他们则是由武国公府的马车给送了回去。
“没有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我只是有些提不起精神罢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应付了太多的人,有些不适应吧。”白洛烟懒洋洋的趴在了窗户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毫不在意的开口回答道。
无论是以前的江篱落还是现在的白洛烟,她都不曾接待过这么多的宾客。虽然说旁边还有武国公夫人在帮忙,但一直到结束也是把白洛烟累的够呛。
听见白洛烟这么说,雀喜跟岚岚不由得想起了刚才的场景。
那些个夫人小姐在临走的时候还一直都拉着白洛烟说话,要不是因为旁边有人在催了,她们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们家小姐。
“呵呵,这说明我们家小姐受人欢迎啊。”岚岚嘿嘿一笑开口说道,怀里面的小狐狸像是赞同一般的摇了摇尾巴,小小的应和了一声。
看着这一人一狐在那里唱双簧,白洛烟好笑的摇了摇头。岚岚这丫头倒还真是对这只小狐狸上心,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它。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子大了,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调侃。唉,看来我这里的规矩还是得改改了。”
要不然这样子下去,岚岚这小丫头还不直接上天了。到时候,看着院子里面谁能拦得住她?
“小姐,奴婢这不是说着玩儿呢么?岚岚知道错了,请小姐恕罪。”
岚岚眨巴眨巴眼睛很干脆的就认错了,一张小脸上满满都是诚恳的歉意,只是眼中那抹不去的笑意却暴露了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一旁的雀喜好笑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戳了岚岚脑袋一下,然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说道。
“你啊你,就知道顾着你那只小狐狸。现在居然都敢开小姐的玩笑了,要是日后惹了祸,小姐不要你了。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被雀喜给骂了一顿的岚岚倒也不觉得生气,反而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这个傻丫头,就是脑袋里面缺根筋。不过相信白洛烟也是为了保护岚岚的这份单纯,所以很多事情才不愿意让看看参和进来的吧。
“哒哒哒。”正在屋内气氛正好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问,岚岚姑娘跟雀喜姑娘在么?夫人有点儿东西要交给小姐,还请两位过去取一下。”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一听是武国公夫人派过来让取东西的,雀喜立刻就拉上岚岚离开了房间。末了,还不忘提醒白洛烟,不要在窗边站太长时间,免得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这两个丫头可真是越来越风风火火了,唉,明明之前还是挺稳重的性子啊。”白洛烟低下头看着临走时被塞进来的小狐狸,轻轻的揉了揉对方柔软的绒毛后开口说道。
“怎么,来了也不愿意出来么,就那么喜欢躲在暗地里面偷看别人?”
“烟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除了烟儿之外,可从来都没有偷看过别人。”几乎是话音刚落,东方湛修长的身影缓缓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他目光温和的注视着靠在窗边的佳人,倒是没有反驳自己偷看白洛烟的事情。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那还不如承认来的爽快。更何况,他承认了之后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了么?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的白洛烟歪了歪脑袋,视线略略在东方湛那张温和的脸上划过。
“怎么就过来了,身上的伤口不要紧么?”
她可没有忘记之前伤才刚好,东方湛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那显然就是有要事在身。可现在他又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是说明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吧。
“不用担心,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之前只是回军队中处理一下事务罢了,现在马上就要回京述职,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东方湛的意思是说他的事已经处理完毕,只是想提前回来看看白洛烟。而换成大白话,意思就是他想她了。
“硕王爷,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很厚?”聪明如白洛烟自然是听明白了东方湛的言下之意,只是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承不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