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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一切的开始(1 / 1)

玄觉三人也迅速地在地上爬起来,高兴地在那树周围乱跑,笑着呼喊着,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喊的是什么。

伯棠站在采衣面前,双手抱着剑,摇摇头说道:“毕竟是小孩子!”

梁萧看着采衣并没有那么高兴,他走过去,敲了一下采衣的头,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采衣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大树。只见那大树好像是伸了伸懒腰般,在树盖下抖落着一些绿色的光点。不久,一阵慵懒的声音说道:“哎呀,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玄觉几人瞬时间停住脚步,看着大树的方向。白殊冲着大树喊道:“老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出去啊!”

“不急,你们还得回答我们三个问题……”那大树打了个哈欠。

“还用回答问题?我们救了你!你还让我们回答问题!你有没有良心啊!”白殊听了这句话急的直跺脚,他跳着骂道。

“这……话虽是这样说,但是这一切都是你们命中注定的事。我只是在这扮演一个提示者的角色,也是没有办法的呀。”大树叹息道。

“什么狗屁命中注定!所谓命中注定就是你甘愿把你所能决定的事都交给一个叫虚无飘渺的,从来不存在的一个叫命的人去决定!所有的命中注定都是人们逃避选择与决定所找的一个借口!懦夫才相信命中注定!”玄觉大声反驳道。

青无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小孩,他睁大眼睛,惊讶地问道:“玄觉,你怎么了?”

玄觉浑身瘫软,坐在地上说道:“没事,我只是讨厌为某种东西而生下来,又为某种东西而死去而已。”

“好深奥啊……”白殊看着他说道。只见在那大树的树枝上瞬时间竖着展开斯个红色的布轴。它们发出“哗……啦……”的声响。

只见那四个布轴上分别写着“生”“死”“离”“别”四个大字。那苍老的声音说道:“请有缘人各自到命定的劫数前答题。”

采衣和伯棠各看了对方一眼,接着二人“哼”了一声,向着“生”走去。之后梁萧来到了“死”的面前。而红羽去了“离”,玄觉三人去了“别”前。

只见标着“生”字的布轴上,慢慢地浮现了几个字。采衣看着那字,指着上面说到:“什么是生?”

“生……”采衣沉思道,那三世的人物还历历在目。“一个亡国公主,一个白鹿妖女,一个无亘山女道士。这三世的经历,须臾之间就化为灰烬。而三人都不约而同的以死作为结局。难道生就是死吗?”采衣用手托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跟想起什么似得,眼前一亮,看着伯棠说道。

“切,笨蛋!”伯棠哼了一声,说道:“哪个活着的人不是以死作为结局的?除非是堕魔化仙,苟且多活上几千年、几万年,还不是没有个意思。”

“说得你就跟神仙似得,那你说说生是什么?”采衣用食指戳着伯棠的心脏,不屑地说道。

“去去去,拿开你的脏手!”伯棠掐着采衣的手腕,甩到一边,嫌弃地说道。

采衣冲着伯棠吐了吐舌头,转身背过伯棠去了。她双手叉着腰,虽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却是翘起耳朵,仔细地听伯棠说道:“每个人虽然都会走向死亡,但是你没有发现当她们遇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们便加快了自己的死亡速度了吗?就像掉入深渊一样?”

“深渊……”采衣沉思一会儿,忽然说道:“是那个伯棠!”她转过头来,说道:“哎,我说的可不是你。”

“我知道!”伯棠拿剑敲了下采衣的脑袋。说道:“每当伯棠出现时,她们三个人就会不约而同的陷入到我们所说的悲剧中,就是深渊?对吗?”说完,伯棠冲着采衣挑了挑眉毛。

“是……你说的深渊是爱情吗?爱情真是个毒物!”采衣咂咂嘴说道。

“你觉得是毒物,可是她们不一定觉得。”伯棠说道。“爱情让她们原本是黑白色的心尝到了五味杂陈。当她们要死去的时候,就不会眨一眨眼睛,苦苦哀求着上天说‘放过我吧’。她们知道了什么是生,故而不惧死。”

“那你这样说,爱情就是生喽?一个人天天讲着男欢女爱,七情六欲,他就不惧死啦?”采衣反驳道。

“当然不是!我说,生即是有情。这世上的万事万物都有情,你如果能感受到它们,当然就知道了什么是生。如果你感受不到它们,那你就是个蠢物!”

“哎!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能感受……”采衣还没说完,只见那红色的布轴上显现了一个“情”字。

“哎!我们还没确定呢!喂!喂!”采衣跳着脚,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那大树喊道。

“哦?”那大树缓缓回答道,只见那“情”字的痕迹,慢慢地变浅了。伯棠见状,连忙在身后捂住采衣的嘴,喊道:“别听她瞎说,赶快揭晓答案吧!”

采衣挣扎着,她用右手肘狠狠地戳了一下伯棠的肚子,伯棠便抱的更紧了。还没等二人反应,那红色的布轴,便一下子消失了。

采衣和伯棠愣在原地,采衣迅速地踩了一下伯棠的右脚。伯棠因痛便松开了手,采衣生气地说道:“你看!说错了吧!布轴都没了!”

伯棠抱着脚,看都没看采衣,皱着眉头、低声说道:“笨蛋!”

只听这时,从空中悠悠地传来一个声音,说道:“恭喜你们!回答正确!”

伯棠坐在地上,揉着脚,用骄傲的神情看着采衣,说道:“听见了吧!”

“哼!谁知道说的是不是我们!”采衣虽知道这说的就是她们,但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仰着头说道:“我去看乞丐!”说完,便跑开了。

“乞丐!”梁萧见采衣从远方跑来,他看了采衣一眼,微笑着,转眼又看了看那写着偌大的“死”字的布轴。

他表现得有些无奈,说道:“‘死’字偏用红色来显现,是多么讽刺我。”

“乞丐!你这是什么?”采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着布轴上的字,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好不吉利。”

梁萧摸了摸采衣的头,说道:“什么吉利不吉利,一整天神神叨叨的。”之后,便凝视着那布轴,冷静地说道:“死即是生。”

采衣戳了戳梁萧,说道:“你都不想想的吗?什么死即是生啊?我们那个问题,问生是什么。伯棠便说,生即是有情。那这时你又说生即是死,这当然不对啦!你再好好想想!”

梁萧笑道,温柔地说:“我说的是死即是生,并不是生即是死。”他盯着那布轴,渐渐地那布轴便也似上一个布轴一样,消失不见了。那悠悠的声音又说道:“恭喜你,回答正确!”

采衣气得直跺脚,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和那个臭小子都答对了。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什么是你所谓的‘死即是生’?”

梁萧看着远方,苦笑道:“如果一个人,他活了很长很长时间。但是因为一些事,却不能死。那么死对于他来说,是不是解脱。”

“什么事?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吗?”采衣睁大眼睛说道,迟疑的说道。

“一个人。”他转过身来,微笑着。双手搭在采衣的肩膀上,眼睛深深地盯着那双单纯的、不知世事的双眸,说道。

采衣盯着那双眼睛,她还不懂,也不愿懂。她移开自己的眼睛,用双手移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远远地就听到了玄觉三人的声音,采衣看去,那三人向着自己的方向跑来。

“姐姐!”白殊第一个跑到采衣怀里,抱着采衣说道。

采衣摸了摸白殊的头,笑着说道:“怎么?你们也回答完了?”

“嗯!有了玄觉,我们根本就不用思考。”青无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摇摇头说道。

“真的啊?”采衣用食指刮了青无的鼻子说道。“那跟我说说,你们的是什么问题?”

“我们起初遇到了一个大布轴,红色的!”青无说道。“而且上面写着‘别’字!”白殊接着说。

“接着二哥想都没想,就说‘所谓别,就是异。’接着那布轴消失了,紧接着一个声音告诉我们回答正确!”白殊耸耸肩,摊着手说道。

采衣愣了一下,脸部抽搐着说道:“就,就,就,就这么简单?”

“啊。”白殊回答道。

玄觉装作很有学问的样子,双手抱肘说道;“人生各殊途。所谓别,就是人各有志,即使现在在一起,以后也会分开的。”

“这样啊……”采衣托着头沉思道。接着,又看看周围,问道:“红羽呢?”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梁萧皱着眉头问道,他快速地往着红羽的方向跑去。

红羽看着那偌大的“离”字,沉思了许久。远远地一声“红羽”将她从虚幻中拉到现实。她马上回头十分灿烂地笑道:“梁萧哥哥!”

随后,她转头看着那布轴,回答道:“离别,就是为了下一次的相遇。”只见梁萧赶到的时候,那布轴已经消失了。

伯棠和采衣带着玄觉三人也赶到了这里和梁萧红羽会合。只听那空中一个悠悠的声音说道:“首先,恭喜你们将要踏上新的旅程。其次,你们要记得,你们在离山所经历的一切,生生死死、分分合合,一切都是因缘注定。这小小的离山只是你们人生路上的一个开始,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希望你们都能记得当时在离山发生过的事。相遇即是有缘。最后,为了答谢你们救了我的命,我有一物相赠。”

随后一片树叶从茂密的伞盖中飘落下来,落到了采衣的手心里。那树叶闪着绿色的光泽,十分清新可爱。

“这是什么?”采衣问道。

“自有用途……”那声音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忽然几人感到一阵晕眩,便倒在了身下的绿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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