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初夏知道,他挑食,是吃习惯她煮的东西了,别人煮的,吃不习惯了,才会觉得味道变了。
别人说,挑食的男人,对感情也很专一的,不知道南宫悦爵对感情,是不是很专一?
南宫悦爵狠狠地瞪了一眼她,快步走进酒楼,知道他心疼她累就知道了,还说出口?
“初夏?!”
这时,背后有一个兴奋又欣喜的声音传来,初夏一听到声音,猛回头,惊讶:“程浩宇!”
南宫悦爵回身,看是程浩宇,先是诧异,然后是冰冷,深邃的双眸,射出吓人的寒光。
“真巧,我正想打电话问你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饭,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你……”程浩宇发觉了南宫悦爵的存在,看到他,他的反应,同样诧异。
“三少,真是幸会!”程浩宇露出优雅的笑容,走过去,伸手跟南宫悦爵握手。
“你跟初夏认识?”一股莫名的火焰从他心头生起。
“我们是老朋友了。”程浩宇风度翩翩地说道,温润的眼眸,流露一股对初夏的疼爱。
南宫悦爵眼尖,锐利的双眼抓到了程浩宇这个眼神,他的脸更黑了,伸手拉着初夏就要走。
“老朋友”南宫悦爵冷笑一声:“程少今年也快三十了吧?初夏也才十八,你这个朋友,老了点。”
“朋友,不分年龄大小。”程浩宇笑道,他看向初夏。
他温润的目光,在南宫悦爵的眼里看来,就是一种暧昧的眼神,目光灼灼,充满情意,南宫悦爵冷冽的双眼,射出一种可怕的寒光。
“我跟程浩宇是邻居,小时候就认识了,不过中途,他搬家了,我们好几年才相聚。”初夏似要跟南宫悦爵解释什么,她感觉到南宫悦爵身上散浓浓的寒流,整栋楼层,犹如腊月隆冬,气温猛地下降。
“程浩宇,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用餐吧?”初夏笑道,眼睛闪烁得像夜里的星辰。
她刚才有认真的观察眼前这两位男人的,他们长得一样帅气,一样的身高,根本不分上下,她身边有两位大帅哥陪在一起,肯定羡慕死人。
程浩宇当然想跟初夏一起吃饭,但是……他温润地笑了,他不想跟南宫悦爵一起。
男人的较量就是这样,程浩宇不想跟南宫悦爵一起,不想南宫悦爵以为他要攀关系什么的。
同样的,南宫悦爵眸光一沉,拉过初夏的手,冷道:“你只能跟我一起吃饭!”
死女人,当着他的面,邀请别的男人吃饭?不想活了?
“干什么?”初夏看看南宫悦爵,又看看程浩宇,不是进来吃饭的吗?怎么又走了?
程浩宇湿润的眼眸,掠过一抹异色,他看着南宫悦爵拉着初夏走出圣德堡,他的样子,好像很生气。
初夏,跟南宫三少怎么会认识?
他们的感情,好像很不一般……
“南宫悦爵,你在干什么?”走出酒店,初夏甩开南宫悦爵的手,他这样抓着她的手,真的好痛,他能不能再用力一点?
变~态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好端端的,走出来干什么?不是说要吃饭吗?为什么要走出酒店?
“回家做饭!”南宫悦爵冷道。
“都来到酒店了,干嘛又要回去做?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来酒店。”初夏很是不解,生气地说道,车子开来开去,不需要耗油吗?
南宫悦爵冷哼一声,早知道程浩宇也会出现在酒店,他也不会过来了。
南宫悦爵上车,冰冷的眼眸,利如刀,他冷冷地看着初夏,初夏被他这种冷漠骇人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南宫悦爵又在变~态了。
半晌,初夏笑问:“南宫悦爵,怎么这样看我?”
这样看着她,会爱上她滴。
“你的感情世界真的很丰富啊。”南宫悦爵冷笑,看这个女人那么单纯,认识的男人,真不错。
初夏心里发愣,她都还没谈恋爱,怎么说感情丰富了?
不过,她觉得她今年桃花运不错。
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自从跟了你,我发现我的生活不同了。”
可能是南宫悦爵的感情世界太丰富了,桃花运都转给她了。
南宫悦爵英俊的脸又黑又沉,冷冽的双眼,变得更加冷冽。
“这么说,你在跟我学习?”南宫悦爵的拳头,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
“南宫悦爵,真是莫名其妙,我只是跟程浩宇见面,你就……”初夏顿了顿,惊愕地看着南宫悦爵:“你不会吃醋了吧?”
南宫悦爵眉梢一挑,冷笑:“我吃醋?初夏,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希望是我高估自己了,还不开车,我饿了。”初夏摸摸肚皮笑道,圣德堡附近,全是小型餐馆,这个时候是晚餐的时候,到处都飘着香喷喷的饭菜味,她闻到这种味道都流口水了。
几场戏拍下来后,她都觉得饿了,消化能力太强了。
“你的手怎么了?”南宫悦爵眼尖,她摸肚皮的时候,他瞥见她手臂上有几块又红又紫的淤印,像是被人打伤了,他猛地抓起她的手臂急问。
他的动作太快了,吓得初夏脸色发生了微微地变化。
他这是紧张和关心她吗?
南宫悦爵,你不要那么阴晴不定和变~态好不好?
她胆子那么小,迟早都被他吓出心脏病的。
“拍戏的时候留下来的。”初夏吞了一口唾沫,她的戏,大部份都是打戏,碰碰撞撞的时候,留下了这些伤痕。
南宫悦爵皱眉,冰冷的眸光,多了几分寒气,初夏感觉到车子里的空气都快结冰了。
“该死的贾鹏宇,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南宫悦爵狠狠地说道。
初夏:“……”
这跟贾鹏宇有关系吗?
怎么听他这么说,她觉得像在说,她跟贾鹏宇发生什么关系一样?
南宫悦爵,说话小心一点好不好?骂人,也要有分寸的。
“以后不准再带着这种伤回来见我!”南宫悦爵放开她的手,额头的青筋都在暴跳了,他允许她去演戏,却不允许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