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爵放开她,过去优雅地吃着早餐。
初夏站在他身后,狠狠地瞪着他,如果他是鸡,她会在第一时间就把他杀了,然后炖熟吃!
她还要把他的骨头都嚼碎,然后吞进肚子里去!
初夏一个女人的力量,始终是斗不过南宫悦爵这种有手段的男人,南宫悦爵吃过早餐后,她乖乖地提着那只保温饭盒,跟在他身后,准备坐他的车去学校。
出到门外时,看到保洁公司的人来收垃圾,南宫悦爵瞥了眼放在他停车场的自行车,然后让保洁员当垃圾收走了,而且还不收钱。
“……!!!”
初夏一看,石化了,呆在那里,鼓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车被那保洁的人抬走,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哪般跟哪般?她的车啊~~~
“南宫悦爵,我跟你有仇!”初夏欲哭无泪,她新买的车,就这样免费被人抬走了,五百块钱买回来的自行车,才骑了几天,就被这个变态当垃圾扔了,还一分钱都不给她。
初夏再次肯定,她跟南宫悦爵相克!有深仇大恨!
“跟我有仇的人,多得是,不至于你一个。”南宫悦爵头也不回,走向他的爱车。
“上车!”启动车子后,他冷冷地命令她。
初夏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副不服输的样子看着南宫悦爵,哪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会把你的车当垃圾让人收走!
“想我抱你上车就直说。”南宫悦爵把车子开到初夏身边,嘲讽地笑道。
“我要鬼抱也不让畜生抱。”初夏很不喜欢南宫悦爵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生气地看着他。但,还是不得不上车。
………………
车子飞快地在公路上行驶,如光速般飞快,平时初夏不注意这一带有人闯红灯,经南宫悦爵的提醒,她才发现,真的很多人开车不看红绿灯的,连南宫悦爵都闯红灯。
这个年头,富家子弟开车,是不是都没有想过生死?过马路的人那么多,还闯红绿灯,等一下行人过来,不是把人家撞飞了吗?
这些闯红灯的人,真的好可恶!害人害己!
“你的驾照是谁发给你的?”
又闯一个红灯,初夏真的怕了他了,是不是要把她吓死才甘心?他闯红灯,都不用扣分或罚款的吗?
“都看到了?如果你骑辆慢吞吞的自行车过马路的时候,突然间有一辆小车闯红灯,你不是死翘翘了?”南宫悦爵冷冽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他开车的时候,就这副认真的表情。
好吧,初夏咽了一口口水,看他说些关心她的话,她就不跟他这种有钱人计较,这个年头,有钱人开车撞人,都不是一种罪,何况黑白两道都敬他三分的南宫家!
“以后我在车上的时候,希望你遵守交通规则,你不怕死,我怕死。”初夏看着窗外,车子快开到她的学校了,速度减慢了。
“坐在我车里,就算车子爆炸了也会很安全的……下车。”车子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南宫悦爵命令她下车。
“这又不是学校……”初夏看着车窗外,这是学校附近的一条大街,从这里步行过去,大概还要二十分钟。可坐这车子过去,几分钟就到了,他不会让她从这里走过去吧?
哼,没良心的家伙!送也不送到学校去!
初夏瞪了一眼南宫悦爵,慢吞吞地解下安全带,不送就不送,她有脚,可以走过去!
“你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就直说,还装什么清高。”
初夏一听,怔了一下,原来他是为了这个,初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不想!”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下安全带,开车门,跳下车。她的动作很快,快得好像地下有钱让她捡。
看她跳得那么快,南宫悦爵忍不住笑了,她就那么怕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吗?下车如逃命似的,真是可爱极了。
他笑了?
初夏关车门时,刚好看着他的侧脸带着淡淡的笑意,原来他发自内心的笑,是那么帅的,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可以迷死很多女人。
初夏花痴地目送他的车子渐渐远去,心里浮起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感觉。觉得,有时候,他好像挺替她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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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学校大门,初夏感觉到每一位同学都在看着她,有些女同学还指着她,对她窃窃私语,那些目光,是异样的,是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的。
不就被黑~社会的人追打,然后被南宫悦爵救走吗,这些人要不要用这个眼光看她?
初夏挺直腰杆,当作看不见他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快步向教室楼走去。
如果有人问起昨天的事情来,她要怎么去回答她呢?其实,她昨晚也在想了,要怎么回答才不会让别人怀疑她和南宫悦爵的关系。
这所名校,全都是官二代富二代的,是她这种人得罪不起的,如果有同学跑到她前面问起昨天的事情,她又不可以对着人家大吼:“滚,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初夏!”
初夏一怔,腰杆僵硬,要不要那么快?还没容她想完,就有人在背后叫住她了,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烦人!
别人说,大学是八卦的地方,果然没错,她真的要感谢创出这句话的原始人。
初夏回过身,微笑地看着叫住她的同学,那位同学不是别人,正是初夏同班同学刘秀容。
初夏认识她,可跟她不熟,刘秀容是那种眼光很高的女生,不是一般的女同学和男同学都会被她看上的。
她是一个极为挑剔的女人,对每件事,每件物品,每一个人,都像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开学一个星期了,她都没跟几个人好过。
今天大清早叫住初夏,不会想从她身边八卦南宫悦爵的事情吧?
刘秀容坐在前面第一排,有一次初夏经过她的位置时,发现她捧着一本是南宫悦爵做封面的商业书刊在看,她不是在看其它内容,而是一手抚摸着南宫悦爵的脸部,像在抚摸着一件稀见的珍贵物品一样,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