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说不出话，就咿咿呀呀的哭个不停。
“怎么会在这儿？句容西带你来的？”
“呜呜呜。”边哭边摇头。
“谁把你放到那上面去的？知道吗？”
仍旧是边哭边摇头，嘴里却说着些什么，“句，句……”
“句容西？”
“呜呜呜。”
“刚才抱你的人是谁？”
“句…句……”
分明都是不成语调的句子，姜暮染身体虽然无力，意识却还有几分清醒，她不想再回答什么问题，她现在想要的北辰凉，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压在她身上，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在问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呜呜呜。”她继续呜呜呜的叫，也不管北辰凉到底能不能听懂。
而此刻的北辰凉，终于已经从最初看见她在高台之上的震惊和眼见句容西从高台将她抱下的愤怒中冷静过来，此刻，他的眸中清冷一片，只有被欲念折磨得通红的姜暮染。
“最后一个问题。”北辰凉压下身子，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吹气，“我是谁。”
“嗯…啊！”
姜暮染根本没来及回答，她的答案已经被北辰凉一口吞下，他将她引向更深的欲望的漩涡，刚刚从那虚妄的欲念中逃离，只一瞬间，他便带着她体验更纯粹的堕落。
身子不断起伏飘荡，他将她抛起又接住，丢弃又捡回，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的身体，进入她最神秘的腹地，攻入她的最后防线。
被折磨的实在太狠，姜暮染留有的最后一点记忆，是她一口咬在了北辰凉的肩胛骨上，而他，则再一次狠狠的捅了进去。
身体和意识通通支离破碎。
激情过后，姜暮染身上的热浪逐渐褪去，北辰凉却正好相反，他看着眼前人红艳艳的嘴唇，看着因呼吸起伏有序的白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拼命的叫嚣。
撕了她，碎了她，将她和水吞下，才好叫她时时刻刻同他在一起，永远也不能与她分离。
脑袋里头疯狂的念头不断涌出，放浪形骸的想法让他逐渐放松下来，这么多天了，从他知道她被抓走下落不明的那天起，到今天。
足足两个月零15天八个时辰。
北辰凉一直看着她，直到天色渐黑又逐渐变亮，姜暮染身子酸痛，不情不愿的醒来。
她睁开眼看见他，先是疑惑了两秒，接着便闭上了眼睛。很快的，再次睁开，眼前还是北辰凉那张祸国妖民的俊脸。
这一次，她很不客气的上手捏了捏，光滑细腻，只是长了一些胡渣，手感还是相当的真实的，只是，眼前的人果然没有喊痛。
于是她再次闭上眼，直到北辰凉带着笑意的吻重重的压下，拉出她的小舌同他的在一起纠缠不休。
“现在能确定了吗？”语气里是明显的笑意，显然他心情很好。
姜暮染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低低的抽泣声传来，她抽出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别哭了。”北辰凉拉开她的手，小心的吻着她眼睛上的泪痕。
“昨天晚上哭的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