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骨瓷铺,看到于小萍在收拾,我对她一笑道:“辛苦你了!”
“呵呵,不辛苦,大哥。
你好厉害呀,他们看上去很怕你的。”于小萍的脸蛋很动人,有一种无法言表的魅力,我的心底动了一下,第一次见到她就有这种感觉,我知道这样会很危险,便笑道:“没什么,我还是来晚了一步,让你受苦了,你伤到哪里没有”
“嘻嘻,俺没事,大哥你坐会儿,我收拾下,马上就好,可惜了这些瓷器!”
苏倩的妈妈没什么事,一点皮外伤和惊吓,到医院处理一下就回来了,我和小萍已经把店铺收拾好了,苏倩气得够呛,说:“看看,这得损失多少钱啊!他们干什么的啊这么霸道!”
我说:“算了,一场误会,我认识人家老爷子,又把他们给打得挺惨的,就算了吧!”
苏倩扶她妈妈上楼休息,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大事要办,赶紧上去打声招呼就跑了,在车上我打了电话给那个做假证的女人,她让我把钱还是送到老地方,我马上开车赶到银行拿钱,再去太平洋百货的储藏箱中送钱。
晚上我又开车去了城隍庙后街,骨瓷铺的生意已经恢复了正常,对面的小刀会门前也很正常。苏倩看到很高兴,我说:“妈妈的伤怎么样了”
苏倩说:“在楼上休息呐,伤已经好多了,缝合了两针,只是她有些害怕,怕他们来报复,再来闹事怎么办”
我说:“没事了,我已经跟他们谈好了,再敢来闹事,我就灭了他们!”正说着,对面门里一个头上缠着白纱布的家伙出来了,我一看,正是那个少东家。
这家伙站在门前抽烟,也在朝我们这边看着,他显然看见了我,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当中人来人往的,听不清他要干什么。
后来我才明白,他在叫人来报复!这家伙没有他老子的那份沉稳,他绝不会活到他老子的那个年龄!我看到他打完电话就回去了,其实他就躲在上面二楼的一扇窗户的后面,一脸阴笑地看着。
很快,三个流氓打扮的家伙就粉墨登场了,他们哼着小曲晃了过来,直接就进了骨瓷铺,我一看,完蛋,找茬的来了,妈的又得打!我掏出电话想叫大胡他们过来,想想还是算了,他们来了也晚了,就可我一个人轱辘吧!
我不能让他们进门,在里面一打,那些新摆上的瓷器又完蛋了,要打就在外面打。在他们就要骂骂咧咧往里面闯的时候,我伸手拦住了他们道:“几位,有话外面说!”
“说你妈个头啊!给我打!”他打字刚一出口,我已经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这家伙的下巴一下子脱臼了,另外两个一起上来,我左右躲闪,拳打脚踢,招招下死手,只一个照面,三个小流氓就全都趴下了!
我笑道:“就这两下子也敢来闹事快滚吧!”说着我飞起一脚踢在那个领头的家伙的耳根子上,他的耳朵一下子破裂了!
三个小流氓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开了。苏倩出来问我:“刚才怎么了好像有人打架”
我点了一支烟道:“没事,差不多打烊吧!我也得回去了。”
苏倩说:“好的!你也早点回去吧,我今晚得陪妈妈,你一个人乖乖的啊!”说完吻了我一下就和小萍两个关门,我帮她们拉下铁拉门,她们在里面锁好门。
我慢慢走出了后街,我坐在停在后街出口对面的车里等着,我等那个少当家的出来,有些事情必须用武力解决,你只要稍一软弱,对方就会没完没了地骚扰!解决这种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消失!
今天我带的是那把六四手枪,本来想丢掉这把枪的,可是刚好遇到这件事,解决了之后立即丢进黄浦江。
我点上烟很有耐心地等着,大约十一点多,我看到头上缠着白纱布的小刀会少掌柜的带着两名唐装保镖从里面晃了出来,走到旁边的停车场,上了一辆奔驰,慢慢开了出来,我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这辆大奔直接上了高架,我驱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大奔从南北高架共和新路直接冲了下去,过去就是宝山杨行了,那一带的地形我很熟悉,我心理在想,嘿嘿,出了外环线,就没有马路探头了,到时候再收拾你!
果然,大奔一路出了外环线一头扎进了杨行镇,在一家洗浴中心门前停下,妈的,天助我也,这小子跑出来这么远洗浴,我把车子停到旁边一家夜总会的门前,坐在车里抽烟,等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戴上手套和口罩,尽管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但是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多了,不会有什么人看到。我起身走过去,走到洗浴中心的门口,推门进去,服务生迎上来道:“先生洗浴吗”
我说:“对不起,我找人。”说着就推开服务生走进去,服务生愣头愣脑地站在那里,我已经走到了休息大厅,看了一圈没有,就走进了单间区域,又有服务生问我道:“先生您找谁”
我说:“就是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他们三个人”
那个服务生道:“哦!您找常哥呀,在八号间做按摩呐!”
我直接奔八号间走去,推门不开,里面反锁了,我轻轻敲门道:“常哥,开下门,有事!”
不一会儿,门开了,里面一个身上围着毛巾的小姐出来开的门,常云天的公子正平躺在一张按摩床上,嘴巴里面嘟囔道:“啥事体非要进来讲”他把我当成他的一个保镖了。
我反手锁上房门,掏出手枪,没等那个小姐反应,我一枪托砸在她的后脑,小姐闷哼一声便滑倒在地。
常家少爷觉得不对刚一抬头看,我上前抓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压在他的脸上,还没等他挣扎,我已经把六四手枪顶在枕头上扣动了扳机!
隔着枕头开枪,是消音的最好办法,本来六四手枪的响声极大,但是顶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打,就只会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我连开了三枪!估计这家伙的头是破碎了,我拉过浴巾给他盖上,他的身子挺直了不再动弹。
拉开门出去,将按摩间的门锁死,我大摇大摆从走廊走出去,几个服务生还冲我点头道:“先生慢走!”
等到事情败露,他们也只能记起一个戴口罩的奇怪男人来找过常哥……
从洗浴中心出来,我走回到夜总会门前的停车场,在确认身后没有人跟踪后,赶紧上车直奔杨浦大桥,在杨浦大桥上,我将这把陪伴我从监狱逃出来的已经背了两条人命的黑枪丢进了黄浦江的主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