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轩厉声一喝,“把昨天那根针管的所有血液给我扎进这个女人的身体。”
“是,少爷。”
管家将针管拿了出来,慢慢走向孟佳,他就知道这个针管还有用,按照自家少爷的性格,必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佳这次真的慌了,“不要,不要,我不要。”
两个保镖上前按住挣扎的孟佳,不给孟佳丝毫的反抗机会。
“不,不要,我错了,紫偌,紫偌救我。”
孟佳连声求饶。
叶紫偌冷淡的看着这一幕,错,如果不是墨逸轩及时出现,被注射艾滋病毒的人就是她了,孟佳可曾想过放过她。
管家对准孟佳的脖颈,麻利的扎了下去。
在针头刺破皮肤的那瞬间孟佳放弃了挣扎,眼神黯淡无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感染了艾滋。
管家按照墨逸轩的吩咐将血液全部注入孟佳的身体之中,之后让人将针管销毁。
这种东西就是一种祸害,留着没准儿会让居心叵测之人用来害人。
墨逸轩冷漠的看着孟佳生无可恋的样子,但这并不是一种结束。
“说,是谁派你来的?”
孟佳木讷的看着墨逸轩,嗤笑道,“你觉得你这样对我,我还会告诉你吗?”
恨意充斥着孟佳整个大脑,她恨不得将墨逸轩和叶紫偌等人千刀万剐。
墨逸轩刀削的薄唇勾起泛起一个冰冷的笑容,“听说古代有种刑法叫凌迟,看来我今天有这个目睹的机会了。”
孟佳呆滞的眼眸里布满了恐惧,身体忍不住颤颤发抖。
她嘴唇蠕动,结结巴巴道,“墨逸轩,你这是犯法的,你就是个魔鬼。”
墨逸轩不是一个商人么,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连法律都敢触碰。
叶紫偌听的也有些慎人,狐疑的眼神看向墨逸轩,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墨逸轩幽深的眼眸划过一抹嘲讽的笑容,那不达眼底的笑容犹如千年寒冰。
他薄唇轻启,缓缓道,“想要毁尸灭迹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当你被鲨鱼吃的骨头都不剩,谁又能奈我何?”
孟佳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害怕,甚至是面临死亡的恐惧,更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煎熬。
在墨逸轩说动手后立刻有人上前将孟佳捆绑在了十字架上,孟佳反抗了,但在绝对力量前面一切都是于事无补,以卵击石。
有一个长得阴狠的人握着锋利的匕首走了过去,那人浑身上下带着股杀气,一看就知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墨逸轩不屑的看着孟佳负隅顽抗,抱着叶紫偌在沙发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看着这一切。
在那人要动手时,墨逸轩突然开口,“等一下。”
孟佳脸色一喜,墨逸轩是改变主意了吗?墨逸轩只是吓吓她,并不会真的对她这么做,墨逸轩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
墨逸轩将孟佳脸上的笑容以及那点儿小心思尽收眼底,残忍一笑,“女人最在乎的是容貌,从她的脸开始下刀。”
咚,孟佳的心坠入谷底,面如死灰。刚才她有多么欣喜,现在就有多么绝望。
而墨逸轩就是故意让孟佳看到生的希望,再跌入无尽的绝望之中,如此折磨孟佳的心灵。
那人听了墨逸轩的命令,匕首移向了孟佳的脸。
尽管脸上有些污渍,血迹,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丝精致来的。
不过,男人并没有任何的怜惜之心,他匕首的尖端慢慢落在孟佳的脸上,就像是看电视时的慢动作般。
习惯了处置这些该死的人,他非常明白如何可以折磨人心。
有一句叫做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孟佳眼睛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身体瘫软下来,但由于绳子的束缚她不会倒在地上。
随着男人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匕首最尖锐的部分刺入孟佳脸上的血肉。
“啊!”
孟佳疼的尖叫出声,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然后滴落在地上。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让叶紫偌微微皱眉,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低下了头去,不再看这吓人的一幕。
她是冷清,她是对待敌人不会手软,可她终究只是一个豪门小姐,向来被保护的很好,难以直面这么血腥残忍的一幕。
墨逸轩将叶紫偌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手轻抚着叶紫偌的后背。
“我说,我说!”
在男人握着匕首的手即将要用下向下划时,孟佳松口了。
墨逸轩冷漠一笑,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抬手示意男人住手。
男人退到一旁,安静的等待新的命令。
叶紫偌抬起头来,看向孟佳,认真的听孟佳接下来的话。
此时,孟佳的脸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挡住了半边脸,有的发丝与血液粘在一起,配上怨毒的眼神,看起来竟格外恐怖,仿佛那女鬼一般。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对我说只要我毁了叶紫偌,就给我五百万。”
墨逸轩抬眸冷睨着孟佳,“说的详细点儿。”
“我就知道这些。”
孟佳拒绝说下去。
墨逸轩冷哼一声,“看来你是受的罪还不够多。”
“阎三儿。”
阎三儿就是刚才动刑的那个男人,被墨逸轩提到,阎三儿再次走向孟佳。
一看阎三儿要过来,孟佳慌乱道,“别,我说。”
阎三儿看了墨逸轩一眼,在墨逸轩点头后止住了脚步。
孟佳粗喘着气息,神情紧张,“她是个女人,她在国应该很有势力,或者就是熟悉地下机构,否则不会找上我。”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找上她,她根本不会对叶紫偌出手。
而如今,她后悔自己因为贪财加上对叶紫偌的嫉妒而犯险了。
“告诉我你们的联系方式,你对那个女人所掌握的信息。”
墨逸轩声音变得越发冰冷,身上散发的寒气让空气都要凝结。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放了我。”
孟佳要挟道。
墨逸轩冷笑,“我从不受人威胁,而你也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