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都回到学校去,一军上过场的晚上不要再加练了。”结束比赛的青道高中已经准备回去自己学校。
由于关东大赛赛程上的安排,等到青道高中第二轮比赛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除了收集情报的成员,其余成员都随着教练组乘坐大巴回去学校。
*********晚上,青心寮***************
这些天来,东条身边不知不觉就将一年级比较出众的选手汇聚在一起。
和东条同一所国中的金丸自然平时如果时间一致都是围着东条身边。
而小凑春市作为东条和降谷晓的同班同学,两人平时在班上由于都是棒球队自然交集也不少,久而久之再加上某个热血少年,三人感情上都是不错的。随便说一句这些天班上的所有学生东条以着自己平时温和的性子到是基本上都属于认识了,除了个别让东条头痛的人物。
降谷晓和高津宏臣,一个自然呆平时虽然和东条关系不错,但基本上还是纠缠着东条的腹黑舍友御幸,倒导致降谷晓和东条他们这个圈的其他人很少交集。后者虽然认可东条的实力,但是依旧为国中双方学校的对峙关系而不知道怎么放下身段加入这个圈子。对此,东条只能表示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自尊心真是高,诚然忘记自己现在也是这个年龄段。
至于某个热血少年在和东条的每日陪跑的情况下,两人到时互相佩服,相互吸引。一个是敬佩对方具有那么强的能力还这么努力,另一个则羡慕对方的积极的性格和天赋。
“话说泽村你这么吃,不会有事吧?春市、金丸,发生了什么?”看着从开始进入饭堂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味地吃饭的泽村,如此反常的情况,东条试探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吃饱了,先告辞了。东条,我消化下就先去跑步呢。”泽村放下碗筷,向东条三人告辞道。
“额,这么反常的泽村还叫没什么。金丸,不会是你们班今天考试,泽村考得很差吧。”前段时间有去过教师办公室的东条不小心看到大家的成绩,也知道泽村和降谷晓的成绩可以说是这群人里面最不靠谱的,故有这么问。
“怎么可能,而且按泽村那种性格也不像是会对成绩上心的人。”金丸艰辛地吃着手上的第三碗白饭。通过这些天的训练,金丸已经可以勉强不吐的吃下三碗白饭。说明青道高中的训练还是挺有效的。
“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知道事情的经过的小凑春市还是将今天在观众席上的冲突告诉了东条和金丸。
“克里斯前辈吗?”东条沉吟了一下,“说起来这么久了,也没有去向克里斯前辈打过招呼呢,不过到是没想到现在的他竟然在二军当替补,毕竟经历过那样的事件。金丸,说起来好像你和克里斯前辈是一个寝室的。”
“嗯,我是和克里斯前辈一个寝室的。不过现在克里斯前辈不在寝室,如果东条你想拜访的话,下一次前辈在的时候,我叫你吧。”金丸回忆着这段时间同宿舍克里斯在宿舍的时间。
“那也行,什么时候前辈在了,我再去拜访。我先去看看泽村。”东条把碗筷收拾就出去找泽村去帮忙解开下这位心事重重的少年。
“听起来,金丸和东条好像很熟悉克里斯前辈的样子,能否说下?”一旁的小凑春市很诧异地道,据小凑春市了解克里斯前辈真的很符合泽村所说的准时结束训练,不准备往上爬的三年级学长。在二军训练时,小凑春市就没有听到太多很好的传闻有关于这位二军替补捕手,连自家的宿舍的二年级学长前园健太都不怎么喜欢克里斯前辈。
“熟悉倒不怎么熟悉,我除了和克里斯前辈一个宿舍之外到不怎么了解。不过东条可能比较熟悉,毕竟东条在国一的时候就能代替学校,哪怕很多是代打,但那时也是松方的一个轮换选手。至于具体的当时我还没进入松方的正选,倒不是很清楚。”金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道。
不说这边,东条在外面找了很久,终于在操场上找到已经绑了三个轮胎不知跑了多久的泽村。
“还在为克里斯前辈的话生气吗?”东条冷不丁地插上一句话,使泽村吓得立马停下来。
“额,额,东条你什么时候来到的?”被吓了一跳的泽村,见是东条才缓过神来,要知道可是很怕鬼的,否则第一天来到青道高中也不会被仓持两人吓一跳。
“刚来一会儿,来,坐下我们聊聊。”东条不介意操场上的尘土,直接坐下,示意泽村也坐下。
“如果你是来让我不要对克里斯那种家伙生气的话,我是不会答应的。”泽村虽然蠢,但是从东条一上来的那一句话就知道东条来的原因。
“那你是为什么生气呢?”东条反问道。
“那种家伙一点往上爬的精神都没有,都三年级了还是这个样子。让我和这种家伙组成投捕,我宁愿不……”泽村见东条反问,就像洪水在坝内遇到一个缺口,将内心对克里斯的不满一口气发泄出来。
“嗯,我很赞同你的话泽村。只是,如果对方不是不想爬,而是爬不了了呢?”等泽村宣泄完,东条再次反问道。对于克里斯这位前辈,发自内心尊敬的东条很早之前就从御幸那里得知是什么情况。对于不理解的泽村,东条倒没有怪罪,泽村这种上进心如此高的人,突然见到一个毫无上进心的人,自然会对对方不满,如果泽村这样都能理解,那东条就得怀疑泽村是不是被外星人换了一个。
“爬不了?东条你说什么?”泽村一把抓过东条,大声问道。
“先把手放开,你这样我怎么说啊。”东条艰辛地说着,被人一把抓过去的感受真是难受。等泽村松开手,东条缓过气后,才将自己了解的告诉泽村。
“所以说那个男人是受了伤,才不得不放弃棒球的吗?”听完东条的话,泽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道。
“如果你还不信,明天你可以问下高岛副部的。我先走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东条只好告辞道,只留下泽村一个人孤单地坐在操场上不知道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