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蜀国在某些方面也并不是处于极度劣势,派系之争相比于江东的士族盘踞,在刘禅看无非要好的多。
年会直至深夜,在座大臣纷纷与刘禅共迎新的一年,同时共同祈福新的一年里能够万事顺利!刘禅也大体回顾了一下公元224年的一切,就蜀国而言,其实是非常安静的,因为昔日的创伤还没有彻底抚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蜀国还需要积极恢复国力。
就如之前蜀中经济问题未解决是因为没有铜矿,而如今南中之乱未平则是因为没有兵员,如今的成都城,兵甲之数不过几千,其中刘禅龙骑军便占了半数之多,除去守城人马,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可以去平乱。
按照历史的滚轮,这一年首先要做的便是征兵,一番整顿之后,便是于公元225年,蜀建兴三年南征!
刘禅来到这个世界,有的没的已经改变了不少东西,其自己也不知道这蝴蝶效应已经影响到什么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年会举办的还算成功,不过在一阵欢愉之后,此时的丞相府中却一片压抑。
孔明坐于上首,披着一件很是宽松的道袍,手中则是从来没见离过手的羽扇,正一脸严肃的盯着跪于堂中,浑身血淋淋的人儿,周围则是有着不少全身皆被黑衣所覆盖,就连头部也是带着铁面具的神秘人。
此时,立于场中,似是领头的黑衣人对着孔明拜了拜道。
“禀丞相,事情已经查清,起因是有人盗取我蜀中制币模板,加以复制,使得大量铜币流入蜀中市场,从而造成蜀中物价飞涨!”
孔明似是没听到般,并未开口,只是轻抿了一口案上的解酒茶,有些红润的脸庞隐隐证明着刚才在大殿其也并没有少喝多少。
其蜀中地位之高,难免有人会趁机巴结,即便不用理会这些人,也有着不少荆州派系的死党前来敬酒,难免少不了一番联络感情。
孔明没说话,堂中神秘男子心中有些惊惧,指着跪于堂中那满身是血的犯人再言道:“此次的为祸之人便是此人!”
“经过我们数天来讯问,此人已经招了,幕后黑手是司马懿,是司马懿令他他前来干扰我蜀中经济!”
诸葛亮目光一瞥,望向跪于地上的犯人,眼神冰冷道:“是司马老匹夫让你来的?”
即便深受孔明极大精神力压迫,场中那人依然努力抬起头,满是不屑道:“诸葛亮,你以为某是真受不了你们酷刑才招的?某告诉你,某这次来成都就没想过离开!我家主人说了有你在成都,我根本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成都,必会被你所擒,所以让某给你带句话!”
孔明一声冷笑:“说吧!我倒要看看老匹夫有什么要说的!”
“我家主人说了,世人言卧龙凤雏,得一便可安天下,卧龙凤雏,刘备皆得,却未能平定天下,此非世人之言过虚,而是刘备并非明主,你二人若跟了先帝,此时早天下太平,而你孔明又何需为了愚忠再害了这千千万万的蜀中军民,不如早些降魏,一同了结了这乱世!”
孔明冷意更甚:“还有呢?有什么说的一并说了!”
“还有,还有我家主人说了,明年今天他会在北境亲自给你上柱香!”
说话间,只见那人目光一寒,暴然起身,向着孔明扑杀而去!五指在此刻渐渐有所拉长,并且微微显黑,手上指甲更是变得锋利异常。
“噗!”
一道轻微声响,那人手掌直直插入孔明心脏之所在。
见状,那人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难得的笑容,他的任务就两项,在蜀中制造经济混乱,既然没机会逃走,那便被抓,若是有机会再带走几名蜀中大臣的性命便赚大了!
不过当其抬起脸庞,看向孔明时,其神色骤变,似乎有些不好的感觉,貌似不对!
因为他并没有在孔明那棱角分明,并且还颇显俊俏的脸庞上看到一丝丝的慌乱和恐惧,反而依旧是之前的那般平静。
反之再看向伤口,并没有一丝鲜血涌出,手掌也没有感受道心脏该有的温度。
即便如此,孔明依旧开口了:“在你借说话之机,咬破压根所携毒药,试图运用玄气逼到手掌,进而想伤亮,继而达到下毒目的时,殊不知某早就留意到了,深藏实力,以七阶玄者的实力来刺杀亮,司马老匹夫倒是看得起亮!”
“你若不是动用玄气,引动了一丝丝周边气机,亮还真没看出你竟是七阶玄者,亮还以为你要服毒自尽呢!”
渐渐的,面前的诸葛亮逐步虚幻,最后化为一道黑雾。彻底消散,而同时,只见大厅一侧,一名黑色神秘人身上泛起了一阵涟漪,一道身着黑色道袍,手拿洁白羽扇的孔明就这么从那人身体中走了出来。随后只见那人似乎变得有些虚脱,站的不似之前那般坚稳。
目光一瞪,那人震惊之后不由嘲讽道:“鬼魅夜行!没想到堂堂蜀相也会学习这等鬼道之术!”
无视那人话语,孔明下一刻出现在那人身前,左手直扣其天灵盖:“区区五行八卦衍化而来罢了,学了又如何!”
说完,一股漆黑之物自手掌涌出,袭入那人身体,随后便见其诡异般的化作一阵黑雾,散于空中,消散时,那浓雾似乎还在张牙舞爪,如鬼状一般。
“铸币模板竟如此轻易落入他人之手,立即彻查大司农及以下所属官员,如有问题,一律除掉!”孔明袖袍一挥,对着周边人吩咐道。
闻言,便有着半数之人纷纷消失在屋中,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声响。
杨仪此时从幕后走出,对着孔明道:“丞相,是不是需要通知陛下一声!”
在杨仪看来,面前这位丞相已然对陛下认可,有些事情是不是就该得到一些知情权。
然而,孔明果断拒绝了。
“陛下登基不久,处理好明面上的事情便好,至于私底下的这些隐晦便由我们出手就好!”此时的孔明完全没有之前的和善,与其冰冷而又坚决,不容人有所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