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氏脸上羞意更浓,令人心生尤怜。
对于张氏,刘禅心中更有些许朦胧之感,对于张氏的感情,自己也拿捏不准,按理说,只是见过几面,顶多只是有些眼缘好感罢了,但是却又并非如此简单,内心仿佛总有种莫名悸动,不一样的情感,奇怪的声音,来自内心灵魂深处。
至于之前的承诺,刘禅自然早已不在乎,张氏不过三阶六重境实力,而刘禅如今已然三阶九重,实力上已经正式超越。
因为功法的原因,刘禅甚至都可以越级挑战对手。
“陛下此次亲征,定经历了许多事情,不如讲几件于妾听?”慌乱之中,张氏有意扯开话题道。
闻言,刘禅内心不禁想到,哪来那么多事情,纯粹是去打了场酱油,而正是如此,方才刺激到了刘禅的自尊心,要知道,对于当过兵的刘禅来说,自尊心受创所带来的刺激足以让刘禅发愤图强。
尽管如此,刘禅倒也不能跟这般跟张氏明说,只是站在第三人称的角度上讲一下阳平之战的整个过程,讲的很是简练,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张氏也没有听进去多少。
端起案上一盏清酒,倒头一饮而尽,刘禅旋即开口道:“你欠朕一个承诺,朕亦欠你一个承诺,朕向来说到做到,如今渐入十一月,朕打算在今天春节时正式立你为后!”
此言一出,张氏顿时一愣,筱儿、筠儿更是喜露于表,心中很是为其主子高兴,毕竟在古代,最尊贵的女子莫过于皇室,皇室之中最尊贵的则是皇后,母仪天下般的存在,想到这,刘禅也很是纳闷为何还没有立张氏为后,而且看样子刘禅以前好像还颇为惧怕张氏。
按理说这刘禅之前好歹也是一个皇帝,张氏不过一女子,为何能够如此,不过大至想了一番,刘禅有些猜测,刘禅虽然是皇帝,但是张氏也不是一般女子,其父乃是车骑将军张飞,张翼德,其兄张苞年少好武,其父所学已然得其七,与同龄人之中,武艺能出其左右者唯有前将军之子关兴能与其比肩。
两人之勇,名冠蜀中,亦有昔年关羽、张飞之勇武,被世人称为小关张。
对于这两人,刘禅心中亦早有打算,按照他的认识,这两人都是早夭,未能活跃于后三国之中,而对于这一情况,刘禅自然要尽力改变,毕竟两人都有名将之风,若是统兵得当,足以抵挡一面。
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两人皆十分忠义,对大汉、对刘禅更是忠诚万分,不似马超那般,身份特殊,甚至说,对于刘禅,二人的忠诚度不下于诸葛亮,甚至犹有过之,毕竟私底下交情,他们还是兄弟,自家人。
“朕看你常常愁眉苦脸,纵使脸露笑容亦是强颜欢笑,少有真心实意,朕知道,你不喜宫中生活,但事已至此,你只能如此下去,不过朕会尽力弥补你,你与你大兄有许久未见,不如近日唤他前来相见,必将他如今也在CD当差,倒也算是方便。”用膳间,刘禅淡淡道。
闻言,张氏双目注视着刘禅,本就明亮的眼睛此时变得有些湿润,但脸上却洋溢着笑容,没有了先前的虚假,而是真正的真情流露。
“谢陛下!”
所谓帝王者,权衡之术尤为重要,因为这是保皇位的重要手段,对于张苞、关兴这类年轻武将,不能面对面来硬的,必须要从亲情下手,两人都极其相似,均是覆被已去,留有兄弟姊妹几人相依为命,纵有父辈荣光,却不能靠着吃一辈子,唯有自发图强,自身变得强大了,才能护住家人。
对于张苞来说,目前其心中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己的弟弟妹妹,正所谓长兄如父,父亲不在,他便要但其父亲的责任,照顾好弟弟妹妹。
用膳之后,天色已晚,原本想要留下来的刘禅思考之后终究没有选择留下,一者张氏还有些不自然,似乎还有些抗拒,二来刘禅对其感情也不深,又非好色之徒,也不至于清醒留下。
故而借着月色向着书房走去,自发愤图强之后,刘禅的日程主要围绕朝会大殿、书房以及丞相府三点展开,虽是突然想到,但是刘禅却也很是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