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点头,一脸的简直欠揍的让我想把拖鞋从脚上拔下。狠狠的抽他脸了!!
看云景这动作,我要是再不拦住他,估计第一个被反噬的很惨的人就是我了!
不由得,我小心翼翼的开口打断了云景的动作。
“奇门遁甲是不是九天内不能重复起局?”
云景一听,点了点头说对啊,我咽了咽口水,问云景。
“既然九天之内不能重复起局,那你现在把这局破了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本是没抱多大希望,毕竟一般说这话都是用来哄小孩的,可云景竟然就吃这套,刚听我把话说完,愣了愣来了句。
“对哦。”还问我“那怎么办?”
“不然你等九天后在破局呗?到时候局一破。你马上用奇门遁甲起个局,萧晓就算是在天涯海北也能被你找到。”
云景听后仿佛觉得是这么回事,可破局的东西已经带来了,一时间有些放不下,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
我望着这么呆萌的云景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把他手里的背包合上,可合上的瞬间,云景忽然抬头似笑非笑的问了我句。
“春霞。我怎么感觉你不想我破萧晓的命格?”
他这话音刚落,我被吓的浑身一抖,还没等我抬起头,云景声音再次响起。
“你怕什么啊?”
我低着头,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猛地抽起放在沙发上的拂尘直接甩云景脸上了。
“老子关心你,你还怀疑我?行,那你自己解决萧晓的事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是超没底气的,甚至害怕的后背发虚的厉害,但我面上这怒意却直接唬住了云景,云景一见我生气,这才把先前那副表情给放下,来了句。
“我知道你喜欢君离,但君离一边吊着你,一边和萧晓纠缠不清,我这不是想帮你出气吗?”
我直接,当着云景的面,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一句话没说。云景却知道我现在是真生气了,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说他听我的,等九天之后在破局,让我不要生气,他先走了。
我一听这话,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恨不得云景马上走,可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特别不爽的表情。
云景见了,刚想问我是不是舍不得他走,我连忙把他拉出了家门,义正言辞的对云景说了句。
“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朋友,以后就不要怀疑我。”
说完这句话,我“砰”的一声,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关上的瞬间。在心里对云景说了声对不起。
闭上眼的刹那,整个人直接滑倒在地背靠在了门上,手心里全是汗。
师父说,让我不要过于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可我是真的相信云景,把云景当朋友,哪怕他对于萧晓是这样的态度,可他对于我的另一个身份,有多真诚,我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来。
但现在的我,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特别是师父电话打不通,要真的被人破了局,我还拿什么找回自己前世记忆?
拿什么凑?美人图?
还拿什么破茧重生?
接连好几天,我都联系不上师父,云景也没主动联系我,直到第八天,我再也忍不了了,给自己起了一个局,看到局面上的伏吟局整个人都傻了!
伏吟主静,主不动,主无法突破,可除了伏吟局之外,我连别的东西都算不出来,在这种时候出现伏吟局,到底是好,是坏?
入了夜,我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个不停,最后实在忍不住,给云景打了个电话。
我还以为云景在生我那天的气,谁料他就像个没事人似得根本没往心里去,反倒问我这几天怎么不联系他。
我回了句,我没联系你,你不会联系我吗?
云景却回了句这几天玄女宫事挺多的,顾以城一直在找他事,他一时半会没想起我来,正好我那天发那么大脾气让我安静安静。
果然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在一条线上!!
可云景越是这么说,我心里却越是内疚了起来,拿着电话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他丫的云景却直接和我来了句。
“春霞,我明天要布阵破萧晓那命格了,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的后背顿时一凉,我他妈哪敢看啊?万一真破了,云景马上算出萧晓就是我,我还能有命在吗?
刚想推脱,云景却又来了句。
“哎,我感觉我这话都是白问,我这么英明神武的时刻你怎么可能不来看。”
我一口气顿时憋在心里只差没内伤了!!!!!!!!!!!!!!!!
千万别让我逮到机会欺负云景,不然我真得弄死他!
可云景都这样说了,我哪还能拒绝?几乎是喊着“泪”答应了云景明天去他家看他破局,随后寒暄了几句,我直接把他电话挂了。
电话挂断的刹那,我猛地从床上起身将衣服穿好,又把云景给我的符箓一股脑全带在了身上,确定自己人生安全没问题,这才猛地冲出君离家,拦了俩的直接冲到了老城区。
上次去老城区的时候师父的房子已经坍塌了,我也不能确定师父在不在这里,可要是师父再不出现,我真能被云景弄死了!
急急忙忙的冲下的士,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老城区的冷风吹的我牙齿直打颤,再加上这排排老房子本就诡异,我才跑没几步,便有些害怕的放慢了脚步……
道路两旁的路灯时好时坏,不断的在我脑袋上闪烁,更是为这气氛添加了几分诡异。
我咽了咽口水,将拂尘紧紧握在手中,这时候才想起,我身边还有个血女,连忙将血女放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血女穿的这一身血红,再加上那苍白的面色,虽然知道是我的人,但在这月色下难免还是有些渗人。
快到师父家门口的时候,血女对我来了句让我小心点,前面那座坍塌了的房子阴气和死气好重,我一听她这话,本就紧绷的神经顿时更加紧绷了起来,问血女能感受到前面有鬼吗?
血女摇头,说应该没有,就是阴气和死气重了点,那房子塌之前应该死过不少人,我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师父家门前,对着这已经塌了的老房子四处转了一圈,不断喊着师父的名讳,可我喊了好久好久,都没个人应答。
我急的只差没冲上这堆废墟开挖看看下面有没埋着廖翠莲了!
喊了约莫半小时,还是没有人理我,我叹了一口气,带着血女离开了老城区,可手里的电话却依旧打个不停。
越是在这关键时刻联系不上师父,我悬着的一颗心就越是害怕,越会胡思乱想。
这已经是我吃易容药的第三个月了,除了学了些奇门遁甲断局的本事,和一些道家皮毛勉强保护自己之外,我一无所得。
先不说还有半个月左右这第三颗易容药失去效果,师父会不认我这个徒弟,我恢复身份难以自身难保,就说明天……
我明天该怎么办??
刚走出老城区想要打的,血女却猛地拉住了我的手,我差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却从她那紧张害怕的眼球中看到了一抹残影……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站在马路对面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上次救走碧色的残影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声手机铃声忽然划破了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