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女人!真亏她想得出来,扮作一个傻瓜!
他眼里露出一抹狰狞,既然是刺客无疑,那就用不着对她客气了,手往下,狠狠地掐在她的脖子上:“除了偷取这块令牌,你还有什么任务?”
她喉头咯咯地,发不出声,随着他手腕的力道,她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
琅邪王手略略一松,但见她的嘴唇也慢慢地变得乌紫,一得了呼吸,立即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起来。
他狠狠瞪着这个女人,心想,她这些日子伪装得可真好,打了一辈子的鹰,差点被麻雀啄瞎了眼。
再要受到蒙骗,他也就不是琅邪王了。
他一点也不着急,搬一把椅子坐下,“*,无论你如何伪装都已经无济于事。你坦白交代,死得或许不会那么难看。”
*只是浑身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笑起来,面容异常狰狞:“也难为你,*,你是不是还要给我来一个宁死不屈?”
仆人送来清水,又飞速退下。
琅邪王如拎着一只小鸡一般,将她的头浸染在满满的一大盆清水里,“骗子……我倒要看看你本是什么模样……”
他已经断定,既然不是白痴,那么这也不该是她原本的模样。
可是,那张脸被侵在水里,半晌,除了她拼命挣扎求生,水一点也不曾变色。
他的手伸在她的腰带上,本是华美的衣服此时已经被渔网金丝拉扯得支离破碎,他这一用力,哗啦啦的,衣服成了抹布.
她的眼睛睁大,无限惊恐地看着他,水滴湿耷耷地从头发滴落到脸上,就像不明白这个和蔼的人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凶残。
这样无辜的神情,琅邪王已经非常熟悉了,他别过眼,一点也不为所动,将她平举起来,对着那一扇窗户。
一群操练的士兵正从远处跑过来,步履整齐划一,喊着口号。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不招供,今晚,你就会在他们的帐篷里度过。”
他脸上的笑容如此邪恶:“对了,你既然是刺客,不可能不明白军营里的规矩,每一顶大帐篷里,至少100个男人……等不到明日,你就会被糟践而死!!!”
她的身子依旧如筛糠一般,牙齿咯咯地只是打颤。
琅邪王烦躁起来,冷笑一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执意对皇太子尽忠,那么,我就成全你……”
一提起皇太子,心底更如油炸一般,显然这个女刺客对皇太子很重要,难怪他竟然提出要带她走。
昔日想不通的,现在豁然开朗。
段雪梅只是一颗烟雾弹。
真实的杀手,就是这个可恨的女刺客。
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自己拿出绿盟的令牌引她上钩,她还会伪装到几时。
或者,当时自己就让皇太子将她带走,那么这一生,必然也发现不了她那张伪装的面孔。
失去兵权的痛苦!
被女人背叛的痛苦!!
此时,盒子就扔在一边,他看也不看一下,笑得异常得意:“这的确是绿盟给本王的结盟信物,但是,你永远没有机会交给你的主子去立功了。”
*抖做一团。
琅邪王大是不耐,这个该死的间谍,怎么不换点新花样?
“皇太子啊,皇太子,你别的不怎样,但挑选死士的眼光可是一流的。看看,事到如今,这女人竟然还是宁死不招供你的秘密……快,……快招供,你快说……*,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比死更加可怕……”
*几乎闭过气去,哪里说得出半句话来?
这种可怕的沉默更激怒了琅邪王,失去了王位,失去了兵权,就连女人也比不过人家,他几乎是跳起来,狠狠地抓住*的头发,如拖着一条死狗一般就扔了出去。
*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秦舞阳等早已侯在外面,一见琅邪王出来,立即问:“王爷,怎么处置?”
他从牙缝里哼出几个字:“!”
所谓“轮”,便是军中合法招募的妓女在军营里伺候男人。
但纵然是一般女囚也有个限度,而且每次都会收取一定的钱财。
只有一些犯了大罪的高级官僚的女眷,会无限度地在军营里被轮转,许多女人常常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蹂躏致死。
秦舞阳听得是“轮宿”,也不由得迟疑一下。
暴躁的周向海却跳起来:“早就该这样对付这个臭婊子了!我早就看不惯她装疯卖傻,明明是刺客,却装得那么像,王爷没立即处死她就算对她仁慈了。”
秦舞阳待要再说什么,琅邪王已经转过身,冷冷道:“拖出去。”
“可是……王爷……这女人好像没什么气息了……”
这次发话的是周向海。
他手一松,*整个人已经掉在了地上,如死去一般。
他声音里似满是遗憾:“她半死不活的了……这样子怕没有办去轮宿……”
琅邪王皱着眉头,一挥手:“那就先关起来,等醒了再拉去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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