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骁却没有当冤大头的样子,打断了她的话,“每一件事,我都可以为你亲力亲为。可这为医馆取名的事情,还是由你来取好了。毕竟这间医馆是你的。你要是一时想不出来,那就坐下来慢慢想,反正时间还早,不急。”
陈安夏没想到秦骁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但他说的话,也在理。
不过她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镇上的医馆,最大的一间叫慈济堂,还有叫慈恩堂,济世轩,同济堂的。
这些名字都不怎么好听,可她取文雅的名字,却又显得不庄重。
毕竟是给医馆取名字。
“不如就以此地为名,骆山医馆,你看如何?”
有骆山山脉,骆山沟,骆山镇,骆山书院,那她的医馆就叫骆山医馆,好记,还显得亲切。
“骆山医馆。”秦骁眉头轻蹙,随后看向陈安夏,微微颔首。“这个名字不错,那就叫骆山医馆好了。”
医馆的名字定下了。
陈安夏离开三秦后不久,秦骁就亲笔写下‘骆山书院’四个大字,随后他也没有找人刻匾,而是找来工具,自己找一桩桐木刻了起来。
陈安夏不知道秦骁的所作所为,只心中在想象着医馆开成后的模样。
同时为了经营好医馆,陈安夏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
准备要做的足足的,要不然等医馆开业,她肯定会将自己弄得焦头烂额。
不过在做准备的同时,陈安夏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把她开医馆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一声,要不然这事可不好办了。
回到家中已经快中午了,陈安夏不打算白天将这件事说给他们,而是想等到晚上吃了晚饭再说。
帮着孟氏做好午饭,他们在家中吃完,这才去给陈元禄送去。
麦子带着麦秆晒了几日,再加上这几日一直烈日高悬,已经晒的差不多了。陈元禄早早就在村长家报备过要用牛的事情,所以一吃过午饭,陈正元就牵着牛来了。
现在一亩地小麦的产量在四百斤左右,并不是很多,黄牛拉着石磙,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地上摊开的小麦碾的差不多了。
碾好麦子,用木叉将麦秸秆叉走。
麦秸秆叉走之后,剩在地上的就是麦粒了。
被石磙碾过的麦粒只脱了差不多五分之三的整粒,有的还带着壳,陈元禄拿起木楸扬起地上的麦粒,微风一吹,将裹在麦粒外面的麦壳给吹散。
一楸接着一楸,直到弄到最后,剩下带壳的麦粒并不多了。
但这些麦子还需要继续晒。
再晒三天左右,基本上就能收仓入库了。
扬完麦子,陈元禄跟孟氏从陈大牛家借来架子车就拉着麦秸秆回家了。没有去凉河沟的陈安夏以及她那三个弟弟被留了下来。
四个人,分工合作。
陈景林跟陈景深两个人撑着麻袋,陈安夏跟陈景云两个人开始将地上的麦粒聚成堆,然后用扫把跟簸箕将麦子装进袋子里。
四个人将麦子装好,陈元禄跟孟氏也拉着架子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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