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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工作之余,轻松一刻,喝上一杯凉凉的茶,看上几页,也是另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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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的胸膛如果摸上一把该是什么感觉啊,真有意思,芦花此时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旁边的表姨婆丝毫没有让女儿避讳的意思,不知道是她想不到呢,还是故意让女儿肆无忌惮的看着,在这个时代,这样的行为真是有伤风化,伤风败俗,要是被人知道,芦花还怎么嫁人呢。
表姨婆和芦花转了一大圈,该转的都看过了,田地没看,那些也不是她们感兴趣的,地窖也没看,因为有人把着,不让进去瞧。
芦花和表姨婆特别想进地窖去瞧瞧,看看柏老三家的地窖里有些啥好东西。
想不到竟然吃了个闭门羹,怎么不让她们俩恼火呢,想看到却没办法看到的感觉尤为抓耳挠心,芦花狠狠的嘀咕着,等她嫁了进来,就立刻把那把守的人给赶走,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未来柏三柱家的当家主母,哼,有他好看的!
大院子逛完了,回到屋子时,孙氏正嘴巴张着在躺椅上打着呼,王氏和姜氏还在灶房,表姨婆跟芦花对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走向了里间,柏三柱和王氏的房间。
锃亮的红色油漆雕花衣橱,梳妆台,还有那么平整的铜镜,都让芦花和表姨婆羡慕不已,再看看炕上的摆放整齐的被褥,都用碎花棉布做上了套子,表姨婆手捏了捏,跟芦花道:“闺女啊,这些个被子都是上好的棉花胎啊,啧啧。外面还做上了被套子,你瞧这做被套子的不料哦,我一辈子的衣裳料子都没这好哟!”
芦花也两眼放光,她转而走向了王氏的梳妆台,对着铜镜,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眼光顿时被王氏的首饰盒子吸引。
本来在这一方面王氏也不是特别细致的人,除了特别贵重的首饰在县城,一般的簪子,耳环。戒指。她带了两三套回来。都是放在这个首饰盒子里,姜氏负责打扫屋子,但是姜氏的秉性她特别清楚,从来不会乱拿主家的东西。所以王氏也都会把这些个平日带的,就放在首饰盒里。
芦花打开王氏的首饰盒,顿时惊得眼睛发直,在一旁见到女儿这副模样的表姨婆也赶忙过来瞧,也同样惊的眼睛发直。
“闺。。。闺。。。女。。。。。这些都是那。。。王氏的首。。。饰!”表姨婆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自从王氏家到了县城,熙儿和四儿就常常去如意阁,给自己和王氏挑些首饰,当然也不可能挑那种特别贵重和招摇的,都是紧着各自适合的买。
虽说这些个在铺子里不算贵。可是对一般的庄户人家来说也是一笔大的财富了。加上这些天,王氏到孙氏那边帮忙干活,也就没带首饰,都放到了首饰盒子里。
“娘啊,王氏这首饰盒子里的这些个。值不老少吧?”芦花问表姨婆道。
“嗯,光这些个,娘估摸着也得有个一两百两银子,闺女啊,你瞧这个簪子,这多精致啊,娘这辈子都没瞧见过这么好看的簪子,你悄悄这戒指,手镯,哎呀我的妈呀!光这个盒子,够我们全家吃喝几年的了。”表姨婆捧起盒子,爱不释手的说道。
芦花眼里也出现了一丝贪婪,她拿起了一根簪子就往怀里藏,“芦。。花,这。。。。这可不好吧,被发现了咋办?”表姨婆说到。
“娘,我看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难道都是假的啊,只要娘助我进了这家门,女儿我当了家做了主,不说这些个,再贵的女儿也能送给娘,娘啊,你就等着享福吧。”芦花的吊稍眼发出了丝丝的精光。
“是啊,是啊,本来就是我女儿的,拿吧拿吧,不过,芦花,话又说回来,这盒子也真是精致啊,卖个一二两银子不成问题。”表姨婆看着盒子也喜欢。
芦花放下了首饰盒,又打开了雕花衣橱。
王氏的衣裳都一件件的挂着,虽然大部分都在县城,但是留在家的也不少件,件件都精致极了,芦花摸着那衣裳滑溜溜的料子,手都不肯放下了。
王氏的衣裳虽然颜色不鲜艳,料子却是很好的,都是熙儿帮着置办,请人做的,本来王氏要自己做,熙儿不让,这绣花啥的特费眼睛,如果不从现在保养,等年纪渐渐大了,眼睛是老的最快的。
芦花关了柜门,叹了口气,坐在了炕边,用手摸了摸炕,内心无限憧憬:柏三柱,我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属于我的!
想着想着,那熟悉的燥热又涌上了全身,芦花一阵烦躁,顿时感觉心烦意乱。
“不行,我得赶紧嫁给柏三柱,要不没多久就要露馅儿了。”芦花脑海里的画面又如同浮现在了眼前。
她对表姨婆说道:“娘啊,你想想办法,给我制造个机会,让我能单独的跟三柱见个面。”
表姨婆正在羡慕王氏能有这些漂亮的衣裳呢,哎呦,这个王氏命怎么这么好啊,不愁吃穿,首饰都多的带不完。
听到女儿的话,表姨婆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当即就应下了,她心里也急啊,恨不得立刻把芦花塞到柏三柱的床上。
在柏家的这些天,日子过的多舒坦呢,无论哪一顿吃的饭菜,都比她们家过年的时候吃的饭菜都好。
今天人多,估计又没戏了,而且王氏还在,这件事还得孙氏帮忙,等晚些的时候跟孙氏说说吧。
柏文是龙阳之癖,柏大柱和贺氏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媳妇连氏说,两人成亲已经有一年时间了,期间连氏回娘家,连氏娘也有问过,不过连氏说婆家并没有催过,也就没当回事,也有好多人家媳妇成亲,过个一两年才有身子的呢。
连氏出嫁前,连氏娘也偷偷塞过夫妻洞房之夜的秘本小册子,因为害羞,而且柏文也并没有碰过她,所以她也没好意思看过。
这次回娘家,连氏娘也隐讳的问了自家女儿夫妻之间顺不顺心的事情,当时连氏没吱声,回家后想起来,就把丫鬟支出去了,藏着的小秘册子拿出来瞧了瞧。
这些小秘册子,都是闺女在出嫁前,由自家娘悄悄塞到枕头底下的,条件不好的人家,册子都是买的那些劣质的,条件好的,相对精致了许多。
连氏红着脸看过之后,才知道夫妻之间是什么样子的,回想起已经成为柏家媳妇一年的时间了,柏文不是睡书房,就是和连氏各睡各的,连氏也才觉得很不对劲儿。
想当年,两家结亲的时候,以柏家的条件,自家娘是一百个一万个不同意,可自家爹说娘,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之见,还说人都要向前看的,得看他有没有前程,说是现在柏文是个有潜质的人。
童生之后再考上了秀才,再往上就是举人了,到时候不说其他,就算是县老爷的闺女放在柏文面前,人家也瞧不上了,乘现在他还没成气候的时候赶紧套住,再往后就晚了。
再加上,连氏也有好姐妹出嫁了,人家嫁的比她晚,肚子都已经鼓得老高的了,这种种的情况,让连氏越发的觉得柏文不太对劲,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这个男人。
虽说现在她是柏文的妻子了,可无论从哪个方面,她都觉得很不了解他,她一直觉得,柏文有意无意的故意疏远她,难道柏文另外有相好的女子?
一个个疑问,连氏憋在心底,思来想去,只能去问自己的娘。
连老爷本就是个精明的人,在听闻妻子叙述完后,思量了一番得失。于是便立即安排了人手,悄悄的潜入书院去查柏文,费了好些时日,当柏文被派去的人发现的时候,正在跟相好的同窗,相互说着你浓我浓情意绵绵的情话。
得知事情真像的连老爷,气愤万分,跟同样做生意的弟弟商量了一番,再询问了连氏的意思,万幸的是,连氏对柏文的感情并不多,虽说连氏嫁过一次人,但还似姑娘一般,名誉虽受些影响,但是影响也不太大,顶多说是柏大柱家骗了婚,明知儿子是个断袖之癖,还让其成亲,如果不是发现及时,便误了连氏终身。
连家人在镇上及据势力,不但要求柏大柱家名声赔偿,还要求退婚,一时间,柏大柱家是名誉扫地,铺子的生意一下子萧条了许多,面对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各种指指点点,柏大柱夫妇恨不得羞的钻进地洞里。
在这件事解决好之后,柏大柱和贺氏似乎老了好多岁,谁也没想到是,事情会发生的如此之快,当然经历完这些,柏大柱家的铺子在镇上是待不下去了,留给柏文成亲用的院子,也作为赔偿的一部分给了连家,铺子也转手给了别家,里面的货物一同低价转手了,剩下的都带回了家。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解决的又如此迅速,更加显露出在儿女结亲这件事情上,柏大柱家及其不占理,坑害了连家姑娘。在这一年过年之前,柏大柱就带着媳妇和俩个儿子灰溜溜的回了柏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