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难道我的女儿就这样白白的死了,这样的白死,一点好都讨不到,这都连个孩子都没生,这样,当然不行。”她不依不饶在孔府大哭大闹。好像她这样闹下去,她的女儿就会活过来一般。
“那你怎么说?”孔顺文不经意问了问,他看见这样的泼妇就头疼,不明所心,不讲道理的人,在他这儿,又不能杀她,又不能打她,骂她。让他头疼。
“不准你娶葛纤雨,至少今天不许。这案子还未查清,这我女儿的五七都没过,我不想我的女儿的亡故的魂,就让你们好过。让你们为她守灵,守满到五七。再赔偿我杨府一百万两银子。”她这话一出,这在场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起来,这明显的敲诈,而且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杨夫人,我来说一句,这是皇上赐的婚,这奉旨完婚,未按旨意,可是要满门抄斩的。这苗儿为什么会在葛府的花轿里,怕是你也知情一二,就这样追查下去,怕你杨府也是最大的魁首,你倒好,女儿还在尸骨未寒,你就不让别人好了。你还是回去好生的料理后事,这孔府的事接下去会怎么样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至于那抚恤的情况,自有皇上定论,如果你还不走,就定你一个扰乱他人府第的罪。这孔顺文与葛纤雨在未查清这件事情之前,无法定论有没有问题,但我相信,一个新郎怎么也不可能在结婚当天杀了新娘,这纤雨在些,是你所料未及的吧!”她刚进到孔府时,看到那纤雨那种惊恐的面色,让她猜出几分,这她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中,有几张面孔好像出现在容府,这好像是容府阮珍珠的人。她不免又往深里多想了一会儿。
杨夫人听她这样说,也摸不清,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好像被她震摄住般,不再说话。嘴巴哆嗦着,像开口又没有开口。佩心顺势走到她的面前。
“杨夫人,您节哀。”佩心上前扶起她,对她加以宽慰,怎么说,她曾经也是照顾过她,只是她的眸子里透出来的不信任,与看她笑话的感觉,让她心里陡凉,把她甩到了一丈远,被孔顺文一把扶住,关切的问道,“佩心,你没事吧!”
她听到这样的关切的话语,不由得变了性情,不再相顾那么多,猛的把这怒火烧到了她的身上,大骂道,“你这个凶手,这苗儿就是你杀的,这你就见不得她们好。想让她死,杀了她。你这个凶手。等她死了,好让你容佩心再回到孔顺文的身边。这从小你们俩就要好。”听到这样的对话,这在场的所有宾客几乎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娉裙更是看不下去,直接上来,把她从佩心的身边推开道,“你讲讲道理,知道你的女儿过世,你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可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除了杨苗儿,其他死的人全都是葛府的人。是葛府的人。这刺客怕是有人故意安排,杀的就是葛纤雨,结果你的女儿自己倒霉,中了招。你怎么可以随便诬陷他人,说是别人害死的。”
“就是她,就是她。她小时候还是蛮善良的,自从跟了她的大娘,阮夫人,就变坏了。”她知道自己说多了,忙的住了嘴,感觉在这里再呆下去,也没有办法挽回。她现在只是想破坏她们的婚礼,她席地坐在地上,一挥手,手下的人抬上了她女儿的灵位,这灵位上面的杨苗儿三个字,让人看的一阵惊悚。
“孔顺文,我这女儿死了,我希望你能完成她的心愿,就当这个就是我的女儿,你跟她成个亲,拜个堂,入个洞房。到时,再过继个孩子到她的名下。”她越说孔顺文越皱起了眉头,不由得的觉得好笑,“你真的是这里,”他指了指太阳穴道,“有问题吧!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想到这些,怎么让人感觉是事先排演过的。这样的偏激,”他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才继续说,“杨夫人,这念你小时候挺照顾我的份上,我当你是失去女儿的过度悲伤,不与你计较,你带着你夫人走吧!不然,我就不客气了。”他的眸子顿时散出那可怖不客气的神情来。让杨夫人震了一下,但也不为所动。
正在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这皇帝的圣旨下的倒是及时,这小太监的一声吼喊,让这两群打的有些难分难舍的人顿时分了开,纷纷退到了两边,诚惶诚恐的让出一条路来。这小太监看到这路上因打架而纷纷落在地上的,玉佩呀!束腰带,不禁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迈着清闲步子到了这孔顺文的跟前,向孔顺文行了个礼,又向佩心行了个恭敬的礼,这必竟人家是皇贵妃家的人,他可得罪不起,“孔大人,洛夫人。”这俩人也恭敬的还了礼。
他在正厅内找个了适合的位置,他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念起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爱卿成婚当日遇到如此之事,朕也甚为痛心疾首。命国舅洛子豪督办此事。十天为限,孔府和葛府两婚的婚事照常举行。册封杨府苗儿固山格格,由孔府交还杨府所有的嫁妆,并再由孔府赔偿一百两黄金。钦此!”
这样的圣旨宣旨也是省了事,这名名是三家的圣旨,这皇上硬是都写到了一块,这真是皇上英明,这小太监看了看跪在地上满满的一大片的人,把圣旨给了孔顺文,平静的说,“孔大人,这杨夫人也正好在这,你就把这黄金当面交付了吧!这样你们好继续拜堂,两不相欠,皇上都说了,以后两府不可私自寻仇,否则就是欺君。”
这道圣旨还真是及时雨,只是这洛子豪不知道能不能破了这个案子,还给限了日子,十天。不由得佩心心下一阵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