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鹿桓,你深夜前来有何要事?”阿鹿桓两只手各揽着一位娇媚的汉族女子从一旁的寝室出来,两位汉族女子皆身是身着粉色薄纱,雪白的肌肤在若隐若现,饱满坚挺的雪峰及凹凸有致的娇躯宛如无骨般依偎在阿鹿桓怀中,而阿鹿桓也不客气两只手各在两位美人挺翘的臀儿上肆意蹂躏!
“恩~~~”两位美人在阿鹿桓的玩弄中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娇喘连连,白皙如玉的手臂揽住阿鹿桓的虎背熊腰,犹如随时要摔倒似得!
游牧民族对女子贞洁并不看重,在游牧民族男子眼中,女人就是物品,与牛马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能够成为发泄浴火和生孩子的工具而已,就如后世霸占欲极强的成吉思汗的老婆就成被敌人抢走,等成吉思汗抢回来是还给成吉思汗生了个非亲生儿子,而一代天骄却丝毫不介意;再有,清朝开国皇帝皇太极的后宫中就有不少是二手,野史记载皇太极为了招降洪承畴曾令孝庄太后大玉儿**之,而据正史记载皇太极就有不少妃嫔赏赐给大臣!
与皇帝公用同一女子被当成一种荣耀,恐怕世上也只有游牧民族真正能践行刘备的那句“女人如衣服”!
所以阿鹿桓对于怀中的女子裸露在莫那娄眼中并不在意,反而有意在莫那娄面前炫耀美人诱人身姿,想要引得莫那娄的羡慕!
不过显然阿鹿桓要失望了,莫那娄仅是在阿鹿桓搂着两位美人出现时淡淡的看了一眼,继续低头仔细观看手中的书简!
“哼!”阿鹿桓见莫那娄神态悠然,非但没有丝毫羡慕,反而眼中还隐藏着一丝鄙夷,冷哼一声揽着两位美人躺在软榻上,恼羞成怒道:“莫那娄,你身为王廷夜间守将,却玩忽职守,擅离王廷,置单于的生死于不顾,你可知罪?万一有汉军杀入王廷,威胁到单于安危,你可能担当起吗?”
阿鹿桓一上来就给阿鹿桓扣了个大帽子,玩忽职守不是什么大罪,甚至在鲜卑不能算作罪过,他阿鹿桓就时常如此,但置单于生死于不顾的罪名就过大了,而且大到能将莫那娄的脑袋砍下来!
至于什么汉人杀入王廷不过是阿鹿桓顺口罗织的罪名,发不发生不重要,有没有这种可能也不重要,只要能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与正确的罪名交织在一起,它就能成为压倒胜负天平最重的一根稻草!
莫那娄犹如发现什么新奇生物般盯着阿鹿桓看着半天,直到看到阿鹿桓不耐烦的神色,才确认眼前这人依然是嚣张跋扈的阿鹿桓时,才缓缓道:“阿鹿桓将军果然不凡,竟能预测如此准确!”
“那是,本将自然是鳌里夺尊——呃,是说我预测什么准确?”听到莫那娄的赞誉,阿鹿桓少不了自夸一番,甚是还用到鳌里夺尊的成语,只是夸到一般徒然感觉不对,莫那娄话里有话,他预测什么了怎么他还不知道?
“将军不是刚说完,汉人杀入王廷了吗?”莫那娄轻笑着解释道。
“哈哈哈——”听完莫那娄的话后,阿鹿桓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伸手在怀中美人的柔软滑腻的雪梨上揉捏一番,指着莫那娄的鼻子放肆嘲笑道:“莫那娄你脑子变白痴了吗?居然说汉人杀入王廷,你怎么不说自己成为鲜卑单于了呢?”
听到阿鹿桓的嘲笑,莫那娄眼皮上下一闪,一缕狠辣的精光闪过,表情依稀平淡道:“本将没有变白痴,汉人的确是杀入了王廷,所以本将才敢玩忽职守,擅离王廷,至于本将会不会因置单于安危于不顾而被处罚,就不劳阿鹿桓将军关心了,单于此刻应该已经被汉人捉住了,想要处罚本将也是有心无力!”
“最后,将军说本将会成为鲜卑单于,这或许真有可能!”
“单于被捉,怎么可能?汉人怎么可能杀入王廷?莫那娄你别骗我,你知道骗我的代价,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仍出去喂狗!”阿鹿桓猛然站起来,猝不及防之下怀中的两个美人被摔倒地上,阿鹿桓冲到莫那娄面前,伸手狠狠地抓住莫那娄的衣领,脸色狰狞的怒吼道。
莫那娄看到被阿鹿桓纂在手中的衣领,至始至终都面不改色的脸上微微皱起眉头,这是他最珍惜的一件衣服,万一被阿鹿桓扯坏了怎么办?
不过看到阿鹿桓隐隐有怒火燃烧的双目,莫那娄最终还是决定不要激怒阿鹿桓,道:“本将骗你有何好处?难道是只为激怒你,本将还没如此幼稚?”
“我不信!汉人怎么可能杀入王廷,难道步度根、拓跋珪、还有慕容垂都死了吗?”
“他们没死,此次杀入王廷的是刘璋率领的无悔军,本将顾忌此刻步度根应该受到白马义从的偷袭,至于占据鲜卑山的拓跋珪,乌桓人怎会放弃自己的祖山?”莫那娄也轻笑一声,似乎在回敬阿鹿桓的嘲笑。
“那慕容垂呢?有着慕容垂在中间挡着,汉人是如何杀入王廷的?”阿鹿桓突然开窍,似乎找到问题的关键,死死地盯着莫那娄质问道。
“慕容垂?呵呵呵——”莫那娄听到这三个字后大笑起来,比起刚才阿鹿桓笑的还要疯狂!
“你笑什么,快说慕容垂呢?”莫那娄笑的越疯狂,阿鹿桓越感到不安,怒声问道。
“你说本将笑什么?有慕容垂在中间挡着,刘璋就是插翅也飞不进王廷来。可他慕容垂为了能独霸一方,出卖鲜卑,出卖的单于,出卖的长生天,他将汉人带进来了!”莫那娄笑的更加疯狂,如同疯魔一般,扬天狂笑,近乎笑出眼泪!
“慕容垂出卖了鲜卑,出卖了单于?出卖了单于——”阿鹿桓紧握着莫那娄衣襟的手无力的松开,嘴里重复着这五个字,他不是傻子,虽然他嚣张跋扈,却是极其聪颖之人,他清楚慕容垂出卖鲜卑的后果,不但王廷被毁,连带王廷周围的部落也逃不出汉人的魔爪,就算汉人肯放过鲜卑部落,慕容垂也绝不会放过,因为他明白,若是不将这些部落铲除干净的话,到时候死的就是他!
“对了,赶紧逃!”阿鹿桓突然反应过来,他的部落就在也处在王廷周围,若是不及时逃走,就算不全军覆灭也会元气大伤!
“来人,快来人!”阿鹿桓急忙呼唤营帐外的士兵,如今整个鲜卑危在旦夕,他也顾不得单于了,先保存实力再说!
“将军,有何事?”四名士兵进入营帐内,单膝跪在阿鹿桓面前。
“你们快去,哦不所有的夜间守军都去通知,让部落的所有将领,赶紧带着部落往西迁移,赶快!”阿鹿桓慌忙催促道。
“将军,这是为何?”几名士兵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无缘无故为何要迁移部落,还是在大晚上,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哪有为什么,赶紧去!晚了,我看你的脑袋!”阿鹿桓怒气冲冲道。
“诺!”几名士兵哪敢在多说,连滚带爬的跑出帐篷,紧接着传出几声嘈杂的喧闹声,再接着是一阵马蹄声响!
“我们也赶紧撤!”阿鹿桓对着身旁的美人道,在转身时看到莫那娄,不禁心存感激,要不是莫那娄,他的部落也难以免遭厄运,想起以前对他趾高气扬,不禁有些尴尬,讪讪道:“莫那娄,此次我部能死里逃生,多亏你提前告知,他日必当重谢!”
“呵呵,重谢不必了!”莫那娄轻笑一声,摆了摆手缓缓站起身,“你也没机会重谢了!”
“什么意思?为何没机会?”阿鹿桓被莫那娄的莫名其妙的话说的一头雾水。
“因为你要死了!”莫那娄脸色突变狰狞,寒光幽然,如同一只露出獠牙的饿狼!
“你要杀我?”尽管此时阿鹿桓依旧不明就里,却本能的后退两步,十分警惕的盯着莫那娄!
“你还不算傻!”莫那娄一边抽出弯刀,一边冷笑道。
“来人,快来人!”阿鹿桓怒吼呼唤侍卫,帐篷外却无一人回应,阿鹿桓突然明白了莫那娄为何突然好心前来告知他,“难道汉人根本没有杀入王廷,你编撰这个谎言就是为了恐惧,进而丧失理智将所有侍卫,你好有机会出手!莫那娄,你为了杀我,可是大费苦心!”
“不错,本将的确是为了杀你,不过你只说对了一般,汉人的确杀入王廷,而我也不是仅为杀了你这么简单!”莫那娄似乎并不急着杀阿鹿桓,饶有兴趣的笑着解释道:“你不是说本将会成为鲜卑单于吗?如今单于被抓,鲜卑各部大人纷纷自立,本将有了你的数万人的部落,再兼并和连部这一站之后的残余部落,本将未必不能自立为王!”
“莫那娄,不要痴心妄想了,你不过一小小的守将,有什么资格能统领数万人部落?”阿鹿桓放肆大笑,完全不顾及莫那娄越加寒冷的脸色。
“哼,他檀石槐不过一个野种,都能成为鲜卑单于,本将为何不可?”阿鹿桓的话戳中了莫那娄的痛处,虽说鲜卑崇尚力量,对出身要求并不似汉人般,世家豪强登基森严,寒门子弟永无出头之地,世家子弟无忧无虑至公卿,但庶子的出生还是让莫那娄的前途满是荆棘!
不过作为部落首领的子孙出生的阿鹿桓是体会不到这种痛处,“即便如此,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统领我的部落,简直是异想天开!”
“哼,至于这些就不用你担心了,你部落中已经一半归顺本将,至于不愿归顺的,今晚汉人会替本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