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卧倒匍匐。”
众人齐齐的,二十二人只能听到一声响动。
君子白洁白如玉的纤细手指画了一个圈,然后像只慵懒的狸猫一样坐了下来,指了指身后。
“从这里给我爬过去,绕过训练场,半小时内最靠近终点的前二十名留下。过了终点的……三日后通过我的测试就可自信选择是在行动组呢,还是去刑侦组了。”
“其余的……”她顿了一下,表情鬼鸠,无所谓的摊手“你们猜喽。”
留在行动组,那是光荣,去刑侦组那也是光荣。
可是无论那一个都不是他们之前能够肖想的。
现在机会就在他们的面前,而且不成功的话。
看着这个看上去很好说话但实际上很不好惹的组长大人的那个表情。
细思极恐。
“杀!”
一声气吞山河的吼声之后,就是极致的匍匐前行。
这样的场景偏偏君子白捂了一下耳朵,做出一副不懈的样子“大半夜的瞎吵吵什么?别是空有气势,让我啊!好生笑话。”
这话可就带了些暗示了,作为一个顶级的心理学天才,用语言表达加上语气的配合达到一些暗示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这些话就算是普通的说出来那也是够让这些人生闷气的了,因为人家带我长官,绝对惹不起的那种。
你还能怎么着?
不过生气的同时也暗暗得加快了速度,二十二人都在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咬咬牙。
绝对不能让小教官看不起!
至于这个小字嘛,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能叫出来啊。
开始还是一排,后来的渐渐的也拉开距离了。
既然是训练,肯定会有名次之分,每个人都不想落后。
这里的每个人都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真汉子,每个人都是背景干净,有真才实学的汉子。
也还好刚才君子白揪着何岩的事情,揍了栗子一顿,不然他们还指不定会不会服气呢。倒不是君子白不放心莫雅思,就是何岩吧,有点木,莫雅思又太不正经了。
她怕何岩吃不消。
对着栗子她那是早就想教训一顿了。
从上次威斯丁的事情就开始了。
君子白看着自己色手指,在黑暗下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然后对着空气一捏,谁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她早就对栗子说过了,那个人要走,不用留。
可是今天集合的时候,没看见,所以是真的走了?
轻轻一笑,竟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意味了。
呵!管她什么事呢?
一开始就抱着明确的目的来的,要见她。
好啊!给你见,结果你走了。
捏碎了,就不用想了。
“哎呀!这什么呀!”
“黏糊黏糊的,挣脱不开啊!”
“啊啊啊!我的衣服!”
然后就听着刺啦一声,有一个兵哥哥的迷彩服被什么给撕碎了。
听着后面的人起起伏伏的喊叫,君子白揉揉耳朵,怒喝一声“别吵。”
声音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但还是有人问道“报告!”
君子白难得的赏脸“说。”
然后就看见一位在这里面算是年纪小一点的小哥哥,扒拉起一只手,带着半透明的不明物体。
看着君子白问道“报告长官,这是什么呀!”
君子白抿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别样的风情,就像是调皮的小孩子玩弄别人成功一样“你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