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看错,曦儿比高峰想像得还要有才华,她不光容貌出众,被称为一仙,排在众芳之首,就是谱曲和歌喉也让他没得挑。
“曦儿姑娘,我知道你不肯抛头露面,我有个建议不知你能否接受?”心中有了数,高峰便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公子请讲,奴家无有不从。”曦儿答道。
高峰点了点头,此女倒还识得大体,究其原因还是心里放下了。“曦儿姑娘,这首歌我准备让你来演唱,当然,在演唱时你可以蒙上面纱。”
曦儿不愿意露面,就算表面上答应,心里还是不太自然,那会让演出效果大打折扣,他只能采取这种折中的办法,让大家都能接受。
实际上他更喜欢制造这种朦胧的美,越朦胧越能让观众遐想,越会有效果。
“奴家愿意。”曦儿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她本来就准备无条件的答应高峰,高峰还帮她考虑那么细致,这让她心里都多了一份感动。
解决了曦儿的事情,高峰还是头疼起来。青楼里阴盛阳衰,就是有几个男性也不合他的意,他不知道上哪里去找男演员。
与阮香商讨半天未有结果,高峰只好把此事先放一放,他又把精力放在了舞台布设上。
舞台是现成的,只要稍加改造就行了,但舞台背景、幕布、灯光、烟雾等都是空白,需要进行加工制作,还有一些演出道具、特技设施等也需要设计加工,这些东西都没有现成的,有些需要替代品,都必须高峰亲自策划。
比如灯光,照明可以采用油灯、蜡烛等,但聚光就麻烦了,高峰只能让人用铜镜改造出凹面镜,把烛光等进行反射,这样的效果虽然差的多,但总聊胜于无。
还有烟雾,没有烟雾机,也制作不出来干冰,他只能用火盆造烟雾,拿竹筒朝舞台上吹,这样的烟雾不但呛人,而且效果差,但演出本身需要烟雾的场景不多,而且时间短,只能暂时克服一下困难了。
事情很多,好在人手足够,而且在一些绘画等技术层面的人才不少,高峰只需安排下去,就会有人来做。
忙碌了一天,虽然没有一项成形,但眉目已经清楚,还是有很多收获的,众人这才对高峰另眼想看,就是一直持怀疑态度阮香也转变了看法,变得积极主动起来。
这是好事,高峰从大家的积极性上看出了前景,唯今他只需找到男演员就可万事大吉了。
他曾经打过几名手下的主意,只是很快又抛弃了这个念头。这些手下练武有一套,却胸无点墨,台词背诵就是一大关,再者说,他们还要跟随自己回县城呢,不可能留在这里当演员。如此看来只能从本地找人了。
当然,高峰初来徐州,人生地不熟,他只能把任务交给阮香了,只是看阮香面露勉强的样子,她虽然答应下来,高峰却对此并不乐观。唉,好事多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或许还能绝处逢生呢。
晚上刚回到驿馆,风小默便来找高峰,交给他一沓稿件,这是她一天的辛劳所获。
高峰粗略的翻看一下,发现风小默的文字功底还是相当出色的,怪不得能写出那个《傲菊》来,甚至连谷元都自叹不如,这份才气根本无人能比。
只是他还是发现了问题所在。风小默对场景和人物的描写可谓是淋漓尽致,让人叹为观止,但在男女之情上却往往一趣÷阁带过,让人有种不畅的感觉。
按说她也有经验了呀,怎么还整不明白呢?高峰心中暗笑,这位大侠还是面皮太薄、思想太保守了,一旦牵扯到男女之情就会害羞,看来得找个机会给她灌输点正确的爱情观了。
当然,他现在还不敢,人的思想认识不是一天就能形成的,有些甚至已经深入到了骨髓,想要打破并不是几句话就能做到的,只能在以后用实际行动来影响她了。
知道她辛苦了一天,高峰不免夸赞叹道:“小默同学,写得不错,不过不要骄傲,还应再接再励,争取写个经典出来。”
虽然是夸赞,高峰的语气却像极了一位老师,似在对一名学生谆谆教导。
听到这里,风小默松了一口气,一天的工作总算没有白干。只是她还是不服气地说道:“谁骄傲了,我还怕你看不上呢。”
这么谦虚,看来夸对了,若一上来就指出她哪里不好,估计得甩手不干了,高峰笑笑道:“只要是我们家小默写得我都喜欢。”
不想一句话把风小默说得脸红到了耳朵根,连手如何放置都不知道了,她死命的扯着衣角羞涩地说道:“谁是你们家小默?”
看到这副模样,高峰心中一漾,有种欲把她吃掉的想法,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胆子根本就没有。没有胆子不代表没有脸皮,他霸道地说道:“我看上的就是我们家的。”
“你无赖。”风小默轻声地说了一句,便转身逃离而去,根本不给高峰再调戏的机会。
“哈哈。”看着风小默离去的背景,高峰心情舒畅极了,他发现没事和风小默这样调调情也不错。
再次翻看了一遍稿子,高峰正考虑着应如何在个别欠缺的地方补上些内容,却见荆春敲门进来。
“大人,门外有个叫叶文的求见。”荆春讲道。
“叶文?”高峰心中疑惑,他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呀!叶问倒是知道一个,可也不该出现在这儿!“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昨晚没有叙够,想今天再与大人交流一番。”荆春答道。
呵,竟是叶衙内,原来他叫叶文,倒与自己偶像的名字相近,只是他要与自己交流什么?难道是为了她?
高峰想到这儿便说道:“那就请进来吧。”
别看对方只是个衙内,高峰还真不敢太得罪他,这种人的能量大得很,一个不好便会出现纰漏,他要改制青楼,首先就得把叶衙内安抚住,否则,他走了后就会留下祸患。好在对方有所求,倒也好对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