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立马蹦了起来,谁说的要他疼爱我!
怎么我说什么,他都可以联想,我也是醉了!
“你要是没满足啊,我去找人帮你把刚刚那个妹子叫回来,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敢人家差远了!”我故意嗝应着他。
我绝对不会让她用那双碰过别的女人的手,再来触碰我,就算他不恶心,我也恶心。
“那我今晚就想换个口味!”他说着朝我挪了过来,我捡起脚边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他每次都是这样,跟我玩些暧昧的动作,我都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反手接住了我扔过去的枕头,用力的朝后一扔刚好打翻了放在花架上的花篮,我冲他指了指,他丝毫不在意。
他只抽掉皮带脱掉裤子扔到一边,又是老把戏,我提放的看着他,只要有机会我就跑!
“宋池昶,我手疼!”
我抱着手臂蹲了下去,假装疼的很多的样子,疼的呻吟了两声。余光不安的瞄着他。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就此放过我?
他听说我手疼,一个跨步就上了床,拽着我的手臂仔细的查看着。
“医生看过,皮外伤怎么会疼?给我看看!”
他皱着眉头,有些紧张的帮我检查着,捏着我的伤痕下的骨头,我估计他担心我的骨头受伤。
他捏了捏,才松一口气看向我说道,“骨头都没事,可能是伤痕碰到了汗水才会疼!”
拉开抽屉拿出药膏给我慢慢的擦拭着,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珍宝,一下子让我心软了下来。
我不该骗他的!
涂上去的药膏惹得我的伤口冰凉冰凉的疼,我一个搭手刚好落在他的肩头,他缩了一下身子,我感觉手心里好像湿濡濡的。
怎么回事?我在同一个位置好像摸到了两次湿湿的?心中忍不住犯嘀咕!
我趁他放药膏,打开了床头灯,眼前看到的场景差点将我吓晕了过去,我赶紧窜到他身边,他闪躲着。
宋池昶白色衬衣的右边肩头全都被染成了血红色,上面的血迹有些干涸成暗红色,肩上部的血还没干,触目惊心。
他不是没受伤吗?怎么会满身是血?
他要是受伤了,那怎么又会在美女的身上挥汗如雨?我十分不解!
他揽了揽衣服,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些皮外伤,大惊小怪!”
我不相信,想起他将我护在身下,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执意要解开他的衬衣,他闹不过我,叫我不哭就给我看。
我颤抖的解开衬衣,他的右边肩头上打着一个纱布,四方四证的纱布早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还有血液不停的涌出来浸湿纱布。
我又生气又着急,他怎么可以受了伤还瞒着我,想着眼泪又忍不住的掉了下来。
等等,我看到了伤痕,我阻止他拉衣服,绕道他身后。
惊恐的捂着嘴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泪漱漱的往下落,胸腔里堵得难受。
伸出手的颤抖的厉害,不敢触摸又缩了回来,整个背都是伤疤,满目疮痍。
我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救我,自己伤成这个样子,心里的慌又愧疚的很,如果不是我执意去机场,他就不会受伤!
他将我拉了过来,握着我的掌心说道,“别自责,这跟你没关系!”
我忍不住的落泪,他将我揽入怀中,拍着我的肩膀,没来由的温柔似水。
“那些人早就想知我于死地,这次是我疏忽了,跟你没关系,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他的话到了后半段变得凶狠。
我知道他不会,就是堵不住,伤心一波接着一波。
他翻身拉过被子,抱着我轻声的说道,”我好累,陪我睡一下!”
他斜靠在床上,避开了伤口摩擦到床单,我被他禁锢在怀中,耳朵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我的心跳找打了共鸣。
他疲惫的眯着眼睛,眉头蹙在了一起,睡得有些不安稳,我微微一动都会把他惊醒,他睁开眼看看我,接着睡觉。
我的双手小心的搭上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尝试着闭上眼睛,这一次,我爱上了跟他盖着被子纯睡觉,就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的那种甜甜的感觉。
仿佛我一转身,我喜欢的就在!
“好冷!”天快亮的时候,我被他宋池昶的嘟哝声惊醒,他好像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
好热啊,我感觉浑身都热,像是三伏天一般汗濡濡难受,按说这个天气不会啊!
我突然意识到好像那热气是从我背后传来的,我赶紧翻身去看宋池昶,他缩着身子将我锁的紧紧的,牙齿触碰牙齿发出“的的的”的声音。
这是在打冷战?我探手一摸,吓得立马缩回了手,被烫伤了一般。
他的头上满都是汗珠子,豆大的汗珠子,整个人烫的离谱!
我赶紧拨通了丁宇的电话,叫他找医生过来,我钻出了他的怀抱之后,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冷的发抖,一直念叨着很冷。
我检查了一下,担心他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打高了空调又给他加了被子,他没停止打冷战。
“池昶,池昶,你醒醒啊!你别吓我!”
他眯着眼睛听不见我焦急的叫喊,我急的只会哭,还好丁宇带着医生及时赶到。
医生看过之后直摇头,之前他硬说自己没问题,只需简单包扎一下,脸上口都没来得及清理,现在就是子弹留在体内没处理,引起了伤口发炎。
听的我心惊胆战的,伤口发炎很容易引起破伤风,可是等一等,他的山口里怎么会有子弹?
“你是说他的肩膀上还有子弹?”
医生点了点头,“宋先生坚持没事,子弹还在肩头,要是处理的不得当,对以后的整个臂膀都会有影响!”
我都快急哭了,宋池昶这算是什么嘛,他受了伤怎么可以不说?
“那子弹现在可以取出来吗?”那么大一颗子弹在里面,我想着就痛,怪不得当时一个劲儿的流血,我还以为是烫伤。
可是,他什么时候受的枪伤?竟然中了枪,我们又是怎么回来的?那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现在不行,必须将宋先生送到医院紧急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的面色十分凝重,一口接着一口的叹气。
直到手术室的红灯亮了起来,我整个人顺着墙壁瘫软在地上!
空旷的走廊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以为是丁宇。这时一双陌生的皮鞋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瞳孔紧缩,看向面前的人一抖,慌乱的爬了起来!